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七中之上 五行誌第七中之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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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十七中之上五行誌第七中之上

《尚書·洪範》中講:“要恭敬地對待五事。五事:第一為貌,第二為言,第三為視,第四為聽,第五為思。貌須恭,言須聽,視須明,聽須敏,思須睿。君王貌恭肅敬,臣下則不敢不恪盡職守;君王言辭謙和,治國理政才會減少損失;君王目光敏銳,臣下賢與不肖,才會辨別清楚;君王兼聽則明,才會理解臣下的諫言,君王睿智明查,臣下的才能,才會得到充分發揮。善政的檢驗:君王貌恭肅敬,才會有風調雨順;君王言辭謙和,才會有陰陽協調;君王明察秋毫,寒暑才會順應時節;君王明辨是非,寒暑才會應時而至;君王睿智聰敏,四季才會和諧。惡政的檢驗:君王狂放,則會陰雨連綿;君王荒謬,則會陰陽失調;君王目光混濁,則會冷暖失序;君王焦躁,則會寒暑紊亂;君王愚昧,則會風雨失調。”

《洪範五行傳》中講:“貌不恭敬,會失去莊重,錯誤表現在狂妄,錯誤的懲罰即是陰雨連綿,還會有更嚴重的懲罰。會有服妖出現,會有龜妖出現,會有雞禍出現,身體下麵會生出毛病,會向上傳染,眼睛會生翳,會有青眚青祥。以五行來解釋,須金克木。”

據說:無論是植物,還是動物,均會成妖成怪。這些妖怪,還會坐胎生育,從細微到長成。蟲豸之類的妖怪,也叫做妖孽。這種妖孽很細微。人們家中飼養的六畜,成為妖怪,叫做妖禍,意思是距離人們很近。怪異的東西長在人的身上,叫做病屙。病屙,是疾病的形式,病的很厲害。病到極致,則會有異物生出來,這種生出來的不詳之物,叫做眚(shěng);假若是外來之物侵入,叫做祥,祥也叫做禎。因為邪氣而受傷,叫做沴(lì)。沴就是蒞臨,不順暢,不如意。一件事情的降臨,叫做“時則”,時來時不來,不是一定要來,或者來,或者不來,或者之前來,或者之後來。

在武帝朝,夏侯始昌研究《五經》,專門研究《洪範五行傳》,將其傳授予本族子弟夏侯勝,後來又傳授予許商,許商傳授予信任的弟子。這種傳授與劉向相同,隻有劉歆在傳授中,解釋時有些差異。麵貌不恭敬,即不端莊肅靜。肅,也就是敬。在內叫做恭,在外叫做敬。君主的行為舉止,假若體貌不恭,傲慢驕矜,則不能處理複雜的政務,表現形式就是狂妄,容易衝動,處理政務時,容易出錯。君主傲慢,臣下自然會暴虐,這時陰氣就會占據上風,上天會以連綿雨來告誡。雨水過多,會傷害到五穀生長,其結果,會造成衣食不足,繼而產生盜賊,這種情況很糟糕。一般來說,一個人多次受到懲戒,或者相貌醜陋,均會出現這種情況。假若民風狂躁、傲慢,喜歡反複無常,人們穿著隨便,身著奇裝異服。這種情況稱為服妖。水中的動物也會出現怪異,會產生龜孽。在《易經》中,雞為《巽卦》,雞有頂冠、爪距,這是文武之貌。如果不注重儀表,外在麵貌不雅,則會有雞禍。還有一種說法,在水年,雞會死得很多,人們認為這很怪異,就是這個道理。君王失去威儀,會有強勢的大臣威脅到君王,所以說身體下麵會生病,會影響到上麵。木的顏色為青,青色的雲霧稱為青祥。凡是麵貌受傷,就是傷了木氣,木氣生病,需要以金來清除,這是因為衝氣可以相通。在《易經》中,東方為《震卦》,為春,為木;西方為《兌卦》,為秋,為金;南方為《離卦》,為夏,為火;北方為《坎卦》,為冬,為水。春分和秋分,晝夜時間相等,寒暑氣溫均衡,此時金木之氣,容易發生變化,麵貌受傷,秋天會陰雨連綿,春天豔陽高照,會出現旱情。在冬至、夏至,晝夜時間相反,寒暑溫差極大,水火之氣不能相互共存,視力會受到傷害,出現火眼,因為受寒而受到傷害,這是氣息受傷。氣息逆行,達到極致則稱為惡;氣息順行,獲得福佑稱為好德。劉歆在談到麵貌時說,有鱗蟲妖孽,有羊禍,有鼻屙。還說,從天文角度講,東方的星辰是龍星,龍也稱為鱗蟲;在《易經》中,羊為《兌卦》,木受金傷,繼而生病,會出現羊禍,與陰雨連綿相同。這種說法欠妥。春季和秋季,陰陽氣息相互對抗,木生病,金勢強,才能夠相互依存,這是一定之理。妖禍或者妖屙祥眚,指的是同一類事,不可能此事與另一事不同。

