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飆演技到外賣小哥送來避孕藥,這才短暫休戰。
吃過藥後,薑糖就困得受不住了。
她在昏睡過去的上一秒還在想,她明天得去一趟商場,下一秒就無知無覺了。
這一覺薑糖睡得特別累,夢裏光怪陸離什麼都有。
她夢到她被一群鬣狗按在地上,卻使不出半點力氣反抗,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鬣狗撕咬她的手臂。
隨後有條鬣狗靠近她,張開血盆大口要咬她的臉。
薑糖不是美而不自知的人,平日裏她還是很疼惜這張漂亮的臉蛋的。
她尖叫著去躲那條鬣狗,誰知那條鬣狗又變成了傅沉鬱的模樣。
他用力扣住她的肩膀,厲聲在她耳邊重複,“給我生個孩子,給我生個孩子,薑糖,聽到沒有,薑糖!”
“薑糖,薑糖!”
傅沉鬱用力晃薑糖的肩膀,終於把薑糖從夢魘中叫醒了。
薑糖渾身都是癱軟的,她定定的盯著傅沉鬱,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傅沉鬱用紙巾擦掉薑糖額頭上的冷汗,問她,“夢到什麼了被嚇成這樣?”
“你逼我吃屎,我不吃,你就放狗咬我,還說屎可好吃了。”薑糖委屈。
傅沉鬱:“……”
薑糖覺得自己沒說錯,傅沉鬱讓她生娃,這和逼她吃屎有什麼區別嘛。
她緩了一會,才發現自己沒在傅沉鬱家那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
再一看右手邊的吊針裝置和手背上的針頭,薑糖有些懵,“我這是怎麼了?”
“避孕藥過敏,你已經昏迷兩天了。”傅沉鬱簡短回答。
不是吧她,吃個避孕藥也能過敏昏迷?
薑糖傻眼了。
再一算日子,今天是星期天啊,她還得陪傅沉鬱參加楚老的宴會。
不用想也知道她這樣蓬頭垢麵邋裏邋遢有多惡心,薑糖掙紮著要把手上的針頭拔下來。
傅沉鬱大步過來按住她的手,“你做什麼?”
他語氣有些冷,明顯不讚同薑糖的做法。
“我不能這樣去參加楚老的宴會吧,多狼狽呀。”薑糖扒拉著頭發,還好她不是油性頭發,睡了兩天頭發也還是很蓬鬆的,不然她頂著這幅尊容,傅沉鬱不踹了她她都覺得傅沉鬱對她是真愛了。
“不用你去。”傅沉鬱眉頭微蹙。
薑糖頓時如臨大敵,她坐直了身體,“我是傅太太,我當然要去!”
不知道是哪句話愉悅了傅沉鬱,他語氣竟是鬆動了。
……
楚老的八十歲壽宴會在威爾森酒店舉行,他是一個喜歡熱鬧的老頭,請的人很多,加上他身份顯赫,想要巴結他的人也不少,於是整個大廳裏人頭攢動,看上去熱鬧非凡。
薑糖端了塊慕斯蛋糕坐在休息區慢慢吃,一邊品嚐蛋糕一邊盤算著傅沉鬱給她買這套珠寶的價值。
傅沉鬱對她不算摳,光是她脖子上戴的這塊項鏈都有兩百多萬,薑糖正愛不釋手摸著,就聽到身旁傳來一聲冷哼。
顧微微一身白色小禮服,還是名媛淑女的打扮,可她臉上的幸災樂禍卻生生衝淡了這份和諧,讓她多了幾分刻薄的味道。
薑糖把一口蛋糕送進嘴裏,朝顧微微挑眉。
果然,顧微微一看她表情就繃不住了,她冷笑著走過來,“是薑淺來了,你才如同喪家之犬般躲在這裏避其鋒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