我有自己的係統，偶爾弄點雞蛋、魚啊肉啊、水果等等的東西交上去，這樣既能讓家裏的物資安全轉化為錢和票據，又能在幹完活之後提前收工。兩全其美。為了這個，李國梁一路上都想好了方案。
再加上係統中的儲存功能，隨時存放東西不怕被發現。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做采購員了。
若是做采購員的話，係統中的東西就能夠正大光明地拿出來用。他可不想繼續過那種艱苦的日子，整天吃糠咽菜毫無意義。
李國梁一邊盤算著，一邊應答著，感覺自己簡直是個超級天才。這樣一來，他再也不需要編造各種借口悄悄地拿東西了。
大家千萬別覺得李國梁太小心了。雖說當時沒有監控攝像頭，技術也很落後，但這畢竟是當時的生產條件，而他家的情況也就這樣。如果突然拿出一大堆物資來，而又沒有合理解釋的話，肯定會招致懷疑。即使家人沒有說什麼，說不定哪一天也會在不經意間栽跟頭。要是讓外人知道，可能會被認為是特務被抓起來呢。
所以，必須要低調。係統的事情不能暴露，但也別讓自己受太多苦。既然有條件，就不要委屈自己，當然也要好好照顧家人。
一想到未來幸福的生活，李國梁漸漸有些昏昏欲睡。小丫頭見三個人正聊得起勁，誰都沒有注意到他。雖說大哥和二姐吃過一小塊糕點了，但這香味實在是太誘人了。小丫頭心裏特別不是滋味，揮動著她的小拳頭狠狠捶了一下李國梁的背。這一錘，瞬間把他從迷糊狀態叫醒。
“哥，我敲完啦，可以吃糕點了麼？”小丫頭滿臉不悅，幾乎都要氣歪了臉。
看到小丫頭真的不開心了，李國梁趕忙補救道：“快來吃吧，大哥二姐，你們也都再多吃點兒。等我工作之後，我們的日子就會好起來，那時候我們就能經常買點心吃了。”
兩人這才再次陪著小丫頭享用了起來。
……
那天夜晚，一切都很安靜，第二天一大早，濃鬱的雞湯香味將李國梁喚醒。看著窗外微微發亮的晨曦，他知道自己醒得很早。
這個時代，大家普遍都非常勤奮，很少有人賴床。通常都是早出晚歸，而且充滿奉獻精神，遠不像如今的後輩們，總想著再多躺那麼一會兒。盡管非常疲倦，李國梁還是硬撐著爬起來。
小丫頭早就起了，這會兒正坐在那兒緊盯著鍋裏的雞湯，看得津津有味，連眼睛都沒離開過，差點讓人以為她要把眼睛煮進去了。
李國梁忍不住走過去，突然喊了一聲：“眼看湯裏啦！”小丫頭頓時嚇得一跳。
小丫頭撇撇嘴，扭頭給他翻了個白眼，轉身去找二姐告狀：“二姐，你瞧瞧，小哥他又嚇唬我！”
“這麼大了，還不知道嚇唬人會出大事。趕快去洗臉刷牙，準備吃飯。”二姐李曉梅同樣翻了個白眼，裝作要去打他。
李國梁趕緊溜到院子洗臉，剛擰開水龍頭時，三爺爺出現了。
“國梁，你家煮這隻雞可真是太香了！難道是遇到了什麼喜事？一次買兩整隻雞可得花費近八塊錢，這是發大財了嗎？”三爺爺滿臉驚奇地問。
“三爺爺你當老師就是精明！誰都沒有您算得這麼快！”李國梁由衷佩服，不愧是那個節儉的老摳，這點算計功夫果然厲害。
“但您誤會了，這些雞並不是買的，是一位朋友特意給姐姐滋補身體的。”為了不讓大家瞎猜，李國梁連忙解釋清楚。
“哦哦，這個朋友還真是不小氣啊，居然送這麼大隻母雞！但是你姐姐真是不太持家，應當先把小的那隻殺來燉湯，大的留下產蛋，這樣才劃算嘛。”說著三爺爺搖了搖頭。
聽著三大爺那酸溜溜的口氣，李國梁差點忍不住笑了。這三大爺，還真是精明得出奇！
