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別過腦袋,眼神飄忽,“沒有,我自己看出來的。”
葉子錦盯著他,滿臉的不信,這些天自己鮮少在家裏,壓根就沒和他打過照麵。
僅今天見上一麵,就說是自己看出來的,若真這樣,這大夫給他當得了。
熬不過自己的心虛,司辰妥協了:“好吧好吧,就是公子叫我過來問問的,他約莫你遇到什麼難處了。”
隨後還低聲嘀咕一句:“也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的,他這陣子都忙的不見人影呢。”
春香就問了:“他怎麼不自己來問,叫你來問什麼?你能轉達清楚嗎?”
司辰挺直了胸膛:“我怎麼轉達不清楚了?公子他、他就是太忙了,沒空來問,才叫我來問的。”
春香“嘁”了一聲。
司辰不肯多說,埋頭吃飯。
他哪裏知道自家公子抽什麼風,自己想知道,又不自己來問。
司辰自己叫他來問的時候,他似笑非笑拍了拍自己腦袋,說:
“要麼去問,要麼別回來了。”
屈服於淫威之下,他才厚著臉皮前來這裏蹭飯。
心裏還盤算著,葉姑娘這也還沒說到底要不要幫忙,待會回去應該怎麼交差?
葉子錦開口了:“正好,確實有件事想拜托他,他現在在哪?”
司辰一聽起勁,抬頭道:“公子今早出門去了,你直接與我說,我轉達給他。”
事關重大,葉子錦沒有直接告訴他,“你還是告訴我長洲在哪吧,正好聽聽看他想要什麼來換。”
有之前的前車之鑒,葉子錦並不覺得長洲真的有這麼好心,既然想問,自然也能想到解決的法子。
這事關乎淩蒼梧的性命,葉子錦一點也不敢耽擱。
司辰聞言,猶豫了一下,還不等他說話,長洲就出現在了他身後。
沒有阿紫在,竟沒一個人發現他一直在這!
葉子錦很是無奈,“我倒是不知,長洲公子還有這等偷聽的癖好。”
長洲手中抱著劍走了過來,原本就是四人桌,眼下早已坐滿,司辰聽說公子來了,連忙起身讓出了座位。
他也是不客氣,順勢坐下。
“不過是念著有幾分舊時恩情,不能叫你死,看你眼下疲倦模樣,倒似要比他死的還快。”
對他的毒舌見怪不怪,葉子錦道:“我需要你幫我找一樣東西,你想如何算酬勞?”
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橫豎關乎的是淩蒼梧的性命,自然是由他自己來掏錢。
“莫非在你看來,我就是這般隻認錢的人?”長洲嗬笑。
葉子錦不以為然:“難道不是嗎?”
哪次他幫忙沒談條件,若是不事先說好,還不知他完事後又要怎麼算賬。
長洲不客氣道:“生意場上爾虞我詐,我已然算是公平公正的人了,托人辦事給錢財,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葉子錦點頭:“是啊,所以我才直接問你要怎麼算酬勞。”
“……”
重新繞回來了,話好像沒什麼問題,但總叫長洲有些不舒服,心裏堵的慌。
“這次就當是免費幫你的,你且與我說說,需要做些什麼?”
葉子錦想到這事後麵背靠淩蒼梧,即便他真要騙自己,到時候也還是淩蒼梧去處理,索性沒質疑他的話。
“你等著,我去拿給你。”
葉子錦昨天配藥的時候發現,很多能對症的藥,都頗為昂貴,自己店裏自然是沒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