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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潮紀天舟曆六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這一天對許多人來說都無比重要。他們的未來是走向輝煌或者沉入深淵,都從這天開始。
起因不過是一位新年慶典登記員麵對電腦屏幕的三分鍾沉默,卻在有心人推波助瀾下發展成為令天舟諸多高層也為之振動的大事件。
此時的登記大廳裏,壯碩如山的巨漢還在撓著頭,貌似憨厚地嘿嘿發笑。他身邊的同伴陰陽怪氣地模仿他剛才的疑問——說話的人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一名工作人員急得跳腳,幹脆站在凳子上四下張望,卻就是無法在人頭攢動中找到那個墨鏡女的身影。
此情此景讓在別處排隊的一些年輕人笑得前仰後合。有三個女孩子卻是心驚肉跳地看著這一幕,都在糾結該不該跑到前麵去把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們給揪回來。
“不管了不管了!”木子碗緊緊摟著自己的背包,盯著那個被暴熊擋住的身影,對自己也是對身旁二位說,“三隊的人老是譏諷我們隊女孩子多,還說任務完成得不好就是我們造成的。現在讓他們吃點苦頭,活該!”
秦婧皺皺肉乎乎的小鼻子,用力點著頭附和:“就是就是!上次陰陽頭還嘲笑人家越減肥越胖,說人家每次都拖隊伍的後腿。”小胖妞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吐槽,“人家哪有拖後腿,明明每次都把異能用光光!”
容雲暖皺著眉,沉吟良久,還是把行李交給木子碗和秦婧。她解釋說:“以後都是同僚,我看她似乎也不想惹事,我還是去看看情況。”
因本身異能強悍的緣故,容雲暖在眾多年輕人中還算有些威望。木子碗和秦婧對視一眼,不放心容姐獨自麵對那些囂張家夥,趕緊拖著行李也跟過去。
但是等她們飛奔到那個吵鬧不休的禮賓登記台前,忍無可忍的白某人已經發了火。三個人急刹車,僵硬著身體眼睜睜地看著明明身在人群中的暴熊突然出現在人群之外。他倒地不起,狂翻白眼、口吐白沫。在他胸口,站著一個人。這人每每輕跺腳,暴熊就會慘嚎一聲。
環顧因太過驚愕而失聲的人們,白選在暴熊的胳膊上又跺了一腳,平靜地問:“你們今天吃了藥還是忘了吃藥?”
腳下的壯漢不時想掙紮起身,卻都被她狠狠踩回去。不過白選也發現,這名壯漢的肌體極為強悍。她的力量異能隻能讓他呼痛,卻不曾對他的骨胳乃至內髒造成什麼真正的威脅。
頓時死寂。但年輕人火氣本來就旺,此時被當眾扇了老大耳光,怎麼還能忍得下去?他們離開禮賓登記台,圍成一個圈,麵露不善地把白選包圍在當中。
白選右眼視野裏,不少年輕人遍布全身的異能光點閃動得特別厲害,這是蓄勢待發的征兆。“對你們,我真的很失望,並且很遺憾將成為你們中的一員。”她跳下壯漢,緩緩向禮賓登記台的方向走近。
“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名陰陽頭青年寒聲喝問。
方才暴熊被從人群中拖出去時,他正好站在旁邊,親眼目睹那數道看不清蹤跡的人影不斷閃現。凡是攔住去路的人都不輕不重吃了一記,他記得很清楚,此時臉上還有巴掌印的都是剛才笑得最開心的人。
暴熊的憨笑聲還響在耳邊,一眨眼的功夫,他居然就躺在地上嚎叫。有七八個人攔了去路,像被車碾了也似倒成一片。事出突然,眾人也實在沒料到白選竟然會搶先動手,再者她的速度實在太快。盡管大家沒受什麼實質性的大傷害,但陰陽頭青年覺得這回的臉可是丟大了!
“連對方的身份都沒弄清楚,你們就肆意圍攻?”白選毫不留情地譏諷,“你們是腦子長了黴還是沒長腦子?!”真是悲哀啊,要和這樣連調查準備工作都不去做的人出任務,豈不是死得快?白選後悔了。
陰陽頭青年語塞。他環顧左右,牢牢盯住一名眼珠骨碌碌亂轉的褐發藍眸矮瘦青年,冷著臉問:“裏察,你剛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