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一些常見的賭法,例如搖骰子、推牌九和打葉子牌,都存在保留。
這些也隻是小賭,還有專門開出的大賭局,多數人都可以參與其中。
例如設了棋局博弈,會請來奇數高超的人坐鎮,可以自發的向其提出挑戰,由其他人下注。
玩法並不難,卻身在有心意,比起最常見的賭局,這種創新的無疑更引人注目。
光是憑借著這股新潮,也能先引進第一批資金。
白老聽的頗為認真,在聽到需要有下棋高手坐鎮的時候,心裏更是樂開了花。
“這巧了,不是我正好有個老友,奇異高超無人能敵。”
葉子錦輕笑:“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何時能將其請過來,何時就直接可以開店。”
白老勝券在握,信心滿滿,“相信一定會真的盆滿缽滿。”
葉子錦卻搖頭笑了笑,“掙錢可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
“那是什麼?”白老一臉不解,開賭坊的不為了掙錢還能為了什麼?
葉子錦道:“為了獲得有用的消息。”
白老愣了,他一直以為這小妮子開賭坊就是為了掙錢,聽她這麼一說,似乎還要牽扯到更大的事情,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京都顯貴之人甚多,誰家沒有點什麼秘密,你若是要非去探個究竟,怕是容易遭遇不測,莫要怪我沒提醒你。咱們這些做生意的掙點錢就行了,千萬不能像許老板那樣……”
他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葉子錦,生怕她對剛才自己說的話感興趣。
但這話葉子錦確確實實是聽到了,心裏也有些疑惑。
“你說安安分分掙些錢就行,又說不能像許老板那樣,那許老板究竟做了什麼?”
也就在這時候,葉子錦才發現自己雖然和長洲共進退了那麼多次,卻根本沒有從真正意義上了解過他,隻知道他是個生意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有些話我可不敢說。”白老搖搖頭,顯然對著後麵的事情有些害怕。
葉子錦心中琢磨了一下,這件事情如果直接問長洲,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幾率很小,指不定又要用什麼別的鬼話給混過去。
“白老,你即是要與我做這同一門生意,我們便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不告訴我,我也執意要做,到時候闖出禍來對誰都不好,倒不如如今告訴了我,我也好有個分寸。”
他猶豫了一會兒,妥協了,“許老板和七殿下一直有私下往來,外麵眾說紛紜,早就將他們視作同黨。甚至聽說許老板之前之所以去禹州,是為了幫七殿下養兵、鑄造兵器,隻待哪日兩位殿下爭鬥起來能有勝算。”
葉子錦愣了一瞬。
“他一介商人,不是一直充當著中間人嗎?”
自從她來雲起,便一直覺得長洲是中間人,兩邊都說好話,互不得罪。
如果他一開始就是鍾離鏡的黨羽,那又為何能和鍾離衝相談甚歡?
按照鍾離衝的性子,如果知道長洲就是鍾離鏡的人,不可能還對他這般和善。
可這種事情連白老都能知道,鍾離衝又怎麼會不知道?兩邊相互矛盾,葉子錦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信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