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看見,就在荊嵐州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懷裏的安萱突然眸色一頓,眼裏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但又仔細一看,她還是她,依舊畏畏縮縮地在荊嵐州懷中。
“來,我們繼續。”
……
時間飛逝,轉眼就是一個三年。
三年,荊嵐州依舊沒有忘記當年溫紹臨別送給他的恥辱,依舊在派兵全國搜尋他的身影,溫紹的肖像張貼到了大街小巷。
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被通緝的溫紹,此時卻已經大搖大擺地來到了龍源的都城,就在荊嵐州的眼皮子底下晃悠。
溫紹撫了撫臉上嚴密貼合的人皮麵具,問同樣戴上偽裝的虞宏壯:“如何?”
三年前,兩人跑到安全地帶後,溫紹就連夜買了材料為二人定製了人皮麵具,猶記得這門手藝,還是他在一個武俠世界當魔教教主時,覺得有趣,專門學來的。
別的不說,就他這學習的能力,就他這技術,放在這個不怎麼開化的中級世界裏,絕對是降維打擊。
敷衍過好奇的虞宏壯後,他們便著手準備複國的事情。
溫紹自然不敢明目張膽,一切都小心翼翼。加上劇情中,離女主正式感化暴君荊嵐州,還有一定時間。
如今的龍源,雖然國力強大,一統天下。但是因為荊嵐州的殘暴,讓他在民間口碑下滑,且他多次任性妄為,不顧百姓死活,百姓、特別是那些戰敗國的百姓,心中便起了疙瘩。
溫紹利用的就是這一點,他招兵買馬的主力,就是這些人。
窮苦百姓、農民起義,從來不容小覷。
溫紹暗自發育,如今已是有了不小的成就。
於是他便帶著幾位得力部下和一隊人馬,來到龍源的都城,而在都城的周圍城鎮,他們的勢力也早已遍布其中,不容小覷。
因為荊嵐州的殘暴,皇宮宮女太監的換新速度十分之快,溫紹便利用此等機會,往宮中安插眼線,獲取情報。
雖然溫紹有係統,可以傳遞男女主的畫麵,但以此得到的信息太過片麵,所以眼線是必需品。
至於皇宮之外,那些大臣的情報,也是十分重要的。
“啟稟主上。”虞宏壯恭敬地彙報道,“那荊嵐州暴虐無道,但是十分謹慎,朝中並未有明顯異心,至於刺殺,操作難度恐怕有些大。”
虞宏壯遲疑了一瞬,繼續說道:“如今恐怕隻有暴君如今的……皇後,才能讓荊嵐州放下戒備了。”
“皇後?安萱?”溫紹隨口問道。
在沒遇見安萱之前,荊嵐州是好色的暴君,將安萱帶回後,突然間就守身如玉,清心寡欲,變成了不好色的暴君。
為了展現自己對安萱的誠意,更是遣散了整個後宮,將安萱封為皇後。
劇情中的這時,正是荊嵐州對安萱愛得不可自拔,安萱心裏萬分糾結的時刻。
雖然劇情中安萱在城門下為原身哭喪的場麵被他蝴蝶掉了,但是溫紹相信,男女主的吸引力,不會被這麼蝴蝶掉,能讓荊嵐州放下戒備的皇後,一定就是安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