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坐,轉眼就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
也不知道胡璐璐是什麼意思,一直把我晾在一邊,完全沒在意我的存在。
剛才胡璐璐叫我過來的時候,嘴上還說著讓我替她玩兒,可等我真正來了,她卻是隻字未提。
雖然我一點沒有想上場的意思,可就這麼幹坐在旁邊,就特麼像個善財童子一樣。
不過我倒是發現一個問題:我在胡璐璐旁邊坐下之後,她的手氣似乎有所回暖,幾乎每兩把就有一把是第一個自摸坐莊家,即使沒有第一個胡牌,她也能做個大牌自摸贏錢。
這半個多小時胡璐璐基本上隻進不出,很快已經是三四千進賬了。
剛才還一臉調笑的春姐,這會兒卻是皺緊了眉頭。
這幾把她的手氣很不好,連續幾把都沒能胡牌,而且胡璐璐一連胡了一個清一色和一個大對子,春姐這半個小時輸出去的錢比胡璐璐贏的還多。
胡璐璐從旁邊的小茶幾上拿起一包女士香煙,抽出一支點燃深深吸了一口,這是她這麼久以來點燃的第一支煙。
胡璐璐一口煙圈吐在麵前的麻將桌上,似乎是鬆了一口很大的氣。
“咳咳……葫蘆,你就別往我這兒吹了,我這手氣本來就已經差得很了,越熏越黴!”春姐擺了擺手,捂著鼻子說。
胡璐璐沒有說話,輕輕將煙頭熄滅,扔在一邊,不過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事實上,胡璐璐剛剛並沒有針對春姐,隻是隨意的朝前方吐了一口氣,春姐這反應實在有些大了。
麻將局繼續進行著,胡璐璐手氣也越來越好,有些漸入佳境,越戰越勇的意思。
胡璐璐的臉上漸漸露出喜色,話也漸漸多了起來,紅衣女人和三姐偶爾和胡璐璐搭著話,可春姐卻是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我在旁邊凳子上坐得屁股疼,可沒人理我,我也不敢說話。
一晃就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越發的有些沉不住氣,可胡璐璐卻是興趣盎然。
“弟弟,怎麼坐不住了?要不你來玩會兒?”胡璐璐忽然問我。
我看了一眼胡璐璐,笑著擺了擺手,“不不不,葫蘆姐,你玩兒吧,我坐得住!”
我表麵上一臉笑意,可心裏已經狠狠的把胡璐璐問候了一遍。特、麼的,這麼久終於想起老子了,我還以為都把老子給忘了!
胡璐璐衝我笑了笑,又說道:“別怕,我可不是說著玩兒的,你隻管玩兒,輸贏都算我的!”
我一臉難色,比起讓我上場跟這幾個女人打麻將,我寧願坐在旁邊長痔瘡。
不過,還沒等我繼續推辭,春姐已經在旁邊開口道:“好了,葫蘆,也別和這小兄弟推辭了,今天時候也不早了,再玩一圈也該散了!”
胡璐璐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看了看紅衣女人和三姐。
三姐也是朝眾人瞥了一眼,然後道:“春姐今天手氣不佳,既然她不想玩兒了,那再打一圈咱們就散了吧,反正時候也不早了!”
看樣子,三姐年紀最長,也是這群人裏說話最有分量的,她開了口,其餘幾個也都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