但細細一想，也的確能理解：這位三大爺窮苦了一輩子，工資又低，一個月隻有二十多塊錢，要養家糊口的確艱辛。
聽聞他的大兒子閆解成自從開始工作後，每月不僅得交住宿費、飲用水費用和餐飲費，似乎各種花銷不斷，幾乎也不常回家了。
對此，李國梁也不免有些感慨：這位三大爺簡直是前輩子就是個打算盤的好手罷。
盡管如此，他仍接著道：“三大爺，吃雞不僅僅是為那雞蛋，重要的是雞肉更有營養呢，不是麼？”
李國梁說著這話時，突然聽到傻柱從後麵走了出來，聞著空氣中的雞香味，鼻子動了動，“哪來的這麼豪橫，一大早就在燉雞？三大爺是你家嗎？你怎麼突然奢侈起來了。”
這話，三大爺聽著自然不舒服：“傻柱你說啥？你以為你三大爺沒錢買雞啊？不過這回是人家李國梁在燉的，與我沒有關係。”
住在四合院最大的問題，就在於住戶們雜七雜八的議論中無隱私可言，一旦有人改善生活，整條院子都能嗅得出味來。
聽見燉雞之人竟然是李國梁時，傻柱露出一絲不屑的眼光瞪向李國梁：“你再說一遍，李國梁家有雞燉？你開我玩笑吧，他哪裏有這個經濟能力買雞，估計是從哪兒順回來的更像一點。”
說著他還對著李國梁比劃著手勢：“別給我藏匿實情了，到底從哪搞的雞，說清楚點。”
李國梁心中憤怒升起，拍掉了伸向自己的手指，並斥責對方：“傻柱，你嘴巴能不能幹淨點，莫非要我再給你一次痛擊讓你記住教訓？”
看著兩人一眨眼功夫就要動手起來的樣子，三大爺連忙走上前調和了矛盾。
“好了，國梁的雞不是偷的，那是他的好友送的。”
李國梁覺得，傻柱簡直是不可理喻，他何時對秦淮茹有了興趣，自打那次國梁狠揍了一次賈東旭，此後他就像條狂吠犬一樣纏著他找事。
之後自己借故狠狠懲罰了這傻柱一頓，但他依舊嘴欠。
“好友贈送的？現如今的年月，大家都緊縮銀錢過活，哪個朋友有如此闊綽贈雞？”傻柱撇撇嘴吐了一口痰。
\"我敢肯定，肯定是順了別人的，然後再來說是他親友饋贈的，這種小子就是不安好心，應該送去管束所好好改正改正才行，”他的指責聽起來義正言辭，如同這就是 ** 一樣。
聽他講得如此理直氣壯，李國梁火上澆油的心境無法忍受絲毫，耍耍嘴皮子何嚐不是件簡單事。
“如果要說誰沒有受到良好教化，那可不就是你自己，傻柱，沒錯吧，你老爹早早就帶著寡婦私奔拋下你，不怪乎說話這般惡毒，看來的確沒人來教導你。”
這話猶如火星遇上了 ** ，對於這類侮辱他極其敏感，李國梁的言語剛結束時，便見得傻柱一股子怒火燒上了頭麵，臉孔脹成紫紅色，並且頸部血管暴突。
但是李國梁又豈會任此機會浪費掉，看見對手這般反應強烈便越發不肯放過，話語更是不留餘地。
“是不是你渴望我能來教誨你一下？或是你看上咱們的三大爺，想要讓他指點你的？”
“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光，不過，你還是別招惹三大爺了，人家孩子都好幾個了，哪有空理你。”
這一通認爹的話簡直把傻柱氣得七竅生煙。說起他一生中最恨的事情，莫過於他的父親拋下他和一個寡婦跑了，這種事一旦被提及，他必定暴跳如雷。
李國梁當然知道這就是傻柱的痛處，但話說回來，誰讓自己先得罪人的呢？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三大爺聽到這裏，也是十分解氣，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他覺得李國梁這小子真會添油加醋，能把傻柱氣成這個樣子。
