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溪道,“與其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我還不如與你同歸於盡的好!”
“這話是你說的……”
夜翀邁步朝著喬南溪走過去,她站在原地,很努力的維持鎮定,但是他邁過來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頭上一般。
總共就那麼幾米的距離,他始終是要來到她麵前的。
喬南溪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木棍,任由木棍上粗糙的倒刺劃傷她的手指。
夜翀跟她相距兩三步的距離,滿臉的冷漠,播出開啟,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想跟我同歸於盡嘛,動手啊。”
喬南溪眉頭一簇,瞪著夜翀,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夜翀跟她視線相對,黑色的瞳孔中,卷起的是幾近滔天巨浪般的憤怒,某一個瞬間,他忽然大聲喊道,“喬南溪,你他媽有種就打下去,別讓我瞧不起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喬南溪陡然抬起手上的木棍,就這樣朝著夜翀的腦袋打去,在木棍快要觸碰到夜翀頭頂的刹那,他猛地抬起左手一擋,木棍打在他的左臂上,竟是生生斷成了兩截。
喬南溪瞪大眼睛,氣得渾身發抖。
夜翀緩緩放下自己的左臂,一眨不眨的看著喬南溪,不知道過去多久,他這才微微斂起眸子,開口道,“喬、南、溪!”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隻覺得心底深處,驟然一冷,幾乎是本能,她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她轉身就要跑。
那是源自於動物本能的恐懼
,夜翀渾身散發出要吃人的氣息,喬南溪是被他氣瘋了,才會給他一棍子,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她轉身想跑,但是夜翀怎麼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幾步就把她抓住,她撲騰著雙臂,顧不得其他,隻想要逃開。
夜翀是發了狠。
平時喬南溪跟他拉扯的時候,他頂多是鉗製住她,但是今天,他扣住她的手腕,二話不說就扭到她的背後。
手臂被旋轉了快一百八十度,喬南溪立馬痛苦的悶哼出聲。
夜翀將喬南溪的手臂反鎖在背後,她連回頭都做不到,但這樣還不能消除他的怒氣,他拽著她來到不遠處的單獨小屋,喬南溪美目一瞪,立馬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掙紮著不去,夜翀毫不憐香惜玉的拖拽著她,硬是將她推了進去。
喬南溪進門之後就靠在牆邊,滿臉驚恐的看著夜翀。
夜翀伸手去解脖頸處的襯衫扣子,一臉駭人的表情看著她。
喬南溪咕咚咽了口口水,餘光打量著巴掌大的房間,看到不遠處就是一扇沒有玻璃的窗子,她不著痕跡的往那邊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