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四合院:從一貧如洗到家纏萬貫(2 / 3)

父親去世前將弟妹們都托付給李國棟照顧,他必須對他們負起責任。如果未來有什麼差錯,怎麼能夠麵對父母親人的期望?

聽到即將買肉的消息,二姐李曉梅和小妹的眼睛都發亮。

“大哥,下個月咱家還需要還債,不如別買了吧。”二姐李曉梅雖然很渴望吃肉,卻又擔心家庭的財務問題。

小妹低下頭,悄悄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哥哥李國棟。

“沒事的,這個月我們的債務已經還清了,以後我們會過得更好。”李國棟微笑著摸了摸小妹的頭。

“哇哦,太好了,以後每個月都能吃到肉啊!我一定要吃大塊的,吃滿滿一碗!”小妹一聽每月都可以享用美食便開心地跳躍,差點撞倒旁邊的小木凳。

姐姐趕緊扶住她。

“哥,咱們真的該買點肉了,小妹實在是太渴望吃肉了。昨天她還認為肉是可以從土裏長出來的東西,真是太可愛了。”李國梁又一次提及她的趣事,充滿了疼愛之情。

“你才是笨笨的。總是嘲笑我,不理你啦。”小妹被逗笑了,臉頰漲得緋紅,揮舞著雙拳做出攻擊的姿態。

“好了好了,大哥,那就不用等到明天了,今晚我就走一趟市場去看看,盡量搞點肉回來,讓我們的小妹嚐嚐鮮。”李國梁故意挺起了胸脯,“二姐你也辛苦了,應該多補充些營養。”

心中暗自慶幸這次真是恰到好處,終於有機會把存放在儲物箱裏的幾斤肉拿出來,到時做成美味的紅燒肉,那味道……想想都讓人口水直流……

沉思了一會兒後,他又抓抓頭發,“那麼,國梁,先不要買肉,這些錢還是先交給你吧,試試看能不能帶隻雞回來。如果能得到母雞就好了,給你的姐補一補身子。”

這段改編後的內容盡量保留原句的意思和感 ** 彩的同時更改了部分用語與句子順序。

“別呀,哥,我身體壯實得很,小丫頭嘴饞肉了,還是買肉吧。家裏隻剩下兩塊錢了,別全花光了。”李曉梅經曆過借錢的艱難,不願看到大哥把最後一點錢都用來買雞。

但李國棟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皺巴巴的零錢,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沒事,過兩天就要發工資了,這個月先買雞,等發了工資再買肉。”

李國梁想到儲物格子裏的那塊肉,決定說:“這樣吧,不用爭了,我這還有一些私藏的零錢,今天咱們既買雞又買肉,奢侈一回,慶祝我們總算還清了債。”

“好吧,就奢侈一次吧。”看著瘦弱的一家人,李國棟狠狠地吸了一口氣。還清債務讓他感到如釋重負。自從父親生病後,家庭的責任就全壓在了他的肩上,現在他終於能稍作喘息。

下一步他需要操心的就是弟弟的婚事以及兩個妹妹的嫁妝。至於他自己的婚姻大事,那個實在的男人早就將這事兒放在了一邊。

吃過晚飯之後,天空已微微有些黑了,李國梁揣著手電出門。大約走了十分鍾左右,就看到了那個設在河邊上的鴿子市場。

這個地方相當空曠,以防有人突然來搜查時,人們能迅速分散。通常情況下,隻要不出大的問題,是不會被抓住的。更重要的是,這個大的市場有某些人的背後保護,並能迅速得知一些情報。鑒於當時的物資匱乏情況,有關部門基本上對此也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市場的門口站著兩個年輕人,在不斷地打量來往行人,舉止神秘地走動。他們的任務是收取管理費用,無論是進入購買或是售賣都需要繳納一角錢。這筆費用也不是白交,有專門的崗哨警戒四周的安全。一旦上級有人來檢查,他們會立刻大聲示警。至於能否逃脫追捕,就取決於個人的反應速度了。

