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沒什麼?你一個男的,和一個寡婦走的那麼近,說沒什麼誰會信?”
“院子裏困難的人家那麼多,怎麼不見你接濟?”
“就是,誰家不困難,你傻柱那麼有同情心,別隻幫寡婦啊。”
“分明就是對秦淮茹有不軌企圖,說的那麼高尚做什麼?”
................
聽傻柱大義凜然的話,大家並沒有買賬。
這個時候,誰不難?
賈家還算好的,兩個小孩吃不了多少糧食。
其他人家呢?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看看閻埠貴家,一大家子就靠三大爺那點死工資,恨不得把一分錢分成一塊用。
他怎麼不去幫閻家?
幫一個寡婦,誰不知道他什麼心思。
傻柱見他們指指點點,更惱怒,拋下一句。
“我和她要是有什麼,現在會在這裏?人言可畏不知道?”
“再胡說八道,我就告到街道辦!”
“你也知道人言可畏?”
楊衛東忍不住諷刺。
“雙標狗說的就是你吧。”
“可不就是。”
在傻柱被楊衛東說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許大茂終於回來,很賤的開口。
原來,到院門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
他有點腦子,知道兩個人還沒有搞破鞋,不然早就被抓了,怎麼可能會回四合院。
不過.......
兩個人絕對是在有貓膩的時候被人抓了小辮子。
不然傻柱不可能被罰掃廁所。
“傻柱,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你的齷齪心思。 ”
“你不饞秦淮茹的身子,會那麼倒貼?”
“放你娘的狗屁!!”
傻柱見許大茂說中自己的心思,瞬間跳腳。
秦淮茹也慌張,委屈起來。
“許大茂,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那麼說我和傻柱!”
“你這樣,我以後還怎麼在院裏待?”
“你必須給我道歉!”
\\\"你和傻柱清清白白今天早上別抓他手啊。\\\"
許大茂似笑非笑,一石驚起千層浪。
要不是今天早上有急事,看到秦淮茹抓著傻柱的手的時候,早就跳出來指指點點了。
傻柱和秦淮茹都變了臉色。
大家震驚了。
“什麼?秦淮茹抓傻柱的手?都這樣了還說沒什麼?是不是光著腚躺床上也能說清清白白?”
“臭不要臉的,真不是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男人。”
“就知道秦淮茹是個不安分的小娼婦,一臉狐狸精相,呸!”
“他們兩個怕不是早就勾搭上了吧?秦淮茹肚子裏的種也不知道是賈東旭的還是傻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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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話說的難聽,秦淮茹和傻柱的臉色難看。
這名聲傳出去,他們肯定一個不好娶媳婦,一個會被打上恥辱釘上。
以後少不了被指指點點。
“許大茂!你再給老子信口雌黃!老子絕對打得你滿地找牙!”
傻柱知道事情的嚴重,被秦淮茹抓手的事情絕對不能讓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