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個瞬間,她盡全力奔向窗戶處,想要跳脫逃跑,但是夜翀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兩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拽回來。
喬南溪在他懷中掙紮著,撲騰著,夜翀咬著牙,再次將她的雙手扣在一起,他撿起地上散落的編織繩,將她的雙手捆起來。
喬南溪厲聲道,“夜翀,你他媽混蛋!放開我!
”
“混蛋,我是混蛋,你為達目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讓一個混蛋睡,你說你他媽算什麼?!”
“我是你逼的!”喬南溪大聲反駁。
夜翀一把將喬南溪按倒在布滿灰塵的老舊沙發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暴怒的道,“我是逼你了!你還他媽想著別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賤?這兩天你跑到哪裏去了,還用我跟你說嗎?別再口口聲聲跟我說你男朋友怎樣了,就算沒我逼著你,你也早跑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
夜翀的話,每一句都像是最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戳在喬南溪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直到這時候,她終於知道當時在榆林看到的那個可疑人是什麼身份了。
原來那人真的是私家偵探,她跟向佑在榆林的一舉一動,夜翀早就知道了。
她拚命地掙紮,就算再堅強,她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怕,是女人就有哭的權利。
眼淚在眼眶中越積越多,喬南溪咬著牙關,不發出聲音來。
這是一場幾近報複的折磨,喬南溪的雙手被禁錮著,完全無法反抗,就算她的雙手可以動,怕是也不是夜翀的對手。
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夜翀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空曠的倉庫,單獨的小屋,一張布滿灰塵的舊沙發上,兩具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赤裸身體。
夜翀像是狼一般,在撕裂著自己的獵物,不擇手段,隻為了讓獵物臣服。
喬
南溪如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由他宰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南溪很多次都覺得自己會死去,但是下一秒,夜翀則會讓她清醒且痛苦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這場心靈與身體的共同淩遲,一個多小時後結束,喬南溪早已經歪著頭,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淩亂的長發遮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夜翀從她身上下來,徑自穿好自己的衣服。
居高臨下的睨著喬南溪,看著她胸口處的微弱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他自己穿好衣服之後,又低下頭去給她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