李國梁認識這兩人都是一些有點名聲的地頭蛇。為防止被人認出自己,他也從口袋裏拿出了麵巾將自己的麵部遮掩了起來。以防那些見不得人的舉報導致自己惹上麻煩。靠近市場入口處,他輕輕地向下拉了一點麵巾,二人隨即認出了他是誰,並尊敬地稱呼他一聲“哥”,並讓李國梁進去。

由於不敢收他的費用,便直接準許他入內。

走進市場,可以看到四處零散著蹲伏著的一些售賣人,用手電筒發出昏暗而微弱的光亮,看上去有點嚇人。這裏什麼東西都能買到,大米、麵粉、蔬菜、豬肉、羊肉,甚至是古董,還有一些票證倒賣的人穿梭其間。

賣家不少,買家人數更是很多。無奈於物資嚴重不足,即便有了錢也不一定能夠購得好貨。許多人便隻能前來這裏碰碰運氣。

經過市場逛了逛後,李國梁發現上好的老母雞的價格竟然和豬肉相同達到了八角每斤,一般的老母雞至少也要六角,公雞會便宜些許。

正專注於瀏覽商品的時刻,忽然感到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

回頭看去,一個身高約有一米八五的壯碩男子出現在眼前,手裏提著兩三斤豬肉和一袋小橘子。

這個人看起來威風凜凜,猶如一名遊俠般威猛無比。

真是滑稽,他的臉上竟然也罩著一塊灰白的布,頓時從一名江湖豪俠變成了路匪。

那人趕緊拉下麵罩。

李國梁一眼認出,眼前這個人是他的好朋友李大海。

李大海是他最親密的朋友,在一群夥伴裏,可以說是相對最穩重的一位。

今年剛剛二十歲的李大海,在中學畢業後就進入了一家軋鋼廠工作,自此之後,他就不再常在外界瞎混了。

古人言,隻有擁有一份踏實的事業,才會變得成熟起來。

他是家中的獨生子,他的雙親都是職工;家裏經濟狀況很好,從前他也非常關心李國梁。

\"嘿,我就料到是你,老遠看上去像你。”李大海摘下他的麵罩後,用蒲扇一樣的大手拍了李國梁的肩膀,並將音調降低了一些。

“誒呀,是大海兄!你怎麼這樣嚇我?” 李國梁啞著喉嚨回道。

“看你那副樣子,能嚇得你的人,還沒出生呢吧,小樣。你有段時間不來我這兒串門了,該不會是因為交了個姑娘,就把我忘到腦後了吧?”李大海露出一臉調侃的表情。

倆人互相打趣時都是壓抑著嗓子的,看起來真像電影裏特工的秘密交流一樣。

“大海兄你真逗,這些日我實在是太忙了。”他有些難為情地用手撓了撓頭,並承諾有機會一定要過去吃飯。

“行了你,說的挺狠卻總掉鏈子。不管,先來家裏吃個橙子。” 李大海拉過他徑直走向自己家中。

“誒誒,等等,哥,等我去辦完事再走!” 說著拉著大海走到市場的一戶老人家那裏挑選。

李國梁認真地檢查每一隻,但最終隻是挑了較小的那個。“就要這隻了。大爺您幫著過過磅。”

“好好,您看看,這可是實實在在三斤四兩,給您算個兩塊零四。” 老人家快速地稱好後說道。

“喲嗬,爺啊你看我兜裏隻剩兩塊錢,您給我省去四個銅板咋樣?”

