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心中湧起思鄉之情,牽掛著遠在清河縣的兄長,便向宋江和柴進辭行,表達了回鄉探望之意。宋江聽聞,心中不舍,都勸武鬆再多留幾日。
武鬆感念兩人的情誼,卻也執著於對兄長的牽掛,便道:“小弟與家兄已多時未通音信,心中甚是掛念,故此不得不去。”
宋江見武鬆去意已決,便不再強留,隻是說道:“既然二郎決意要去,我也不敢強留。隻是望你記得,若他日有緣,你我兄弟再續前緣。”
武鬆聞言,心中感激,對宋江深深一拜:“多謝兄長理解,武鬆定當銘記於心。”
宋江又從櫃中取出兩錠大銀,塞到武鬆手中:“武鬆兄弟,這有三十兩銀子,你拿去作為盤纏,路上小心,若有所缺,盡管回來。”
武鬆推辭不過,隻得收下,心中對宋江的慷慨大為感動。他對宋江說道:“兄長的恩情,武鬆銘記在心。此去不知何時能歸,但有再見之日武鬆定當報答兄長。”
離開了柴進的東莊,宋江與武鬆並肩而行,已經走了五七裏路程。武鬆見宋江送得太遠,心中不忍,便停下腳步,作別道:“尊兄,已經遠了,請您回步吧。柴大官人想必已在莊中期盼您的歸來。”
宋江望著武鬆,卻是依依不舍,說道:“何妨再送幾步,我們兄弟之間的情義,豈是這幾裏路所能量度的?”
於是兩人又繼續並肩前行,一路上閑話家常,不知不覺中又走過了三二裏路。
武鬆再次挽住宋江的手臂,誠懇地說道:“尊兄,您真的不必再遠送了。常言道:‘送君千裏,終須一別。’我們今日雖別,但後會有期,何必過於傷感?”
宋江聞言,知道武鬆是真心為自己著想,便指著前方說道:“你看,那邊官道上有個小酒店,我們何不前去,再共飲幾杯,以此作為我們的告別酒。”武鬆見宋江如此堅持,也不再勸阻,兩人便一同走向那小酒店。
酒店雖小,卻也溫馨雅致,兩人選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叫了幾碟小菜,溫熱了酒。宋江舉杯,對武鬆說道:“武鬆兄弟,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再相見。你我兄弟情深,這杯酒,祝你前程似錦,早日與兄長團聚。”
武鬆也舉起酒杯,感慨道:“兄長厚愛,武鬆銘記在心。這杯酒,願兄長安康,我們兄弟早日重逢。”兩人一飲而盡,心中的不舍與祝福都隨著酒水流入心頭。
酒過三巡,宋江又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塞到武鬆手中:“山高路遠的,你拿去路上用。”
武鬆推辭不過,隻得收下,心中對宋江的感激之情更甚。兩人又敘了一番,直到日頭偏西,方才依依不舍地在酒店前告別。宋江目送武鬆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之外,方才轉身,緩緩踏上回莊之路。
武鬆與宋江在客店前揮淚而別後,心情沉重地投了店家。夜幕降臨,他獨自一人坐在客房中,回想起與宋江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激。宋江的慷慨和義氣,讓他深感真情。
次日清晨,武鬆早早起床,簡單梳洗後,便在客店的火爐旁吃了些早飯。他結清了房錢,將隨身的包裹緊緊拴在腰間,包好了雁翎刀,踏上了回鄉的路途。
他邊走邊想:“江湖上傳言宋江乃是‘及時雨’,今日一見,方知此言不虛。能有宋江這樣的兄長,真是我武鬆的福氣。”他心中暗自發誓,日後若有機會,定要報答宋江的恩情。
武鬆在路上行走了幾日,沿途經過了無數的山水。終於來到了陽穀縣的地界。離武鬆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心中對兄長的思念也愈發強烈。他想象著與兄長重逢的場景,臉上不禁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自己的家鄉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