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夥,誰讓你們站起來了?”
聽了都彥秀的訓斥,江西三邪和秋娘連忙又還開始走起了鴨步。這次,卓靖沒有說什麼。
徐世山抓著郭振的脖領子,把拎到了江西三邪的麵前。
“你們認識他嗎?”
“不認識,第一回見。”
“當然不認識!我那時才十歲!”
徐世山蹲下,對江西三邪說道:
“今天看情況,你們就別想活了。”
與血域四煞已經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可以聽出徐世山的話並不是在嚇唬他們。
“師……師父,發生什麼事了?您為什麼要這樣?”
“二十年前,洛陽,郭友邦大人。”
徐世山把從郭振那裏聽來的,告訴了他們。江西三邪迅速在頭腦裏回想了起來,二十年前,洛陽……
事關自己的性命,必須得回想起來。
“啊!二十年前,我們在洛陽呆過三天。”
聽了吳海天的話,高北冥和馬神通一臉疑惑地說道:
“咱們都在那兒嗎?”
“那時候,咱們還不是江西三邪,而是江西三蟲!”
既然名字裏有了蟲字,那麼就可以想見,當時他們混得如何了。
“那次咱們都是第一次去洛陽,你們不記得啦?”
馬神通一拍巴掌,說道:
“想起來啦!當時,有人付錢讓咱們搶奪某人的印章,交給另外的人。”
高北冥也想起來了。
“付的錢是十兩銀子!”
那時候,他們過得是如此廉價的日子。徐世山問郭振道:
“那時,是他們搶走了你父親的印章嗎?”
“是的。”
徐世山又把臉轉向江西三邪,問道:
“你們搶人家的印章,為什麼要把人殺掉呢?”
江西三邪同時搖著頭,說道:
“沒有啊,我們隻搶走了印章!就是搶劫,並沒有傷人。”
“然後呢?”
“按要求把印章轉交以後,我們就離開洛陽了。那是我們在遊覽中原時,有人付錢讓我們做的,所以辦完事,我們就離開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轉向了郭振。
“如果他們說的是事實,那麼看來,你找錯人了。”
“沒有找錯!因為當時印章被搶走了,所以我父親未能簽訂一個重要的契約,結果一個月後,被刺客刺死了。”
“刺客和印章有什麼關係呢?”
“如果父親簽訂了契約,就能夠拿到一筆錢,就能用那個錢雇傭保鏢,這樣就不會被刺客刺死了!因為江西三邪,所以未能雇請保鏢,這不就相當於他們殺死了我父親嗎!我說得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