這些話顯然觸到了傻柱的心病。隻見他猛地推開三大爺，挽起袖子，一臉怒氣地衝向李國梁，準備一拳打過去。
李國梁暗自嘀咕：這下正中我意。他身手敏捷，打架經驗豐富，側著身輕鬆一躲。
隨後悄悄伸腳一絆，傻柱就像一顆炮彈般跌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這次摔倒似乎有點嚴重，傻柱趴在地上掙紮了好半天都沒有起身。
李國梁見狀，繼續火上澆油：“哎呀，傻柱，怎麼趴在地上不起來了？”
這話讓傻柱更加惱怒，顧不得疼痛，雙手撐地爬起來，嘴裏咒罵連連地再次朝李國梁撲了過去。
李國梁也不慌張，一腳踹在傻柱的肚子上，同時趕緊對三大爺說：“三大爺，您看清了，是傻柱先動手的啊，我隻是自衛。”
雖然平時在四合院裏也是個難纏的角色，但他還是知道做事得有個名堂，不然無緣無故地背黑鍋，難免會遭人閑言碎語。
尤其是那個一大爺易中海的老滑頭，一向偏愛傻柱和賈東旭，如果站在道德製高點亂說一通，豈不是太冤枉？
盡管這不是多大的事，但李國梁並不想因此影響心情。如果三大爺能作證，那自然是最好的安排。
院裏的三位大爺並不總是齊心協力，二大爺劉海中一心想要取代一大爺的位置。
而一大爺則瞧不上三大爺那摳門的樣子，平日裏總免不了挖苦諷刺一番。
但是，一大爺控製著傻柱和賈東旭這兩股勢力。
特別是傻柱這個愣頭青，一發起火來連二大爺和三大爺也敢打，這讓一大爺穩穩地壓著其他兩位大爺。
因此，李家兄弟算是偏向三大爺的。畢竟，作為人民教師，三大爺在外麵還是比較公道，至少在為人處世上還算公平公正。
他不管對自己的孩子如何，因為他以前受到過李父的救助，所以在李家兄妹遇到困難時也會伸出援手。
看著這個局麵，三大爺連忙點頭保證：“沒問題，是你先出手，李國梁這是正當防衛。”
看著傻柱拚命想要再次站起來，李國梁衝上前，直接騎到他的背上，雙拳齊發，全都招呼在了傻柱的腦袋上。
“傻柱，你怎麼就這麼窩囊？是不是你父親還沒教會你打架就跟著寡婦跑了？”
傻柱一手捂著腦袋，默不作聲，卻拚了命地掙紮。
這時，賈東旭提著水桶走出來，見傻柱被打，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衝上來。
看到賈東旭不講規矩，意圖偷襲李國梁，三大爺焦急地高喊：“國梁，小心！”
李國梁一聽，立刻明白了過來。
他一腳踩住傻柱，翻身站了起來。
賈東旭來勢迅猛，不容李國梁站穩，便朝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李國梁閃避不及，被打中。
這時，傻柱也從地上爬起，和賈東旭一道，將李國梁圍在 ** 。
李國梁心裏清楚，這麼一對二，肯定吃不消。於是他眼睛一轉，心中頓生一計，故意挑釁說：“賈東旭，幫我打架你真的不後悔嗎？”
賈東旭心中咯噔了一下，這家夥說的是什麼瘋話？
不幫傻柱反而幫你會後悔嗎？
他堅定地站在傻柱這一邊：“李國梁，別廢話了，上次你讓人揍我，今天我們這筆賬得好好算一算。”
