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玨,你又惹了什麼事?”
被波及的紀思玨慌得一批,“啊?我沒有啊,我就是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紀懷凜怎麼可能會相信這麼弱智的說辭,“什麼路能摔出這種傷口?”
紀思玨臉上胳膊上,顯然就是有人用手掐的!
“摔花叢裏了,真的,我作證,正正好好臉朝地!”白多多說得有模有樣,信誓旦旦。
“可能是他平時為非作歹太多,老天爺都看不去了。”
有了白多多的幫襯,紀懷凜自然就更不會相信了!
他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信!
但他也不打算追究了,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為這麼點小事追究不放。
而且,這小子怎麼回事!
怎麼幾天不見,就跟白多多狼狽為奸了?!
“過來。”紀懷凜黑著臉叫。
那當然不可能是叫白多多的,紀思玨很識相地走過去,露出乖巧地微笑,“怎麼啦哥?”
“推我下來。”紀懷凜吩咐。
紀思玨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有點怕紀懷凜追究起來。
畢竟跟他的做派不同,眾所周知,紀懷凜是個潔身自好的大情種!
平時紀懷凜看紀思玨最不順眼的,就是他這浪當做派了。
他可別在這節骨眼上掉鏈子,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嘛!
進了大廳,紀懷凜剛準備追問紀思玨怎麼會跟白多多混在一起,就看見客廳正中央放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盯著仔細端詳,終於難以置信地確認,那是一個大水缸。
“誰放的?”紀懷凜冷著臉蹙眉。
那神情,看得紀思玨連大氣都不敢出。
紀思玨也很納悶,這東西顯然不是家裏的,而且他上次來根本沒見過。
誰沒人在中間放個這東西?腦子瓦特了。
他趕緊招呼管家,“楊叔,把這東西撤了,把一水缸放這裏幹什麼?”
楊叔左右為難,欲言又止,“這……”
隨他們而後進來的是白多多,聞言,毫不猶豫地承認,“這是我讓放的!”
幹脆利落地樣兒,顯然沒覺得在客廳中央放個大水缸有什麼不妥。
紀懷凜本就不怎麼開朗的心情,一瞬間跌倒了穀底。
“你放著東西幹什麼?!”即使紀懷凜已經很克製自己的語氣了,但不妨礙紀思玨從細微的波動裏,感受到他受到的衝擊。
白多多煞有介事地解釋,“這你就不懂了!”
“這叫風水擺陣,這房子我看了,地段兒不錯,但當時你們請的那個風水大師太次了,擺的這花花草草反倒破壞了這地方的靈氣。”
“水缸擺在這兒,正好能接穿堂風,風水相宜,整個屋子都能盤活!”
“???”紀思玨滿臉問號。
作為一個自小接受良好教育,並且堅定地相信無神論者的青年,在他聽來,白多多這番話純屬無稽之談!
沒錯,即使今天下午白多多已經狠狠地用能裏征服了他,他也不相信白多多真的會算命。
算命,有沒有搞錯,不都是騙人的嗎?
紀家兩人男人的想法空前一致,前所未有的一致。
沒等白多多話說完,紀懷凜臉已經拉穿了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