老人見此,建議李大海湊上,表示賣東西也不易。

李國梁磨了半天嘴皮子,這才以2元成交購得此雞。

此時此刻的李大海已經頗不耐心,在完成交易的瞬間趕緊拉李國梁就離開。

“真是婆婆媽媽。來,回俺家去”。

兩家並不相距很遠,隻需要走路幾步即可達到李大大家庭的大雜院內。雖然他們住在同一個院落內,但有三處寬敞且舒適的住所。

李國梁隨著李大海走進屋內。

\"李叔和大娘, 我又來麻煩你們啦。\" 李國梁向李大海的父母打了招呼。

在客廳中享受無線電樂曲與茶味兒的父親李海軍招呼他坐下。

他身為食品廠的小隊長,並不算什麼顯赫職位,但也有自己的影響力。

母親林燕,也是同一廠的一名工人。

正因為父母親都在食品廠,他才能有強壯的身體。

李大海一家非常善良並且尤其疼愛李國梁這個朋友。因見其家庭生活困窘,故不時邀請他至他們家吃飯。

以上,就是這段敘述的一個重新編寫的文本版本。

特別是李母林燕,對待李國梁就像對待親生兒子一樣。每次李國梁登門拜訪,她總會準備一些豐盛的菜肴,如果吃不完的話還會讓李國梁打包帶走。

這一次也不例外,搞得李國梁有些不好意思。

“你這個皮小子,這麼長時間不來見見我,是不是覺得疏遠了?”李母一如既往地熱情,這讓李國梁有些招架不住。

“老太太,國梁難得過來一次,家裏還剩下一些奶糖和稻香村的糕點,都拿給國梁嚐嚐。”李父也非常熱情。

“李叔,林嬸,你們二位別太客氣了,快坐下吧。我這都是成年人了,別太折騰了。”李國梁連忙謝絕。

“國梁啊,你這不是見外嘛。你哥那點兒工資也隻能勉強糊口。你就聽話吧,一會兒把這些糖果糕點帶回家去給曉梅和曉蘭吃。畢竟大海也不怎麼愛吃這些東西。”見李國梁客套,李父略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

李國梁心中明白,在這個時代什麼都稀缺,哪有人真的不喜歡吃。李父隻不過是擔心他。他心想現在自己有了係統,憑自己的能力一定能讓生活變好,將來必定要好好回報李叔和林嬸的情義。這樣一想,心情略微舒緩了些。

“爸,你知道嗎?今天我在鴿子市場看到國梁,這小子竟然還在那兒挑雞,選了半天挑了隻最小的。”李大海說著,將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坐下來開起了玩笑。

“嘿,你是說國梁轉成 ** 鉗工了,竟然開始吃雞了?”

盡管不是對李國梁家庭存偏見,但李父對李家的經濟狀況非常了解。

李父知道每個月隻有三十大幾塊收入要應付一家四口的生活花銷,還得償還一些外債,他們的日子肯定緊巴。因此聽見大海的話自然有些吃驚。

“還沒有到發工資時間呢,隻是之前欠的賬已經還完了,就想給姐姐買隻雞補補身子。”

“是應該給她補補。特別是你姐,高三學生學業緊張,這隻雞應該的。”想到李家總算還清外債,李父內心也為之欣喜。

“確實如此,你看看你姐以前瘦得多,一隻雞確實挺好。”李母表示讚同。

“不過家裏人多,一隻小雞可能不夠吃。我這還有兩隻雞,國梁你待會再帶一隻走吧。”李父說道。

“不用了,李叔,您別聽大海哥開玩笑,一隻雞已經足夠。”李國梁深知這是必然的結果,趕忙婉拒。

“給你的就拿著,別那麼忸怩,多吃點才有勁兒,要長得跟我似的好肌肉。”李大海拍著胸脯,展示自己的體格的確堅實。

“對了,國梁,你未來有何打算?打算繼續讀高中嗎?”