李國梁的嘴角露出了狡猾的笑容，繼續激將：“我可是實話實說，你把傻柱當兄弟，可他未必如此！我聽人說，傻柱對你妻子有意思。”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兒子小棒梗根本不像你，倒是和傻柱挺像的，莫非小棒梗其實是傻柱的親生骨肉？”
話說出來，的確令人詫異，小棒梗與賈東旭以及家人都不太相像，但也與傻柱沒什麼關係。
盡管這隻是李國梁胡謅的，但為了把水攪渾，不得不這麼做。
否則，二打一的局麵對他不利。
賈東旭露出疑慮之色，李國梁自然不願放棄這個機會，加了一把火，“賈東旭，仔細回憶，以前你還沒娶妻的時候，傻柱從不去你家。可自打秦淮茹進了門，他就成天去你家。”
“按道理說，秦淮茹應該是你的妻子，不過，別忘了，傻柱一家子有覬覦別 ** 子的習慣。”
想起小棒梗完全不像自己，並且平時也聽到很多風言風語，加上自己父親過去的那些事兒，賈東旭開始有些動搖。畢竟自秦淮茹進門之後，傻柱確實是越來越常來家裏做客。
賈東旭疑惑的眼神讓傻柱十分委屈，趕緊解釋，“賈哥，別信他的鬼話，我對秦姐隻有敬佩之意，從未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如果你不相信，我願意發誓，如果我不忠不義，定遭報應！”
這番鄭重其事的話擲地有聲，賈東旭心中的疑慮頓時煙消雲散，“兄弟，我相信你。”
李國梁一聽，心裏不由得發笑：還真是差點成了絕戶，虧得婁曉娥給你生了何曉，否則真要絕後了。不過既然我來了，說什麼也要幫幫你，幫你實現這豪言壯語。
傻柱見李國梁滿臉奸笑，立刻意識到不對勁，趕忙對賈東旭說：“賈哥，這小子在騙咱們！這家夥明顯是挑撥咱倆的關係。”
賈東旭這才反應過來，滿臉通紅，怒火中燒，直接將李國梁撲倒在地。兩個人立即扭打在一起，互相揮拳腳踢。
傻柱也想衝上去幫忙，但是兩人纏得太緊，根本沒有空隙讓他插手，隻好在旁邊幹著急，尋機下手。此時，李國棟悄悄從一旁接近。
李國棟也是個硬茬，根本不講究公平，一個衝刺，飛腿直接將傻柱踹出了兩米遠。傻柱正看得投入，猝不及防，頓時跌倒在地。
李國棟沒等他緩過神來，立即衝上前，掄起拳頭一頓狂打，打得傻柱連聲慘叫。李國梁看到大哥和傻柱打了起來，而自己則被賈東旭牢牢按住雙手，一時無法脫身。
眼珠一轉，李國梁靈機一動：既然用不了手，不是還可以用腳嗎！於是抬起膝蓋想朝賈東旭腹部撞去。沒想到賈東旭在激烈反抗中，膝蓋正好擊中了他的關鍵部位，好像還聽到了一聲悶響。
這力度相當大，賈東旭立刻疼得蜷成一團，捂住要害不停地 ** ：“哎喲，痛死我了。”
李國梁心中暗自叫苦：莫非這一腳把賈東旭弄殘了？另一邊，李國棟與傻柱仍糾纏不休，即使傻柱力大無比，終究不敵李國棟的力量和技術，更糟糕的是李國棟下手陰毒，總是專門攻擊傻柱最薄弱的部分。
看見賈東旭敗下陣來，李國梁隨即加入，二人齊心協力，迅速壓製住了傻柱，使他毫無招架之力，狼狽不堪。正在打得興起時，一位老大爺匆忙趕到，大聲嗬斥：
“李國棟、李國梁，你們這是要 ** 不成？還不趕緊停下來！”
易中海急忙趕到，把傻柱扶起來，並幫他拍掉身上的塵土。傻柱看上去相當慘烈，臉部紅腫，衣物上也有好幾個鞋印。
易中海嚴厲質問：“李國棟、李國梁，看看你們幹的好事！你們怎麼能對傻柱下如此重手？這還是不是講道理的世界？必須開個大會公開批你們一頓。”
李國梁心想對方又要借機顯示地位，立刻反駁道：“大爺您看好了，是傻柱先動手的，我們隻是自衛。”