《春秋》中記載,魯成公十六年(公元前575年),魯成公與諸侯在周王室的京師會麵,單襄公看到晉厲公高視闊步,對魯成公講:“晉國將會出現禍亂。”魯成公問:“請問是天罰呢?還是人為造成的禍亂?”回答說:“我不是史官,怎麼會知道天罰?我隻是看到晉國國君的麵貌,以此判斷出,晉國會有禍亂發生。君子的眼睛是用來視物的,腳步走起來要從容不迫,觀察行路的樣子,即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活動。一個人的眼光看上去,充滿了祥和與友善,腳步會同時表現出來。晉侯高視闊步,目光散亂,腳步與目光不合拍,這表明晉侯的內心,一定是存有邪念。目光與投向的物體,不能保持一致,作為國君,怎麼能長久地握有君權?現在的諸侯國,要與其它諸侯國搞好關係,這是國家大事,關係到國家的生死存亡。假若國內的大臣沒有問題,那麼國君在舉行會盟的重要時刻,說話走路、觀看、諦聽,均應該無可挑剔才對,從這些,可以觀察出一個人的品行。目光遠視,這是不顧及與鄰國的友誼;腳步邁得遠,對待自身的德行不謹慎;說話隨意,講話不顧信義;喜歡欣賞淫聲,不顧及名聲。一個人以目光來傳遞友誼,以腳步來表現德行,以言談給人以信任感,以善於諦聽來傳遞美德,這些事情,決不能輕率隨意地對待。假若有一事不注意,即會為自身和國家帶來危害;全部不注意,則國家一定會危亡。現在晉侯的目光與腳步均失去分寸,我才這樣講。”二年過後,晉國人殺害了晉厲公。所有這些,均說明麵貌的重要性。

《左氏傳》中記載,魯桓公十三年(公元前99年),楚國屈瑕討伐羅國,鬥伯比為屈瑕送行,返回時對駕車的馭手說:“莫囂一定會損兵折將,我看他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就知道了,他此次出征心不在焉。”隨即拜見楚王,談了自己的分析。楚王即刻派出一位賴國人去追趕屈瑕,已經來不及了。莫囂此次出征,軍容不整,而且沒有應敵的方略。到了羅國,羅國人嚴陣以待,楚軍遂大敗而歸。莫囂(屈瑕)自縊身亡。

魯釐公十一年(公元前649年),周王室派出一位名叫過的內史向晉惠公傳達王命,晉惠公接受王室的玉壁,態度傲慢,表現出不恭敬的樣子。過返回後向周王彙報,過說:“晉國侯恐怕要絕後啦!天子賜予玉璧,晉惠公卻疏於禮儀,心不在焉,這是自我放棄了天子賜予的福瑞,怎麼可能有後代繼嗣!禮,是立國之本;敬,如同承載著禮的乘輿。沒有恭敬的態度,則難以實施禮,不能實施禮,則上下渾噩無知,怎麼能長久保有國君的位置!”魯釐公二十一年(公元前639年),晉惠公去世,兒子晉懷公即位,晉人殺了晉懷公,重新立了晉文公(重耳,春秋五霸之一)。

