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她當即幹嘔起來,護士趕緊給她拿垃圾桶,但她卻隻能反酸水,什麼都吐不出來。
醫生道,“鱔魚幹而大溫,狗肉更是旺火之物,兩者一起食用,會讓人燥火旺盛,加之金瓜,它跟鱔魚最是相克,吃過之後會引起不同程度的嘔吐,重者還會導致死亡。”
喬南溪聞言,臉色不由得陰沉了幾分,她咬著牙不說話,醫生道,“先去外麵掛水吧,幸好來的還不遲,再晚一點恐怕要洗胃了。”
喬南溪被護士帶去靜點室掛水,縱觀整個靜點室,隻有她是一個人來的,也隻有她是兩隻手都被紮上了針,就連想吐都沒有個人幫忙。
小護士也看出來了,她幫喬南溪拿了個垃圾桶放在麵前,然後道,“小姐,如果有需要的話,就叫我一聲,我就在前麵。”
喬南溪白著臉道,“謝謝。”
剛坐在這裏的時候,喬南溪還隔半分鍾就會有想吐的感覺,可隨著藥液一點一滴的注入身體,她想吐的間隔越來越長。
最後,她筋疲力竭的躺靠在寬大的座椅中,發呆的看著點滴瓶中的藥液,滴答,滴答,速度緩慢的令人咂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麵的一對中年夫婦離開了,又過了半個小時,最靠右側的小孩子掛完水,他的爸爸媽媽也帶著他離開了,又過了二十五分鍾,門口進來一對年輕的男女……
整個靜點室,也是來了又走,走了又來。
喬南溪
安靜的坐在那裏,連動作都沒有換過一下,雙手搭在扶手上太久,冷的手指頭都沒有了知覺,她想要換一下動作,但卻驚覺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她可以去叫護士,但她卻不願意開口。
長期的獨來獨往,或者說是習慣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她不大喜歡去依靠別人。
坐在那裏,她正想著要不要閉上眼睛眯一會兒,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略顯熟悉的聲音,“我現在有些事情,你等我四十分鍾的樣子,訂好去澳門的機票,晚上我們一起走。”
喬南溪抬眼看去,門口處穿著白色襯衫,一手提著輸液瓶,一手拿著手機,有著亞麻色頭發的高大男人,不是向佑還有誰?
向佑掛斷電話,他身邊的小護士出聲道,“先生,您的藥需要一個半小時才能輸完。”
向佑道,“哦,沒事,我可以輸的快一點。”
小護士道,“先生,不是您想輸多快就輸多快的,要根據藥理和藥效,不然對您的身體也有很大的刺激。”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先生,您千萬不要自己加快速度啊,我會定期過來檢查的。”
“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