李國梁毫不客氣地說道，“更何況，誰能想到傻柱居然這麼不堪一擊。三大爺，您來做個見證，我們真是冤枉啊，一大爺這是屁股坐歪了，怎麼著，現在把傻柱當親兒子了？”
李國梁從來不會縱容這樣的事情。
易中海不明就裏，出於一貫保護傻柱的態度，受到李國梁的質問，有些慌張：“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大家住在同一個院子裏，不應該這麼狠心。你看，傻柱被揍成這樣，要不讓國梁給他道歉，並賠償五塊錢就算了。”
接著他又轉向三大爺，“況且您這三大爺是怎麼回事？看到了他們在爭鬥，也不製止一下嗎？”
易中海確實是一個有趣的角色，理由一套又一套，還在批評三大爺。
這番話說出來後，三大爺不滿地反駁道：“老易，你站著講話不覺著累吧。你見我這年老體弱，哪裏製止得了。傻柱衝上去就打國梁。他有多大年紀，而國梁才多小？傻柱都二十多了，還跟一個孩子計較個什麼？他受這一頓打不虧！”
果然，身為語文教師的三大爺詞鋒銳利、言之鑿鑿，確實是不容小覷。
“瞧，這把國梁打得一臉是血，大家夥都睜眼瞧仔細點。還妄想要國棟兩兄弟給傻柱出醫療費用，真是不知羞愧。照我看應該讓傻柱支付五塊錢給國梁。你們說我的看法如何？”
“三大爺說得對極了。”
“就是這樣辦，我支持！”
“按三大爺的主張吧，依我瞧，五塊錢都太少呢。”
俗話說：落井下石，平常傻柱仗著一大爺的庇護沒少樹敵。
此刻，隨著三大爺的這一句話落下，周圍的人都應和了起來。
李國梁聽此言，笑了，心想要是三大爺如此為自己開聲，一會兒必須得端上一碗雞湯作為感謝之情。
當他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聚集於三大爺身上時，二大爺劉海中認為他自己也需要發表一些態度：“我也同意讓傻柱賠償給國梁五塊錢。”
“那麼我該怎麼辦？李國梁他踢到那裏去了？”隻見賈東旭捂著自己敏感的位置，滿麵汗流地說。
大家這時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場麵變得頗為荒唐和滑稽。
沒有人知道賈東旭是假作痛苦還是真心受傷。
二大爺感覺自身威嚴受到了挑戰，心情有些惱火。
“既然如此，國梁你也不妨賠償五塊錢給東旭，畢竟國梁還年少無知，下手無輕重；這樣，傻柱，你要付國梁的那五塊錢也用來付東旭。時候不早，還不趕緊行動？早點回家喝口湯，千萬別晚點了。”
說著，劉海中轉身雙手叉在背上，怒氣衝衝地離開了現場。
“大家都散開吧，抓緊時間去工作。耽誤太久可能會被扣除工資的。”三大爺也隨之轉過身，朝著家走去。
在場的人看到已無可圍觀之處，也就各奔東西忙各自的事兒去了。
一次 ** 也就隨之悄無聲息地結束。
李家的二妹與小女孩立即上前攙住兩位哥哥往家的方向行去。
她們一進屋門，二姐急迫檢查兩兄弟全身：“大哥、二哥，什麼地方難受？有沒有受傷嚴重的地方？快讓我檢查一下。”
小女孩眼裏盈滿了淚，滿眼憂色盯著兄弟們。
李國梁趕忙開口安慰：“放心，我是裝出來的，你看傻柱那豬頭的模樣？那全是我打的，哥。你怎麼樣了？”
李國棟也連忙說道：“我沒事兒，你能有什麼事。傻柱估計一開始就被嚇懵了，根本就沒怎麼還手。”
