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蕾說：“楊隊的意思是，林亦菲被人謀害了，不是意外身亡。
之前我們還有些懷疑，現在完全可以確定。”
楊坤說：“對，就是這個意思。
小舒，你覺得呢？”
舒文玉皺眉說：“恰恰相反，之前我不懷疑，現在反倒有點懷疑了。
想想剛才駱佳說的話，找不到不懷疑的理由。”
楊坤斜眼看著舒文玉，拍了拍他的肩說：“相信我們之前的判斷，沿著這個思路找線索，我們能夠揪出凶手。
不管凶手多麼狡猾，我們都能找到他。
之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將來還是這樣。”
顧小蕾笑著對舒文玉說：“楊隊這麼有信心，你沒理由沮喪。”
舒文玉振作精神地說：“有道理，我相信楊隊。”
楊坤敲了下舒文玉的腦袋，笑著說：“放心吧，你的錢不會打水漂。
別看一杯咖啡，到時候會起到關鍵性的作用。”
來到警車前，楊坤朝屬下一揮手：“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
舒文玉支吾著說：“時間還早嘛，我想走走。”
楊坤看著舒文玉，明白過來了，打趣道：“別這樣矯情了，誰不知道你是想趁機約小顧壓馬路。”
舒文玉尷尬地笑了笑，為了掩飾，取笑道：“還壓馬路呢，士得掉渣啦。
楊隊，你快成外星人了，不適合這個時代。”
楊坤哈哈大笑道：“要真這樣，我還省得送你倆呢。”
顧小蕾一邊笑著朝舒文玉揮手，一邊鑽進車裏，說道：“楊隊，你可別出爾反爾了。”
舒文玉生氣地盯著顧小蕾，顧小蕾並不回應，舒文玉隻能一言不發地下車。
楊坤笑眯眯地對顧小蕾擠了擠眼睛：“小顧，那杯咖啡可就白喝了啊。”
顧小蕾笑而不語。
舒文玉生氣地說：“就你這樣還是領導，真是往傷口上撒鹽。”
楊坤哈哈大笑，發動車子，高聲說道：“出發！”
舒文玉被支隊長逗樂了，臉上的鬱悶煙消雲散。
*****
第二天早上，楊坤就去了專案組辦公室。
舒文玉看見支隊長來了，立刻站起來打招呼。
楊坤看著舒文玉笑了笑，調侃道：“這麼早就到了，是昨晚失眠了吧？如果是這樣，我可以批準你半天假回去休息。”
“沒有啦。”舒文玉睜大了紅眼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昨晚我睡得很好，現在精神飽滿。”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別人可能不了解，但我了解你。”楊坤笑著指著舒文玉說道，“好，那我就不照顧你了，等會兒跟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