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什麼,這與我無關,不要扯到我頭上來好不好。”
“沫兒……”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謝謝。”
“謝你個頭,我什麼也沒說。”
蘇沫兒臉兒一紅,氣的背過身去。
他實在是有夠無聊誒,他要對他的兄弟怎麼樣,關她什麼事。
她將那碗藥倒在了屋裏的花盆裏,藥汁順著土壤滲了下去。
為了能一舉糾出始作俑者,況夜生決定按兵不動,暗中搜查。
這件事,自然又落到了莫聰穎的身上。
接下來的日子,莫聰穎忙得找不著北兒,有時候連回宮複命的時間都沒有,唯有借用飛鴿傳書。
蘇沫兒一直在旁邊看著,看著況夜生強壓下的怒火,看著他為了自己的兄弟焦頭爛額。
並不是他沒辦法壓製,也許隻是他受不了那種與親人反目的感覺吧。
多年來維持起來的感情就要被推翻也難免他會覺得悶悶不樂。
“想再多也無濟於事,不如等莫侍衛查清楚之後再煩惱也不遲。”
她淡淡的說道,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想安慰這個男人。
她隻是……
不願意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模樣,讓人看了心情也不禁跟著低落起來。
“嗯,我知道。”
那些看似很補實則寒性侵身的藥隔兩日便有人送來,況夜生隻是支開所有的奴婢。
指明要蘇沫兒一個人侍候,當然,那些藥最終都喂給了屋裏擺放著的花花草草。
另外,蘇沫兒也向太醫要了進補的藥,說是給蘇暮離服用。
實際上都每次都從蘇暮離那兒繞道端回了沫離宮。
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況夜生的臉色已好了很多。
乍一看上去,臉頰紅仆仆的,讓人看了不禁有些眼暈。
他本就是個相貌柔美的男子,再加上他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試問有多少女人能不為他傾心?
當然,前提是他能改改那動不動就大動殺機、侵略人家國土的性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