一談到這件事,李國梁便想起,係統給自己安排了個需要加入軋鋼廠的任務,而此時這種工廠一般都是國企背景,並且招聘基本依賴熟人關係,沒有門路根本進不了。考慮到現在的情形即便有係統也沒法快速進入。李叔是個能工巧匠,手裏也有一些小權限,可以問問看是否有合適的時機或者途徑能夠幫上忙。

“還沒呢,李叔,我的成績您也知道,再說現在家裏的重擔全靠我哥扛著,我也挺不忍心的。我打算找個臨時的工作,先賺點錢補貼家用,畢竟家裏的日子實在太緊巴了。”

“你這思路挺清晰的,不過你還小,今年不是才15嗎?打算做些什麼呢?”對於李國梁的想法,李父心裏頗為讚同。畢竟找到份工作就意味著有一份穩定的收入。

“我哥建議我也進軋鋼廠跟隨他的師傅,但那邊說恐怕還要等上幾個月,因此我打算先去打聽下街道這邊有沒有機會。”

“你那細胳膊細腿,怎麼能勝任那麼重的工作啊?老頭子,你的食品廠還需不需要招人呢?”對於李母來說,當個鉗工絕不是什麼理想的工作,她不想讓李國梁吃苦受累。

“你以為食品廠的工作更適合國梁?”見李母焦急的樣子,李父撫了撫她的手說道:“國梁,想去食品廠麼?我可以幫你留意下空缺的崗位。”

“去食品廠算什麼,當然是進軋鋼廠最好。國梁,聽哥哥的話,咱哥倆一起去軋鋼廠,咱們不當鉗工,你就跟著我在廠裏混日子。”李大海認為去軋鋼廠是最明智的選擇,因為那裏畢竟是國家的重點工業基地。

聽了李大海的話,李國梁心裏盤算了一下,相較於食品廠,他確實更願意去軋鋼廠。這樣不僅能完成他的目標還有一定的獎勵。他悄悄拍了拍李大海的手臂,小聲問到:“哥哥,我沒記錯的話,你在軋鋼廠的保安隊工作對吧?”

這樣的印象也並非全無依據:李大海魁梧強壯、一臉嚴肅、自小便練武習棍棒且極善打架 ** ,完全符合一個安全巡邏隊成員的特質。

\"這說法已經過時多久了,現在我是宣傳科的一名幹部,在辦公室工作的,十分輕鬆。”李大海澄清了自己的現狀。

眼見李國梁還有些不太信服,他又補充說道:“誠然,安保部門有許多退役的老兵,結識一群兄弟確實不錯;但這群人都需要日常集訓且晚上還需巡邏值班,並非如我所處宣傳部門這麼輕鬆。再加上我叔叔擔任副廠長,掌管著整個宣傳部及後勤部分,作為後輩的我也應該盡力協助其工作。”

這下子,李國梁想起了之前的情節描述中也提及過這位大伯在軋鋼廠中的確有不小的威望。盡管書中有透露出他對女性方麵的問題複雜而模糊,其中包括食堂的一名叫作劉嵐的女人和他的關係撲朔 ** 。還有和秦淮茹在一起多次被誤解,具體怎麼回事也未說明。

然而,這些李副廠長個人私生活的種種並不影響他成為一把進入國有公司的利劍,並且至少還有十幾年的良好發展。

聽見李大海提到明天可以直接去找副廠長幫忙看看能不能獲得一份好一些的位置安排,李爸爸思考了一番,點頭同意:

“那麼你們明天就跟國梁一起去吧,看有沒有機會。”

“我同意這個主意”,母親亦表示讚同。

“哎呀,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李叔、林嬸,如果這件事能成,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李國梁心中滿是溫暖,感歎自己的好運氣。

有這樣的好兄弟,又有李叔一家這般竭盡全力地幫助自己,將來有了成就絕不會忘了他們的恩情。

隨後,李父細致地傳授給李國梁一套工作經驗,各種注意事項也都詳細囑咐了一遍,仿佛真是把李國梁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般……

