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刺客(1 / 2)

沈子楓推開門進去也沒料到入眼的這副豔麗的場景,楚河因為多日在床,這下突然起來也忘記自己隻著單衣,並且衣衫不整,領口大開,一頭長發也是淩亂的披著。這副模樣對沈子楓來說也是相當誘人了。沈子楓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轉過身,“還沒洗漱的話我待會再來。”

聞言,楚河不解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這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單衣非常單薄,裏麵蒼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饒是楚河對這副香豔的場麵都不禁悸動,更別說突然進來的沈子楓了。

楚河看了看床旁,這並沒有她的外衣,心一橫,一屁股又躺回了床上。“那個……寧呆兒那丫頭哪去了,我這一起來就不見人。”沈子楓聽到楚河如此說道,便知道她已經打理好,端著手上的粥緩步進來。

離的近了些楚河才看清沈子楓耳根的嫣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領口,正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突然闖進來的寧呆兒打斷,三人的的流連的目光變的有些微妙。

寧呆兒尷尬的從身後拿出拐杖,悻悻道:“主子,我去柴房選了根上好的樺樹給你做了個拐杖,這樣你就可以出去透透氣了。”

本應該熱淚盈眶的楚河在看到拐杖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歪歪扭扭玩意是啥?但為了保護寧呆兒這顆脆弱的心,楚河硬是擠出幾滴眼淚,“我說你怎麼一大早就不在,真的是累了你了。”

沈子楓無奈的搖搖頭,將端來的粥遞給寧呆兒,“她還未洗漱,待會你服侍洗漱完後再讓她喝吧。”楚河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兩人,透過衣物她看到寧呆兒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緋紅。

如今出了這麼多事,倒是讓她差點忘了這檔子事,楚河尋思應該趁著這段時間空閑偷偷撮合撮合他倆。等她處理完手上的事再親手許給寧呆兒一樁婚姻,也算是對離開的寧巧一個交代。

沈子楓離開後,楚河撐著從床上起來,笑似的看著寧呆兒,“這幾年可有心生歡喜的人?”

寧呆兒手上的動作一滯,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說:“主子大事未成,怎會去顧及這些無關緊要的身外之事。”她將情緒藏的極好,縱是有千般不悅,萬千思緒,她寧呆兒也要埋藏於心底。這份情她不能動,也動不得。

楚河聽著她波瀾不起的話語。思索著應是初次,羞於表達才這般說。既然已經是遲早的事,楚河也就不戲弄她了,慢吞吞的起來洗漱用膳,期間還不忘恢複常態將寧呆兒的做拐杖的手藝好好嘲笑了一番。

見楚河臉色恢複的差不多,寧呆兒才舒了口氣。應該是百裏荒燼給主子服了什麼,才可以用這麼短的時間痊愈這傷吧。

“這幾日謝絕任何拜訪,我不見人。若那些皇子來的話就說我傷勢還未痊愈,不方便接見各位。”楚河喝完最後一口粥擦了擦嘴,將碗擱下後又道:“這幾日你派人去密切的盯著楚皇的動作,一但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回來稟報。還有,派人去調查一下那日行刺的人是哪路人馬。”

“是。”寧呆兒知道這位主子的脾性,但經曆了這麼多,她的行事風格越來越不一樣了,多了份果斷。和南疆的陸淮安,越來越像了。

而此刻宮裏的那位太子可是為了刺殺楚河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楚河的命如此之大,還能活下來。明明那日他隨刺殺的人一起去時可親眼看到長劍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膛,而且也沒了氣息。怎麼還能活下來呢!

“太子您別著急,來日方長,這次刺殺不成還有下次。槐坊的那批殺手我已經給了足夠的封口費給他們讓他們立馬離開大楚,這次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敗露的!”身邊的謀士一臉精明的同他道。

“敗露是不會敗露,隻是這楚河一日在大楚,我這心就一日不安。父皇這些年如此挑選,我好不容易坐上這太子之位,總不能讓這楚河給搶了去。更何況父皇這幾年猶猶豫豫,遲遲不讓位,讓我心更是無法安定。”塌上的扶手留下幾排深深的指甲印,太子清秀的麵容因憤怒扭曲的不成樣。他自是知道這次刺殺失敗,便要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動手了,一旦事情敗露,就算楚皇也護不了他。可這楚河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得安心,就算登基了也恐是惶恐。

當年天師的話的曆曆在目,他悔就悔在沒在楚河幼時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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