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早上明明是一個人去的廠裏!”
見傻柱謊話連篇,許大茂淡定得很。
“你以為就我看到了?楊衛東和李秀芝可都看到了。”
許大茂可是看到楊衛東和李秀芝走在傻柱和秦淮茹後麵的。
有人證,我看他怎麼狡辯!
大家頓時看向楊衛東和李秀芝,想求證。
“我們確實看到了。”
趁你病,要你命!
最好是把這兩個舔狗賤女抓進去,免得跑出來禍害人。
“呸!婊子配狗,天生一對。”
一個綠茶婊,一個死舔狗,趕緊鎖死吧。
楊衛東又是致命一擊,秦淮茹臉色都綠了,傻柱的臉色則黑了。
“現在沒話說了吧?真當自己冰清玉潔,其實就是個騷浪賤的。”
許大茂嘚瑟得很,話怎麼損、怎麼難聽怎麼說。
“還道歉?要我到床上給你道歉嗎?需要我晚上去滿足你嗎?”
秦淮茹氣的快要哭了。
這個時候,賈張氏出現,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畜生!抹黑我兒媳婦的名聲對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賈張氏再怎麼不堪,但也知道秦淮茹的名聲臭了自家肯定直不起腰杆來。
再說了,她可是她兒子兩個孩子的母親。
當媽的沒了名聲,做孩子的能幸免?
她孫子還要不要娶媳婦了?
她孫女還能找到好人家給孫子換彩禮錢?
哪怕秦淮茹真和傻柱有什麼,也要瞞著!等回家再收拾她!
見自家婆婆為自己說話,秦淮茹感動了幾分,殊不知賈張氏打算關起門來再讓她好看。
賈張氏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隻見她撲了上去對許大茂又抓又撓又扯頭發。
“和傻柱不和你找他去,往我兒媳婦身上潑什麼髒水?!”
“既然你不做人,老婆子我就打死你個壞種!”
許大茂哪裏適應瘋婆子的又抓又撓又扯頭發,硬是被賈張氏抓出幾道血痕了,頭頂還差點禿一塊去。
“你個瘋婆子,別以為我不敢打你!”
氣急敗壞的許大茂一巴掌扇到賈張氏的老臉上。
在她愣神的時候,一個跨腳跨到賈張氏身上,又繼續給她一巴掌。
忽然!
楊衛東出聲。
“媳婦,你看看這像不像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翻版?”
李秀芝沒讀過幾年書,聽的有些懵逼,茫然的眼睛眨啊眨,求知如渴的問。
“一枝梨花壓海棠什麼意思?”
楊衛東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回答。
“老牛吃嫩草。”
不想教壞自家媳婦,楊衛東沒有深入去解釋,點到為止。
李秀芝還是雲裏霧裏的,還是不太了解,隻能看著許大茂和賈張氏,邊去想因為話裏的意思。
楊衛東沉思了幾秒,繼續說。
“嘖嘖嘖,你看看他們搞俯臥撐的姿勢,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哪裏不知道他暗指什麼,也沒想到楊衛東那麼有惡趣味,李秀芝都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