聽到這話，二姐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當時得知兩兄弟打架，心裏可真夠忐忑的。
小丫頭破涕為笑：“那哥哥，我們現在可以喝雞湯了嗎？實在是太香了。”
小丫頭一大早就起來等著雞湯，看到咕嘟嘟冒著泡泡的雞湯，那誘人的香氣早已經讓她口水直流，饞得不得了。“嗯，雞肉當然就是燉來吃的嘛。晚上我們還準備燉紅燒肉吃。現在趕快開飯吧，這一架打的，還真有點餓呢。”
李國梁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去拿碗筷。
……
四兄妹的早餐每人一大碗雞肉，再配上一個大窩頭。
還真別說，有肉真是香。昨天李國梁吃窩頭時嗓子直犯噎，咽都咽不下去；今天配上雞湯就不同了，真是香極了。
李國梁吃得心滿意足，想著晚上還有紅燒肉吃，心情更是美滋滋。
這人呀，還是需要過過苦日子，否則是不會那麼容易感到滿足的。前世的李國梁並不是那麼容易知足的人，那時候山珍海味天天吃，吃什麼都沒什麼味道。
一穿越過來，喝點雞湯就已經感到無比滿足了。
吃過早餐，李國棟急忙趕去上班。
二姐利索地收拾了碗筷，然後去洗衣服。
臨走前還交代李國梁幫忙小丫頭做作業。
李國梁感到有些頭痛，他最煩的就是給孩子輔導作業了。
前世的時候，有一次給小侄子輔導作業，差點兒把他氣炸。
小丫頭作業做起來也是馬馬虎虎的，他對她那種傻乎乎的表現很無奈，小丫頭還反過來埋怨他是街溜子，是個臭哥哥。
他們兄妹雖感情不錯，但往往沒五分鍾就開始相互不對眼，鬥起嘴來都不亦樂乎，哪還能安心寫作業呢。
因此李國梁幹脆摸魚起來，輔導還不到兩分鍾，他就回到房間裏補覺了。
說實話，昨晚李國梁真的沒睡好，剛一躺在床上沒幾分鍾便進入了夢鄉。
……*
一不小心，這一覺竟睡到了中午。
眼看要吃飯了，小丫頭搖醒了他。“哥哥，你是豬八戒轉世吧，怎麼這麼能睡？”小丫頭用力把王衛國從床上拽起來。
“行行行，不拽了，我現在起來了！”王衛國睡意朦朧，晃晃悠悠走向餐桌。
可能是這具身體缺少營養，或者是融合還沒有完全吧，這一覺醒來竟感覺自己特別疲憊。
李國梁原本以為這一覺應該能解困，沒想到竟然更加困了。
好不容易晃到桌子旁邊，發現姐姐妹妹們都還沒動筷子，特意在等他。
哥哥李國棟通常中午是在軋鋼廠的食堂吃飯，中午隻有他們三個人。
李國梁心頭一暖，嘴上卻說：“不用等我的，你們先吃嘛。”
午飯是早上剩下的雞湯，二姐還在雞湯裏加了大白菜，白菜吃起來清脆甜美。
李國梁吃得津津有味。
姐姐見他一臉倦容，擔心地問道：“你這麼困，是不是生病了？”
李國梁擺擺手：“怎麼可能。就是昨晚睡得很好，半夜上了趟廁所回來後就再也睡不著了。大姐，你不知道，大哥那個呼嚕聲簡直震天響，就像**似的一樣，真是山崩地裂！”
“哈哈哈，你還真別說，還真是。”聽到李國梁這麼一說，兩姐妹也附和著大笑起來。
……
吃過飯後，三姐弟各自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
這時，李國梁突然想到早上係統裏似乎有個每日禮包提示要他簽收，但當時他忙著打架，後來又睡著了，就把這事給忘記了。對這份禮包，他可是相當期待。
於是連忙召喚初級農場係統：“小優，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