四個人聊了一會兒家常後,看到天色已晚,李叔一家人第二天還要上班,於是李國梁便起身告辭。

李母見他要走,急忙把自己準備的老母雞和點心塞給他,並叮囑他第二天再來吃晚飯。

李國梁拗不過她,隻得接受,心裏暗自決定,將這份債務記下,日後一定會像對待親身父母一樣好好孝敬李叔和林嬸,一點點地報答他們的恩德。將來係統有了產出,有啥珍貴的東西也要送給李叔和林嬸。

拎著滿滿一大袋東西,李國梁邊走回家邊想著,真是太好了,這些雞呀點心啊,堪比過年,小丫頭看到一定開心極了。

快到家門口時,他又從儲物格子中取出了兩斤五花肉。這肉真是太棒了,瘦肉與肥肉分明,三層大五花,油質非常豐富。

打開門回到家,他發現家人都還沒睡下:大哥正靠著門框望著外麵,二姐在屋內陪伴著小丫頭,兩人像是在複習功課。家中有這樣一份溫情,真是溫馨美好。

剛踏進家門,大哥急忙上前接過了兩隻雞和那五斤肉。

連忙問道:“國梁,你怎麼買了這麼多雞肉啊?”

李國梁笑著說:“我今天去大海哥那兒,去了趟他們家,林嬸硬是塞了些回來。而且最近雞肉漲價了,之前給我的兩塊錢隻夠那隻母雞的價格。”

李國棟歎了口氣:“海哥這一家實在是善良熱心,我們都不知道該如何答謝了。”

李國梁聽了深呼吸一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這時,小丫頭見哥哥回來了,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作業,興奮地衝了過去:“哥哥,雞肉呢?你有沒有買呀?還有肉啊,我最喜歡的紅燒肉呢?”

李國梁見到妹妹變成了一個小饞貓的模樣,一時興起逗起她來。於是偷偷把點心藏在了背後。“雞跟肉都在大哥手裏,你現在先別急著看。你猜猜我還給你帶了什麼好吃的。要是猜中了,全歸你;要是猜錯了,嘿嘿,就給我吃了。”

小丫頭瞪大了好奇的眼睛,不照他的規矩來玩,反而一頭紮進他的背後去搜尋,並用手拽他的手掌。

他不甘被她得逞,用力按住了她的頭阻止她。

最終,妹妹無奈低聲地請求:“哥,難道是什麼甜美的蘋果或蛋嗎?你快告訴我嘛!”

李國梁搖了搖頭:“不對,你還剩下最後一次機會。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提示,這是一種你沒吃過的、又香又甜的好東西。”

小丫頭立刻急了,氣得用小手撓李國梁的手,然後賭氣地叫嚷道:“臭哥哥,你又在欺負我,我沒吃過的東西怎麼可能猜得出來嘛?”

李國梁把左手舉高,防止被小丫頭搶走,繼續逗她說:“你不是說自己很聰明嗎?聰明的小朋友肯定能猜出來。你要是猜不出來,那隻能說你是糊塗蛋。”

二姐看著弟弟在逗妹妹,也覺得很有趣。看著妹妹就像小猴子似的蹦來跳去,二姐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知道了,是大白兔奶糖對不對?”小丫頭眼睛轉個不停,突然想到在孩子們的世界裏,香甜的好東西非大白兔奶糖莫屬。

李國梁故意深呼吸歎氣,把稻香村的糕點放到桌上,故意正色地看著小丫頭說:“可惜了,不是大白兔奶糖。你這次猜錯了哦。這麼好吃的綠豆糕、板栗酥和杏花酥。真是太可惜了,有個小朋友居然沒法品嚐,真是太可憐了。”

看到桌子上的糕點散發著誘人香氣,就連二姐都直勾勾地看著不眨眼,更別說饞嘴的小丫頭了。

“國梁,這些稻香村的點心是從哪兒來的?這些可不便宜,你可別做些什麼壞事。”二姐好不容易將視線從點心上挪開後開始問起。

“姐,這是海洋哥家送的,還給了一隻老母雞給你滋補身子。”李國梁趕緊解釋。

別看這個二姐平時溫柔體貼、說話輕輕的,訓人時可不手軟。

原本李國梁是個任性的孩子,不懼會打他的大哥,但偏偏畏懼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姐姐。

“姐,別管那些了,快來嚐一嚐,這杏花酥特別香。”說著,李國梁遞給二姐一塊,並且還特意從妹妹鼻前晃過讓香味四溢,引誘小饞蟲。

二姐也很調皮,小心翼翼接過後放在鼻尖聞了聞,“哇,真香啊,小妹,那我不客氣了!”

