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撒酒瘋不尷尬,尷尬的是酒後有人幫忙回憶。
酒後亂性不尷尬,尷尬的中途酒醒了。
彭凡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有一隻不安分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很輕地摩擦著,緩慢朝著腿間靠近。
迷人的香氣越來越濃,他仿佛被人扔進了花海裏,被熱騰騰的水泡著,渾身燥熱難耐。
清淺的呼吸撒在臉上,緊接著是冰涼的觸感,一觸即分,讓人魂牽夢縈。
彭凡不由自主抬起臉去追那抹冰涼,想讓滾燙的身體能夠舒爽。
他如願以償,冰涼的觸感自臉頰滑過脖子,掠過鎖骨與胸腔,他舒服得發出一聲喟歎。
規整的扣子被一一解開,仿佛有人將壓在心口的石頭給搬了去,緊接著是濕濡的雨,密集地落在發熱的皮膚表麵。
口腔與神智一直被徹底占據,他伸出手去夠,去攀附,想要汲取更多。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尋著人類殘留的動物本能行動,舍棄理智,放浪形骸。
林白起忍無可忍地看向白多多,一口牙差點被咬碎:“可以吧?夠了吧?你還想看到什麼時候?”
“彭凡要是知道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滅你的口!”
白多多是有什麼毛病,看兩個大男人卿卿我我看得津津有味!
不僅自己看,還逼著他們一起看!這是什麼?這是對他們精神的壓榨,是情感的剝削,是在挑戰他們的底線!
紀思玨也如坐針氈,兩隻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放,麵紅耳赤地催白多多:“你搞什麼,趕緊把彭凡弄出來啊!”
“你不會是真想看現場版吧?”
白多多全程都是一臉驚歎,又驚訝又忍不住繼續看。
她沒想到彭凡醉成這樣,連跟自己摸來摸去的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從彭凡迷亂的表情上來看,他不僅很享受,還沉迷得很。
眼見著那兩個人一發不可收拾,已經奔著下三路去,為了防止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白多多還是選擇了出手。
她運氣打坐,雙目微合,淡紫色的光芒若隱若現,薄唇輕啟,無聲地動了動後,一束肉眼可見的紫光極速飛去。
林白起和紀思玨看傻了眼,紀思玨不明所以:“這就可以了?”
剛剛是有紫色的光束對吧?確定不是他看錯了吧?這是什麼奇妙的世界!
林白起則更多的是豔羨,連肚子都不餓了,他充滿希望地問白多多:“隻要我好好修煉,以後是不是就可以跟你一樣了?”
白多多看了他們一眼,尤其是看林白起的時候,格外的意味深長。
林白起剛準備追問,就聽見有個男人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尖銳的叫聲。
“啊——”
彭凡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男人閉著眼睛抱著自己啃,啃得那叫一個賣力,那叫一個陶醉。
口腔裏滑你的舌頭正在忘我的交弄,如入無人之境。
這一刻,彭凡背後的汗毛集體起立,雞皮疙瘩竄上了腦門,一整個頭皮發麻,原地爆炸。
他一把推開麵前的男人,麵容扭曲著尖叫,抱著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不斷後退,嘴裏顛三倒四地罵:“你他麼誰啊,惡不惡心!”
“滾開,離我遠點,死基佬!”
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彭凡覺得整個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