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桐說:“要真是這樣,就算裝了攝像頭,對我們查案也沒用。”
楊建剛微微一笑:“所以我們根本不用糾結有沒有監控這事上。”
舒暢笑道:“聽楊隊這麼一說,我頓時就覺得心裏亮堂了許多。”
顧曉桐莞爾一笑:“還真是這麼回事,我心情也一下子好了。”
楊建剛借機開玩笑道:“嗬,你倆真是心有靈犀呀。”
顧曉桐沒說什麼,隻笑了一笑,說道:“何蕭別墅裏沒有監控,小區門口肯定有監控,我們可以去查這個監控,或許會有驚喜。”
舒暢趕緊附和:“沒錯,楊隊,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楊建剛笑著說:“既然你倆意見一致,那我就少數服從多數好了。”
舒暢一本正經地說:“楊隊,你可是領導,我倆不敢讓你服從。”
楊建剛別有意味地問句:“小舒,你能代表小顧嗎?”
顧曉桐連忙說:“楊隊,我可不敢讓你服從,別嚇著我哦。”
楊建剛故作一本正經地說:“既然你倆都這麼謙遜,那我更應該有當頭兒的胸襟,何況你倆的建議有助於破案,我理當采納。”
顧曉桐心頭一喜,問道:“楊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辦這事?”
楊建剛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鍾,說道:“現在已經十一點四十了,快到吃飯的時間。這樣吧,吃過午飯後我們就行動。”
舒暢和顧曉桐異口同聲地答道:“是,楊隊。”
楊建剛瞧瞧舒暢,瞅瞅顧曉桐,打趣道:“越來越像一對了。”
舒暢和顧曉桐彼此相視一笑,眼裏都流露出幾許綿綿情意。
過了會兒,楊建剛問道:“痕檢方麵還有什麼情況沒有?”
舒暢鄭重其事地說:“楊隊,我現在向你彙報,經過鑒定和比對,現場發現的腳印是何蕭本人和楊莎莎的,並沒有其他人的。至於指紋方麵,剛才我已經向楊隊你彙報過了,除了何蕭和楊莎莎的,還有一枚指紋不能確定,這枚指紋是從何蕭的保溫杯上取到的。”
楊建剛問:“這些腳印是在哪些地方采集到的?”
舒暢答道:“何蕭的腳印在書房裏,準確地說,就是在他坐的椅子邊,其他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楊莎莎的腳印在書房裏,客廳裏,樓梯,還有就是樓下的客廳裏。其它地方,沒有發現任何腳印。”
楊建剛問:“楊莎莎的腳印是新的,還是舊的?”
舒暢答道:“楊莎莎的腳印上麵沒有一絲灰塵,而且很清晰,應該是新的,也就是今天上午她去別墅裏留下的。”
楊建剛問:“那何蕭的呢?”
舒暢答道:“何蕭的腳印有灰塵,比較模糊,應該是舊的,而且隻有兩個,全在椅子前方,應該是他臨死時留下來的。”
楊建剛思忖了一會兒後,很肯定地說道:“凶手拖過了地板。”
舒暢點頭道:“對,楊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顧曉桐問:“凶手是在離開時拖的,還是過了些時間拖的?”
楊建剛說:“我想,凶手在下了藥後就下了樓,但並沒有離開別墅,而是在樓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直到確定何蕭死了,他才重新上了樓,然後開始拖地板,把自己留下的腳印擦了。”
舒暢點點頭:“應該是這樣,否則地板上也不會沒有其它腳印。”
顧曉桐疑惑地問:“那為什麼保溫杯上留下那枚指紋?”
舒暢說:“我想,可能是凶手一時疏忽了。”
楊建剛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凶手戴了手套,以為不會留下指紋,所以就沒有清洗這個保溫杯了。”
顧曉桐想了想說:“我也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舒暢說:“如果這枚指紋真是凶手的,那這兩種可能性都有。”
顧曉桐問舒暢:“這枚指紋不是凶手的,那又會是誰的?”
舒暢說:“盡管我認為這枚指紋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但現在還不敢確定,畢竟還沒有證據來證實,所以也就隻能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