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紹找的是當初看守沈幻桃的人,名屠海:“你去xx那裏找到她,記住不要驚動她,她現在要趕回京城,你就跟著她就行。她有危險你就幫幫,沒危險你就創造一點。”
“要確保她不順利地回到京城城門口。到了京城城門口後,你就現身,將她抓起來,懂了嗎?”
屠海:“……屬下明白!”
還好自己對教主忠心耿耿,要是站到教主對立麵,死都算輕的!
葉柳那邊,失去沈幻桃這一步計劃後,他幾乎陷入了僵局。
他不能調動日月山莊的兵馬,他父親一直是個守成的人,當年圍剿魔教他沒插手,現在更不會插手。
他修行這功法完全背著別人,一個人的計劃難免到處都是紕漏。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們出去,本少主要歇息了。”葉柳衝伺候的人擺了擺手。
“是。”
門外,一場對話悄悄展開。
“誒,你說怎麼回事。少主他讓我們劫持那女子,假裝英雄救美,本以為少主是看上她了,怎麼才半個月,他就丟下她跑了。”侍衛甲說道。
侍衛乙一副看透了的樣子:“嗬,你去青樓找人,會連續找半個月嗎?”
“……好家夥你,不過,沒想到少主也是這般喜新厭舊之人。”
“這不是很正常嗎?”
“唉,也對。隻可惜白瞎我那天演得那麼逼真了,少主那可是實打實的一腳啊,痛死我了。”侍衛甲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胸膛,“你說,少主要是找到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再這麼演戲?”
侍衛乙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或許吧。”
侍衛甲用拳頭撞了他的肩膀一下:“下次我就不當頭了,你去,讓少主踢死你。”
“喲嗬,你小子……”
兩位侍衛在外麵八卦聊得飛起,完全不知道自家少主在裏麵經受怎樣的折磨。
頭上一輪圓月,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灑在地上。
葉柳蜷縮在地上,冷汗直流,他死死咬著嘴唇,將嘴裏的痛叫壓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他痛得麵容扭曲,痛入骨髓、鑽心刺骨。有好多次,他看見麵前的牆壁,都想直接一頭撞死了事。
然而他忍住了,終究是求生的欲望壓住了他的衝動。
這場酷刑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晨,第一縷朝陽灑在路麵上時。
經曆了一夜折磨的他,沒有絲毫力氣。
終於睡了過去,也可以說是,暈了過去。
溫紹看著就心爽、啊不,心驚。
為了葉柳著想,他決定加快速度,先滅了日月山莊,將葉柳“請”到魔教來。
他不是很苦惱如何派人混入魔教嗎?溫紹助人為樂,直接將他本人“請”到魔教,他一定會很開心吧?
前魔教殘餘勢力沉寂十年後,一出現就是“開天辟地”的大動作,如果說,魔教對萬裏山莊等勢力出手的話,尚能稱上一句情有可原,但一出手就滅掉日月山莊,眾人就滿頭霧水了。
更有甚者猜測魔教是不是殺紅眼了,見人就殺。
相比對日月山莊的同情,眾人更擔心魔教會不會對其他勢力出手。
之前雖然對萬裏山莊等勢力的滅門慘案表示同情和惋惜,但心中最深沉的想法還是慶幸,慶幸自己當年沒有加入剿滅魔教的聯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