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胡璐璐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讓我有些頭疼,那就是她打麻將幾乎不理牌,也就是說麻將立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樣,最後就是什麼樣,不會按照筒、條、萬的大小順序依次擺好。
我知道有這樣一種人打麻將會特意采用這樣的方式,這樣做的目的是不讓別人猜到自己麻將的張法,也不容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偷看到牌。
可她現在這樣做的結果是:我在旁邊看得頭疼。
我雖然麻將玩得少,但是之前我玩麻將的時候,即使是某一張牌拿倒了,我也必須給它擺正,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強迫症,反正我這會兒在旁邊就看得十分難受,恨不得跑上去給她把麻將擺弄整齊。
而且,胡璐璐擺牌的時候喜歡壓一張或者兩張牌在手上,除了她自己,別人也看不到。
我甚至感覺,她讓我坐在旁邊其實就是為了折磨我的。
幾把牌局過後,我就感覺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了。
“葫蘆姐,你看我在旁邊坐著也沒什麼事,要不我還是回去上班吧,今天木魚麻將館真的挺忙的!” 我有些按捺不住,在旁邊試探著說了一句。
胡璐璐正準備伸手去摸麻將,可是聽了我的話,動作卻忽然停了下來。
她扭頭輕笑道:“弟弟,聽你這意思好像是沒能上場有些心癢癢了?別著急,我再玩兩把就讓你來替我。”
“不不不……”我趕緊擺擺手說:“葫蘆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胡璐璐顯然是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純粹是因為在旁邊坐著難受,壓根就沒有一點想上場的想法。
“葫蘆姐,您繼續玩,我在旁邊看著就是了,您千萬別讓我上。”我趕緊又說了一句。
這時,幾個女人忽然都咯咯笑了起來。
春姐笑道:“小兄弟,你急什麼?在葫蘆的地盤,輸了錢莫非還會讓你給錢不成?”
我擺擺手解釋道:“我知道葫蘆姐的好意,不過我對麻將也就是懂一點皮毛,而且一向打牌運氣也不好,所以很少上場打牌的。”
“哦?這倒是稀奇!”春姐眉頭一挑,說:“在木魚麻將館那種地方上班,居然不玩牌,說起來誰信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衝春姐擺了擺手,沒有搭話。
特、麼的,誰說在麻將館上班就一定要會打麻將的,老子也不過隻是一個打雜的而已,莫名其妙的來看她們打麻將就算了,莫非還要趕鴨子上架,非讓我上場不成。
“好了,好了,繼續吧!”這時,三姐忽然在旁邊不耐煩的催促胡璐璐摸牌。
胡璐璐也沒有理會我,繼續開始玩起了麻將。
我依舊是在旁邊坐著,望著胡璐璐的牌,心裏別扭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