然後才慢慢細嚼品味。

小丫頭直盯著二姐手裏的糕點,咽著口水,樣子饞得讓李國梁忍不住笑了,隻好跟她說:“你先去把大哥叫過來,等一下說不定心情好就讓你吃一些。”

一聽這話,小丫頭連忙擦了擦口水,高興地去找大哥。

“誒,你走慢點。”隻見她拽著大哥的胳膊硬把他拉了進來。

“哥,快過來吃點糕點,真的很好吃的。”李國梁看見哥哥坐下,趕緊遞過去一塊,自己也跟著咬了一口。

俗話說得好,吃甜食能讓人心情愉悅。

這些傳統的點心盡管不太精細,略微甜膩,卻讓人有種暖暖的感覺直達心底。

李國梁之前從來不喜歡這種黏乎乎的糕點,畢竟在2024年各式新奇點心早就見怪不怪了,都是靠技術和加工的手段打造出來的美味。

但現在這稻香村的糕點,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添加,保留了純正的味道,可比後來那些所謂的糕點健康多了。

“我把那兩隻雞給綁上了,明天剛好是周末,曉梅你早點起來,先宰了那隻老母雞,買的那隻看起來還能再養養,晚上再燉肉。”

“誒,還真是,不愧是稻香村,這糕點就是香。”李國棟沒幾下就把那塊糕點吃了幹淨,連手指都嗦了嗦。

這一幕又勾起了小丫頭的食欲,眼看著哥哥姐姐吃得津津有味,她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讓小丫頭急得不行,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盯著李國梁,問道:“哥哥,你現在心情好多了吧?我可以吃一塊了嗎?”

李國梁心裏偷笑,故意伸了個懶腰,一臉無奈地說:“唉,我這腰怎麼感覺有點酸啊,要是這時候有人給我捶一捶背,那我的心情肯定能好起來。”

小丫頭馬上明白了過來,連忙跑到李國梁背後,用小拳頭給他捶了起來。

還真別說,這些輕輕的小拳頭敲在背上還真挺舒服的。

李國梁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突然想起工作已經基本搞定的事情,立即向哥哥姐姐們報告。

“大哥二姐,我那個工作應該是沒問題了。大海哥他二叔是軋鋼廠副廠長,明天他要帶我去找找關係,看能不能給我安排一份工作。”

“這真是太好了!如果這個李副廠長能幫忙安排的話,再好不過了。看來大海那小子剛來我們廠半年就能當宣傳科副科長確實有原因。”李國棟對弟弟能夠進入軋鋼廠很高興。

“那你如果真的進了軋鋼廠,得跟著師傅好好學些技術,不能再像以前在學校那樣吊兒郎當的。”二姐有些不放心,特意囑咐道。

李國梁撓了撓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姐,我不想去當鉗工或者焊工,大海哥想讓我也進宣傳科。我自己考慮了一下,其實更想當采購員。采購員的工作時間固定,而且還能時不時撈點好處。”

這一下讓二姐更加擔心,生怕他再去混市鴿子場那種危險地方,皺起了眉頭。

大哥也跟著擔憂,連忙勸道:“你可想好了,采購員這工作有點累人,每天要四處奔波。”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認識的人多,拿點物資還是容易的。你們相信我,我能勝任這份工作。”李國梁心想,這不是開玩笑的,這是他覺得最適合他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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