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錦幫襯打趣道:“那是自然,日後哪怕他要追求你,也得夠格才行。”
陳丫丫也玩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誰。”
葉子錦挑眉,餘光撇了眼司辰,果真見他抬眸朝著這邊望來。
她斟酌了一番,笑道:“也是,司辰可能還不知道,當初可是陳丫丫堅持要你來幫忙的。”
司辰望著陳丫丫,手上動作也停滯住了,眼神有些迷茫,又說不出的欣喜。
她補充道:“可不就是因為你是長洲的人,對長洲了解頗深?”
司辰趕緊收斂了眉眼,埋頭做事,卻怎麼也專注不了。
葉子錦笑說:“這次長洲好似也要去京都辦事,沒準能同路,你可得把握住機會。”
陳丫丫沒有以往的羞澀,笑著點點頭,“真不知道京都到底是何等繁華。
但肯定不會比禹州差。”
她說完,低頭看向葉子錦,見她挽了下耳邊的發。
疑惑問道:“你頭發怎麼斷了一縷?”
紮不上去,鬆散放著又有些不協調。
這事還得從那天一早去找長洲說起,葉子錦沒有細說。
“前兩天早上找長洲去鑄煉場時候給我割下來的,待會我去修理一下就好。”
“可要我幫忙?”
葉子錦搖搖頭:“不用了,不是什麼大事。
對了,司辰,待會折好菜去看看長洲忙完沒,把他也喊來幫忙。”
司辰不知怎的,有些怒氣,折好的菜粗暴的丟進盆中。
“這裏有我不就夠了?叫他來能做什麼?主子身份高貴,哪裏做的來這種粗活。”
語氣中的陰陽怪氣叫陳丫丫給聽出來了,直言問:“你什麼意思?”
司辰齜牙咧嘴笑道:“字麵意思,你喜歡主子也沒用,主子也是有喜歡的人的。”
葉子錦撿了塊小柴擲向司辰:“叫你去你就去。”
陳丫丫也道:“就是,添什麼堵?叫你去就去。”
司辰見沒有氣到她,哼了一聲,一言不發的離開。
葉子錦與她道:“你莫要聽他胡說,我就沒聽說長洲喜歡誰。”
陳丫丫沉默的翻炒著鍋裏的菜,過了半晌,才道:
“其實我都隻道。”
“知道什麼?”
“長洲喜歡你,我一直都知道,他對旁人從來不像對你那般好。”
陳丫丫臉上沒有悲傷,平平淡淡的,偏偏看著叫人難受。
葉子錦知道自己應該說點什麼,但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陳丫丫倒是沒怎麼在乎,說道:“也隻是喜歡罷了,又不是非他不可,我又怎會因為長洲一個外人,叫我二人感情生分了呢?”
葉子錦聞言,眼中微光波動,心中也不免欣慰。
她最害怕的莫過於此,日後若是去了京都,需要相互扶持的地方諸多。
若是叫人輕易就挑撥了兩人之間的感情,生分了,是葉子錦斷然不像看見的。
“你如今當真能獨當一麵了。”葉子錦笑道。
陳丫丫也回笑道:“你走的太快了,我可不得跑起來,才能追得上你,我們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葉子錦笑道:“其實剛才沒給你說,長洲對我頗為照顧,多半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陳丫丫疑惑問道。
“對,我娘曾對長洲有恩,許是囑咐過什麼,他才待我這般好的。”
陳丫丫對葉子錦的話一向不懷疑,但聽的奇怪。
“可是,你娘不時因為生你難產死的嗎?怎麼……”
她娘死之前,長洲才多大啊?哪裏會記得這般多。
“我娘並非難產死的,生下我之後,身子一直很弱,送去靜養了,對外這般說罷了。”
葉子錦隨意帶了過去,沒有將人參族的事情說給她聽。
“原來如此。”
“怎了這是?想我了不成?還非得找我來幫忙。”
長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司辰跳了進來,看戲一般看著長洲進門,目光落在葉子錦身上。
得意的看向陳丫丫,好似在說:看吧,我說的沒錯,他就是有喜歡的人,就是不喜歡你。
陳丫丫覺得司辰挑撥離間的做法很幼稚,盛起了飯菜,沒有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