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麼,護駕!”他的大太監連忙對那些剩下的侍衛們說道。
然而他們人再多,也比不上溫紹手中泛著森冷寒光的寶劍。
劍架在脖子上,荊嵐州反而冷靜下來,捂著自己的腰間,道:“就算你殺了我,在這重兵包圍的帝都,你也插翅難逃。”
“放了我,我可以放你們安全離開。”
“是嗎?”溫紹不以為意,“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讓我們插翅難逃的。”
城中大部分力量,皆被程將軍憑借著令牌掉走了,此時城中的力量薄弱,溫紹這邊完全可以應對。
調走時,雖然有人心中疑惑,但軍令如山,他們又不敢冒著小命,去問荊嵐州,因此調動過程,比溫紹想象得還要容易。
劇情中無懈可擊的強國,一旦內部出現崩塌,易主的速度也是十分迅速。
不到半月,溫紹就坐上了那把椅子。
而那天,荊嵐州被摁在陰暗的小巷中,腰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但身上其他被折磨的傷勢,卻有鮮血不斷流淌。
然而更嚴重的不是身體上的傷。
是巷子外麵百姓的高談闊論。
“那個暴君真的下台了!”
“是啊,今天可是新君的登基大典。”
“雖然暴君沒了卻是值得開心,但是新君可是之前槐牧的太子。槐牧的都城被屠城,我們又是龍源的子民,會不會……”
“嗨,誰知道呢!”
“不會的,放心好了。新君當時做太子時,便宅心仁厚,肯定不會為難我們的。”
“希望如此吧。”
“在這世道,誰還不是可憐人呢!”
“還不是那暴君害得,人人自危!”
強者、弱者。
強者擁有對弱者的絕對支配能力。
這是荊嵐州一直信奉的法則,但是他卻從沒想過,自己也有一天,會成為匍匐在地的弱者。
他苦笑一聲。
徹底擊垮了他的自尊,溫紹卻覺得仍不夠,被惡心了三年的蕭清顏更是如此。
他們將荊嵐州挑斷手筋腳筋,拔掉牙齒避免自盡,便扔上大街。
畢竟是當了幾年皇帝,百姓聽說是他,雖然痛恨,一時卻不敢動手。
“昏君!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兒子!”直到一位婦人紅著眼睛衝上來,死命打他,這才有更多受害的百姓站了出來
溫紹在皇宮中,靜靜地看著這場雨,下了很久。
【本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