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上車嗎?”
那眼裏的警告意味極為明顯,再不上車就把你丟在這裏,永遠都不用回府了!
婉兒三兩下就爬上馬車,那‘久違了’的舒適感又回來了。
馬車行駛起來的時候,她再一次在心底感歎這車廂‘軟座’與車頭‘硬座’的區別。
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嘛。
難怪火車要分軟座、硬座,軟臥、硬臥;
難怪飛機要分頭等艙、商務艙、經濟艙;
這賣的可都是服務,有錢才能享受得到的舒適生活。
婉兒偷偷瞄了瞄身邊的韋君豪,如果她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真不知道她現在的生活會變得多麼糟糕。
不行,這個金主她一定要好好守著。
沒有存夠小金庫時,絕對不能徹底得罪金主。
平常小吵小鬧就算了,夫妻嘛,床頭打架床尾合,更何況他們可連架都沒打過。
“不要笑得這麼白癡。”
韋君豪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指責。
婉兒收起臉上的癡笑,心中的如意算盤卻沒有停下。
如果她和偽君子的關係稍微好一點兒,沒準他時不時還會給她些什麼珠寶之類的奢侈品。
嘻……
有長期飯票的人生多美好啊。
不用動腦子、不用下體力、甚至不用跟人爭風吃醋。
“不要動不動就失神,你是傻子嗎?”
婉兒對那屢次擾亂她思緒的聲音感到深惡痛絕,她無奈的望著韋君豪,“想想事情都不行喔。”
韋君豪瞪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她心中忽然有了一個說出來她都覺得很離譜的念頭。
婉兒被自己的想法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並且越笑越大聲,完全不顧韋君豪那怪異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