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上就去!”
“那邊翻過一座山,有一大片樹林,去那邊吧,給我半個時辰內趕回來。”
“啊?那麼遠的地方?”
“所以還不趕緊去,帶上幫手,如果晚了的話,小心你們的小命,如果覺得趕不回來了,可以逃走啊,嗬嗬嗬……”
江西三邪拿上繩子,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躲在一旁的三個人走了出來,湊到徐世山的跟前。
“估計他們得逃跑吧?”
都彥秀問道,嚴盈盈麵露懷疑之色。
“誰知道呢,有時支配人的不是理性而且情感。”
“你這說的是什麼高深的道理?”
“意思就是,因為怕死,所以也可能不敢逃跑。”
“咱們打個賭?”
“賭什麼?”
“贏的人可以過癮啊。”
嚴盈盈立刻大聲道:
“拿我當傻子嗎?如果他們沒有逃跑,我就是贏了,也沒法過手癮啊。”
“你頭發挺長,可見識怎麼這麼短呢?別隻看今天,早晚有一天他們會逃走的。”
一聽這話,嚴盈盈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嗬嗬!如果連逼他們逃走都做不到,那我們就不是血域四煞了。”
江西三邪回來了。
嚴盈盈拍著他們的肩膀,慰勞了兩句。但是,都彥秀卻把他們臭罵了一頓。
“劈柴的時候,你們誰也不許使用內功,如果被我發現了,小心我廢了你們!”
所以,江西三邪隻能使用自己的蠻力,把堆成小山的圓木砍成了劈柴。
因為隻給了半個時辰,所以他們連停下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真應該早點兒逃跑!’
他們發誓下次一定要逃走,可結果還是沒有那個膽量。血域四煞的聲名就像一個沉重的枷鎖,把他們的自由意誌緊緊地鎖住了。
不隻是江西三邪在經曆著超出了極限的痛苦。
“錯啦,你這演奏的是什麼呀?你真的是江西第一名妓嗎?就這水平,再來一遍!”
秋娘的手指已經僵硬了,指尖起了水泡,還流出了血。但是,徐世山絲毫沒有讓她休息的意思。
已經持續演奏了三個時辰,連廁所都沒有去過一次,秋娘感到渾身難受。
“我,我想去一下廁……”
“就在這兒上吧,敢離開我就打斷你的腿。”
她知道徐世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所以,連憤而起身的念頭都沒有了。
秋娘在胡亂地撥動著琴弦,就聽徐世山低聲說道:
“受不了的話,可以逃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