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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覺,緩解了疲勞。白選給自己做了豐盛的早餐,吃完後埋頭清理物品。沈三多試圖看看她躲在臥室裏做什麼,卻被毫不客氣地拒之門外。他鬱悶地盯著門歎氣,這麼有性格的小丫頭,要想和她好好相處還有得忙活。
一直到晚上,白選才再度從臥室出來。仍然自己動手做飯,然後通知沈三多,她明天就會離開這裏。
“這麼快?”沈三多觀察著白選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不要這麼急,等我傷好以後,會帶你離開荒原。”
“你既然不肯幫我把地圖賣給那個遲家的大小姐,我當然要自己去向她討債。”白選一口氣喝完湯,小臉兒從大湯碗裏抬起來,沒有不滿的神色,隻是很單純地講述自己的想法。沈三多和她雖然有七殺以及老鬼相聯係,但說到底兩個還是陌生人。人家不肯幫忙,她也不能抱怨。
沈三多默然片刻,解釋道:“我同樣在孤兒院長大,而那家孤兒院一直由遲家援助。可以說,我吃了遲家十四年的飯。要不是因為老大,我肯定會加入征程公會。”他笑了笑,“如果我幫你去害遲咫,那我和她又有什麼區別?”
“我不怪你,真的!”白選開始啃肉骨頭,含糊不清地說,“就算你去通風報信也沒什麼,除了地圖,我還有別的辦法。”她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頭,滿足地眯上眼睛。
“這件事,”沈三多有些艱難地說,“我不能幫你,但我也不會去告訴她。”當夾心餅幹大概是最難受的事兒。
“我能相信你嗎?”白選認真地問。
沈三多重重點頭:“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他笑著問。
“好!”白選給沈三多盛了一碗湯,臉上還有點不情不願,“正好我需要一個苦力背東西。”與其擔心他去告密,還不如把人帶在身邊就近監視。
“樂意效勞。”沈三多接過湯碗,神色變輕鬆了些。隻是別人可以不管,但遲咫的命必須保住。他把湯喝完,試探著問,“能不能告訴我,你想把征程的人怎麼樣?”
白選看了沈三多一眼,反問:“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她沒記錯,慈心孤兒院所在的黃玉市中心廣場旁邊就有一棟偌大的征程大廈。會不會是同名,巧合?
沈三多不假思索地回答:“征程公會是天舟排名第七的大公會,其會長遲盡出身於水晶大區黑曜遲家。他的初始國民等級很低,是在家族中不受重視的子弟。要不是因為他的父親地位頗高,其母出身也不差,他肯定是被拋棄的下場。”
“那時征程公會隻是個因任務而團滅了的小公會,遲盡的父親出資收購下來交給他。經過二十多年的苦心經營,征程終於成了遲家重要的產業之一。遲咫是現在遲家的大小姐,按輩份遲盡會長和她是堂兄妹。她加入征程公會,其目的……”他笑了笑,“不外乎是家族明爭暗鬥的那一套。說了你也不懂。”
有什麼不懂的?白選撇了撇嘴,回想了一番那天的情景,抓住了其中重要的東西:“怪不得遲大小姐一心想要象塚,這筆大財富一旦到手,她在公會裏的地位無疑更穩固。”
“是啊。我雖然被關在牢裏,但是多少也聽說了她加入征程以後的事兒。她不想成為家族聯姻的工具,就隻有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次資探行動她下了不小的本錢,現在被你攪黃了,也許回去就會麵臨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麵。”沈三多搖了搖頭,“她發瘋是難免的。”
遲咫那麼驕傲的性情,怎麼可能甘心被利用,成為家族裏旁人獲得權勢的工具,嫁給一個她不愛甚至厭惡的人?
白選默然。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被當成聯姻的工具確實挺可憐,遲大小姐為自己的命運奮力一搏無可厚非。其實吧,假如遲大小姐肯好好和她商量,她說不定會幫忙。誰讓那位大小姐脾氣太糟糕,偏偏白選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
“不管她有多可憐,我還是不會放棄討債。”白選咯吱咯吱咬著骨頭渣子,皺著眉說,“她雖然有很多不得已,但不該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難道我就應該成為她改變命運的墊腳石?我和她很熟嗎?而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幹出這種踩著別人達到自己目的的事情。”
沈三多已經對白選的人小鬼大見怪不怪,天舟從來都不缺天才兒童。就好比那位元啟森小先生,也不過才八歲,但前不久的新聞裏透露他已經對第四代機甲有了整體的構思,並且有不小的突破。相比之下,這小丫頭如此通達世情隻能說明她的情商挺高。
一夜無話,大清早,沈三多就被白選叫起。兩個人吃罷早餐,白選指著地上那個資探員專用大背包說:“這裏麵是我所有的家當,這次我出去就不再回來了。你真的確定要和我一起走嗎?也許會吃很多苦。”
“丫頭,我才是比較年長的那個人。你都不怕吃苦,我怎麼可能會怕?再說,”沈三多彎下腰和白選麵對麵,“我也曾經獨自在荒原待了五年。你真的不打算回來了?繼續住在這裏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