魯成公十三年(公元前578年),晉侯派郤(xì)錡向魯國求救,外交禮儀不恭敬。孟獻子說:“郤氏要滅亡了嗎!禮,是人立身做事的根本;敬,是人立身做事的根基。郤子失去了根基。他的先祖,時代作為晉國上卿,這次接受君命前來魯國求援,為了社稷的安危,卻有辱使命,不滅亡還等什麼!”魯成公十七年(公元前574年),郤氏滅亡。

魯成公十三年(公元前578年),諸侯到洛陽來朝見天子,而後在大夫劉康公的率領下,討伐秦國。周大夫成肅公在宗廟接受祭肉時,傲慢無禮。劉康公說:“我聽人講,百姓接受天地的中和之氣而生,才具有了生命。因此也就有了禮義、威儀,有了禮儀規範的要求,才能夠獲得福佑,福壽安康。能夠遵守規範,才能夠福壽綿長,不能遵守規範,隻能是自取滅亡,遭受禍殃,因此君子要勤於禮儀,小人要盡力而為。勤於禮儀莫過於恭敬,盡力而為莫過於敦厚。恭敬是為了要獲得神靈的福佑,敦厚守禮則須安分守己。國家大事,在於祭祀和征伐。祭祀中要供奉祭肉,征伐前要接受祭肉,通過接受祭肉而接受神靈的福佑,現在成肅公傲慢無禮,舍棄了神靈的福佑,難以挽救了!”當年五月,成肅公去世。

魯成公十四年(公元前577年),衛定公設宴招待晉國大夫苦成叔,由衛國大夫寧殖陪同。苦成叔倨傲不遜,寧子說:“苦成家族要滅亡了嗎!古時候設宴招待客人,要在酒筵上觀察客人的威儀,以此來判斷其吉凶禍福。《詩經》中說:‘兕觥其觩,美酒味柔,不驕不傲,享受福祐。’今天在酒筵上,這家夥竟然如此地傲慢無禮,這是在自取滅亡啊。”又過去三年,苦成氏家族滅亡。

魯襄公七年(公元前566年),衛國大夫孫文子出訪魯國,魯國國君邁上台階,孫文子也同時邁上一個台階。叔孫穆子作為讚禮官,走過來對孫文子說:“諸侯國在會盟時,我們的國君沒有怠慢過衛國國君。今天你不肯走在我們國君的後麵,我們的國君不知錯在哪裏,竟受到你如此輕視;請你走得稍微慢些!”孫文子啞口無言,但也沒有表示出歉意。叔孫穆子說:“孫文子一定會滅亡。作為臣子卻要拿出國君的派頭,有了錯誤,還不懂得道歉,這就是滅亡的徵兆。”魯襄公十四年,孫文子驅逐衛國國君,迫使其逃亡至齊國,孫氏的采邑後來也背叛了孫文子。

魯襄公二十八年(公元前545年),蔡國景侯從晉國返回蔡國,途經鄭國。鄭伯設宴招待,在酒筵上,蔡景侯倨傲無禮。鄭國大夫子產說:“蔡君恐怕難以逃脫災禍!往日蔡侯途經鄭國,我們的國君派子展在東門外慰勞蔡侯,蔡侯就非常倨傲。我當時說:‘蔡侯會知錯而改的。’此次返回,接受宴請,蔡侯依然如故,看來他就是這個樣子了。蔡國是一個小國,前來大國,態度倨傲不遜,以為就應該如此,將來會善終嗎?蔡侯即使逃脫了懲罰,災禍也會落在他的兒子輩身上。蔡侯淫蕩(與兒媳通奸),不像一個做父親的樣子,將來兒子恐怕要遭受禍殃。”魯襄公三十年(公元前543年),蔡侯被世子般殺害。

魯襄公三十一年(公元前542年),魯襄公去世。季武子要立魯襄公的兒子公子姬裯(chóu),公孫穆叔說:“姬裯這個人,在服喪時沒有哀痛的表現,在服喪期間,還麵露喜色,這是不孝。不孝之人,很少能夠躲過災禍的,如果真地立了公子姬裯,一定會是季氏的憂患。”季武子不聽,還是立了公子姬裯。等到喪葬完畢,三次更換喪服,換上新的喪服,很快就和舊的喪服一樣變得肮髒。這就是魯昭公。在位二十五年,聽信讒言攻打季氏。兵敗,出逃在外,死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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