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會不會也是為祖國這座活體曆史博物館奉獻壁龕花束的忠誠公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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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印度、英國那三家托兒還真是稱職哈,吆喝聲此起彼伏,像鱗次櫛比的地鼠腦袋,永遠打不完。隔壁這位剽悍的黑大個墨西哥,打手角色扮演得也挺成功,絡繹不絕的難民強行湧入,把川普老先生的頭都焦大了。媒體更別說了,煽風點火無所不能,給一丁點線頭都能給你繞件毛大衣出來。加西亞主動落井投石隻是時間問題,我陡然驚覺,如大夢初醒!也許到那時候,楊建平就可以收攤回來了罷。
跟航發展的決裂,在陸豐內部引起了巨大的震蕩,大家對這種臨頭一悶棍造成的傷害,似乎並沒有能力自救,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不同的自己之間愉快斡旋。
“作為自然人的你,盡情品嚐生活賦予的酸甜苦辣;作為谘詢師的你,用不間斷栽培自己的方式來幫助作為來訪者的你達到治愈的目的。有病—治病—病愈,是一個人最難得的自我建設閉環。”楊建平向我闡述她如何用本我跟自我和超我相處,她說每個人都需要練就“你和你和你的相處之道”,否則不被社會幹死,也會被自己幹死。從這個角度去理解,沒病的人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的!這麼潑皮的理論,當時把老娘嚇得不輕,現在,我倒好像距離它更近了一些。
“那你們有譜嗎?怎麼弄。”我總是在茫然無措的時候想都不想打給楊建平,而她仿佛忘了她自己的身份,總是一副高高掛起的姿態,這難道就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真實寫照嗎。
“你有譜嗎?”我直接把問題給她扔回去。
“笑話,我現在是不領工資的待崗狀態,我還給你想這些辦法,一天想什麼好事呢。自己的稀飯自己吹涼它,我才不操這心呢,我自己的功課都忙不過來。”
“你是拒絕我嗎,你這樣搞起我心裏沒著落的,你順手一想都比我使勁想的要好用一百倍……”
“停停停,珊姐,你這馬屁拍的也太過頭啦,不過我還是很愛聽,哈哈哈……”
這會兒她那邊應該是晚飯後,我摸索了幾次發現,在晚自習之前她會留一段時間來放鬆,晚飯後的助消化時間,正合適被我見縫插針利用起來電話求救。
“我跟你說,我下麵說的話是我作為一個獨立個體的獨立觀點,你可以都當成屁話。陸豐在國內的市場份額不重要,不過多少要占一點,那些隻是表麵功夫上的工作,陸豐集團的曆史使命應該是充任整個南美洲的工業後勤係統,挾持了南美洲,北美就是嘴邊的肥肉,盯著南美的同時,眼色要放遠一點,重點產業的國際走位很關鍵,比如你肯定得關注中慶的節奏啊,歐洲那邊一鬆口,最後逼加西亞落井下石。把加西亞一拿下,像底特律、亞特蘭大那些工業重鎮,沒得選,但凡不想在控製成本方麵落後挨打,就隻能用最好、國際化程度最高、最了解北美市場的服務商進行合作。整個美洲,吃下去。”
聽得老娘肝兒顫,三排汗水順流直下。
“川普能這麼爽快答應嗎?”我在眾多質疑中挑了這個來問。
“關他屁事!首先,M國政治家和商人的利益是分開的,他們不是一個生命體的不同部位,有很大機會獨善其身。其次,他們的執政機構就快選舉新一屆話事人了,我覺得克魯尼他老婆,不會讓她丈夫像川普那麼蠢的,畢竟艾莫人家當了那麼多年國際律師,見多識廣,政治覺悟不比任何雄性低一等。”
“你意思,克魯尼會當選!你怎麼知道?”
“我重申一遍,你就完全當我說的是屁話,屁話哪有原因。Ok?”
“好吧。”除了莫名其妙,我沒有第二種感覺。
“陣地占領、經濟占領,都沒有文化植入來得徹底。克魯尼先生在好萊塢的影響力有其關鍵價值,視覺作品先行,文字傳導墊後,成係列的中華文化植入,順理成章。”
在全球化大局之下,僅從自身利益出發,早已不如合作共贏的效益來得強大。江山如畫,盤活整軸畫卷的,必然不會是那獨享繁榮、獨霸一隅的獨孤老叟,這一尺天下,我們隻需領銜半卷繁華,在順應天道的過程中,另外半卷,交給崢崢向榮的世界曆史去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