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裏,漫姐並沒有回來,我順手在茶幾上拿了一副撲克擺弄,有些心不在焉。
米姐既不和我正麵聯係,又讓皮哥塞給我一張不清不楚的紙條,讓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心裏更是發慌。
在客廳裏麵坐了很久,漫姐也沒有回來,走廊裏麵似乎也沒有傳出腳步聲。
一直到下午六點左右,才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我打開房門,敲門的人是六子。
“六子兄弟,有什麼事嗎?”我問。
看著六子臉上的傷疤,我心裏還有點過意不去,雖然我並不能確定他是因為我受的傷。
六子衝我嘿嘿一笑,眼睛上的傷絲毫不影響他臉上的褶子。
“小慕兄弟,山爺準備了夜場活動,我剛才看你一個人先回來了,所以特地過來知會你一聲。”
我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活動,怪不得其他人遲遲沒有回來。
我猶豫了一下,擺擺手說:“多謝兄弟的好意了,我沒興趣!”
正要關上房門,可六子卻趕緊叫住了我。
“等等,小慕兄弟!”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六子,六子說:“山爺的夜場可是個好地方,大家都去了,留您一個人恐怕有些不合適……”
六子衝我尷尬的笑了笑,又說道:“大家都已經去了,你一個人要是不去的話,到時候山爺該又說我招待不周了!”
不知道為什麼,六子說這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臉,這讓我更加覺得他身上的傷是因我而起。
見我還在猶豫,六子忽然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壞笑道:“小慕兄弟放心,夜場裏一定會有你喜歡的!”
六子這話別有深意,雖然我沒有完全懂,可我還是點了點頭,畢竟一個人在房間裏麵待著也是待著。
我點了點頭,六子立馬就笑著在前麵帶路。
出了房門來到院壩,此時已經是傍晚,夕陽的餘暉照應在院子裏,微微還有些刺眼,落日的餘暉將天邊染得一片血紅。
天已經有些暗了,院子外的樹林一片靜謐。
六子領著我上車,我上了車問道:“咱們這是去哪兒?”
六子解釋說:“小慕兄弟,山爺喜歡安靜,夜場自然不可能在山莊裏, 不過也不遠,就在山腳下。”
六子開了車,車速很快。車上隻有我們兩個人,六子帶著我往山下走,我發現我們走的是第一天下山的那條路,也就是高速公路的方向。
“其他人都已經下山了嗎?”我問六子。
六子回答道:“全都跟著山爺先下山了,我也是突然那想起來你一個人先回了房間,才特意趕來叫你的。”
我點點頭,車子沿著山路往下行駛,六子的車速很快,一看就是常年累月的行駛在這條路上。
到分岔路的時候,我們並沒有往高速公路的方向,而是走的另外一條路,也就是上一次其他人上山的方向。
一路上我都在和六子攀談,可六子卻很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