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吧？”
楊坤深有感觸，點頭回答：“是的，你說得對。”
顧小蕾看了看楊坤，覺得他的眼神有些憂鬱，可能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婚姻。
沒錯，愛情總是甜蜜的，婚姻卻常常帶來苦澀。
彼此默默地沉思了一會兒，仿佛在各自思考心事。
駱佳放下咖啡杯，看著楊坤說：“還有什麼問題嗎？”
楊坤說：“我想，林亦菲可能會聊工作上的事情。”
“當然。”駱佳說，“亦菲工作出色，常受表揚和獎勵，與同事相處也不錯，所以每次談工作她都開心。
相比之下，我工作不順。”
楊坤問：“林亦菲跟你說過單位問題嗎？”
駱佳答道：“這家銀行怎麼會有問題呢？”
楊坤追問：“如果有問題，她會告訴你嗎？”
“當然。”駱佳說，“我們倆無話不談，沒有秘密。
亦菲常提她單位，但從來不說壞話，也沒說有問題。”
楊坤思考片刻說：“沒錯，這家銀行是楷模，常受上級表揚，客戶反應也很好，應該沒問題。”
舒文玉失望地歎口氣，喝完咖啡，轉向顧小蕾。
顧小蕾微笑安慰舒文玉。
駱佳喝了口咖啡，問楊坤：“還有什麼問題？”
楊坤客氣地說：“打擾你太久了，有些不好意思。”
駱佳誠懇地說：“不要這麼說，楊隊，我願意幫忙。
如果亦菲真是被害，希望盡快抓住凶手，讓她安息。”
“放心，我們會查清真相。”楊坤確定地說，“謝謝合作，問得差不多了。”
駱佳起身說：“好，我走了，再見。”
楊坤囑咐道：“如果你有任何線索，請告訴我們。”
駱佳點頭，拜拜轉身朝門口走去。
楊坤示意舒文玉和顧小蕾離開。
舒文玉說：“加了個班，沒得到回報，真鬱悶。”
顧小蕾開玩笑：“心疼咖啡錢吧。”
舒文玉瞪眼：“我有那麼小氣嗎？我心疼的是花了時間和精力，卻沒收獲。”
顧小蕾不以為然：“還是有收獲。”
楊坤說：“今晚收獲不小，值得。”
舒文玉疑惑：“沒發現什麼新的，怎麼說收獲不小？”
楊坤笑笑：“通過詢問，更堅信之前的調查結果，也堅定了我們的判斷，有利於下一步行動。”
舒文玉搔搔頭：“不懂，楊隊，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