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將別在耳朵上的煙遞到嘴裏點燃,深吸了一口搖搖頭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和陳大師單線聯係,其他事情也不是我該問的!”
我輕輕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陳大叔很謹慎,否則今天就不會是我和荊小姐接頭了,直接讓六子和她碰麵就行了。
我抽了一口煙,猶豫了一下忽然對六子說:“我可不可以看看剛才信封裏寫了什麼?”
剛才把信封遞給六子的時候,我隱隱能夠摸出來裏麵應該是一封信,好奇心驅使著我很想看一看裏麵的內容,我也不至於一直糊裏糊塗的。
六子明顯愣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這個陳大師倒是沒有特別囑咐過,你要看的話我就當你給我的時候已經打開過了,不過……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看了,否則陳大師那裏我也不好交代!”
我明白六子的意思,也不想為難他,於是隻得點了點頭。
或許是為了消磨我的好奇心,六子又說道:“說實話,即使你打開看也不一定看得懂,我相信陳大師不會笨到直接用簡單的文字,要不然我這裏出了什麼意外不就麻煩了?”
“好……好吧!”我說道。
六子這話聽起來也不無道理,陳大叔辦事如此小心謹慎的一個人,的確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六子的車速很快,不多時我們就回到了別墅。
下車之後我就徑直往房間走,也沒有和六子過多寒暄。
回到房間的時候,客廳的燈是打開的,看樣子漫姐已經回來了。
果然,我進門就看到漫姐臥室的門是開著的。
“小慕,進來!”
我剛關上房門,就已經聽到了漫姐的聲音。
走到她的臥室門口,我看到她躺在床上,臉上紅彤彤的。漫姐此時穿著一件睡袍,一條修長的腿伸展在穿上, 一臉倦意,手裏卻拿著手機在看。
我的眼神不自覺的朝著漫姐的腿上看,不知道是剛才喝多了酒還是荊小姐的緣故,我的頭腦微微發熱,竟有一股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漫姐衝我招了招手,低沉著說:“把門關上!”
短短幾個字,我的大腦就像觸電了,我吞了一口唾沫,不由自主的就依言帶上了門。
漫姐從床上坐了起來,半弓著身子說:“你小子剛才去哪兒了?怎麼臉上紅撲撲的,眼神還色眯眯的?”
我被漫姐一句話像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鎮定過來。
她看起來一臉醉意,不過說話的時候卻是頭腦清醒,一點酒意都沒有。我真不知道她們從下午一直喝到晚上,是怎麼保持不醉的。
漫姐示意我在床邊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我看到沙發上還擺著兩個被拆開的竊聽器。
我坐在沙發上,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我看你們半天沒回來,六子就帶著我去山貓會所找你們,不過我看到人太多了就沒過去,上個廁所的功夫你就不見了,我就讓六子兄弟把我送回來了。”
漫姐直勾勾的盯著我,不過我說的本來也是事實,所以臉不紅心不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