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罵你的意思啊,我說的可是正經的,我是大夫,不會騙你。”花泠一臉無辜,表示自己沒罵人。
謝衍很配合地道:“二弟,你不要多心,你大嫂也是關心你。若是你不喜歡聽,那就當她沒說。”
然後又對花泠道:“走吧,這裏黑燈瞎火的,不適合散步。”
花泠便跟著謝衍走了。
謝涇在他們身後,一臉陰鷙。
花泠對謝衍道:“他會不會一直派人在暗中窺視我們?”
“嗯?”謝衍疑惑地看著她。
“我今晚又感覺有人在暗中窺視我。”花泠道。
謝衍擰眉,問:“你確定?”
花泠點頭。
謝衍想了想,道:“你這幾天就別到處走動了,過幾日再說。”
花泠問:“為什麼?”
謝衍用一種陰惻惻的聲音道:“可能有人想要你的命。”
花泠震驚:“為什麼?”
謝衍看著她,道:“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短短時日,得罪多少人了?”
“我……”花泠剛想反駁,但細一想,又無法反駁。
遠的不說,這王府裏譽王妃和謝涇母子倆,肯定老早想搞死她了。
“做人難啊!”花泠無限慨歎。
謝衍被她“苦大仇深”的表情給逗樂了,笑著道:“知道難就好,知道難,最近就安分一點,夾緊尾巴做人。”
“我沒有尾巴。”花泠哼了一聲,大步朝前走。
謝衍笑意繼續漾開在嘴角,步伐都變得少許輕快,跟上她,道:“我看你後麵有個尾巴,一直搖個不停。”
“尾巴搖不停的是狗,你罵我是狗啊?”花泠轉過頭,翻了個白眼,這謝衍嘴巴也太損了。
謝衍道:“嗯,還是隻漂亮的小花狗!”
“你才小花狗,不對……你是大狼狗!”花泠衝他做了個鬼臉。
鵲鵲仿佛剛睡醒,聽到這話,懶洋洋地道:那敢情好,還是同一物種,不存在生殖隔離了。
花泠:你怎麼就不能閉嘴呢?
鵲鵲:哼,我高興說話就說話,你管不著!
花泠咬牙:當心我強製關機。
鵲鵲:我不信,除非你下次不打算再找我幫忙了。
花泠:……算你狠!
謝涇在謝衍夫妻麵前吃了癟,一肚子火回去,把身邊幾個丫頭小子打了一頓出氣。
結果譽王聽見了,過來將他訓斥一頓,罰他跪在祠堂裏,三日不許吃飯。
譽王妃聽聞兒子又被罰了,趕緊過來勸,譽王也將她教訓了兩句,怪她慈母多敗兒。
譽王妃甚是委屈,但也不好跟譽王爭個短長,畢竟謝涇上次從天牢被放出來,還是得益於譽王在皇帝麵前的麵子。
待譽王走後,譽王妃趕緊去開導謝涇,生怕他受了委屈,想不開。
“涇兒,你可不要怨恨你父親,他也是擔心你脾氣太暴躁,容易惹禍。你也知道,打上次之後,陛下對你……”
“總之,你先忍耐些日子,等貴妃娘娘把陛下哄好了,陛下氣徹底消了之後,你還是有出頭之日的。”
謝涇咬著牙,雙目充血,仿佛要吃人似的,道:“忍耐,忍耐……要忍耐到什麼時候?你沒聽他說麼,他身體越來越好了,還有花氏那個賤人,連她都敢不把我放在眼裏,對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