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笑道:“嶽父大人何出此言,從今日起,張濟便是鄒家的女婿,你就是我張濟的嶽父,自然是承受得起。”
鄒家家主臉色再變,支支吾吾道:“張將軍,隻…隻怪小女無…無此福分,不能…不能伺候張將軍左右。”
張濟臉色一變:“嶽父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是鄒小姐突然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不是……”鄒家家主搖了搖頭。
鄒家家主正要解釋,張濟臉色突變,怒喝一聲:“難道是鄒家想要反悔不成?”
鄒家家主嚇了一跳,急忙擺手:“張將軍,你便是給老夫十個膽子,老夫也不敢反悔啊。”
張濟是個急脾氣,怒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快快講來。”
鄒家家主急忙解釋:“是…是董相國派一位田儀大人前來,已將小女帶走。”
“說是要將小女送入鎮東將軍府,做…做婢女,伺候華羽華將軍。”
“啊……”張濟大吃一驚,“相國派田儀前來,已將鄒小姐帶走?”
“要送入鎮東將軍府,給華羽做婢女?”
張濟又驚又怒,一把將鄒家家主的衣襟抓住,怒喝一聲:“此話當真?”
鄒家家主幾乎想哭:“將軍,老夫即便是再有十顆膽,也不敢欺騙將軍啊,此事千真萬確。”
“而且,田儀大人帶小女上路不久,想必還沒有出城。”
“將軍若是不信,隻需追上去一問便知。”
“好。”張濟將田儀的衣襟鬆開,冷哼一聲,“我這就追上去,問個究竟。”
“濟之族侄張繡便在華羽手下為將,濟不信,華羽會從濟手中搶女人。”
“你們全都在這裏等著,任何人不得輕動。”張濟立即翻身上馬,向田儀追去。
張濟追上田儀,一問之下,果然如此,是董卓下的令,並無差錯。
張濟又怒又急,但他知道董卓的性格,再是嫡係不行。
若是敢違逆董卓的命令,董卓絕對不會輕饒,張濟隻能眼睜睜看著田儀帶走鄒氏。
這事鬧的,弘農大烏龍,張濟的麵子怎麼能下得來?
上千人都看著呢,估計兩三天時間就能傳遍整個弘農郡。
張濟縱馬回到鄒府門口,一腳將鄒家家主踢翻在地,抽出腰間長劍,指著鄒家家主:“你竟敢表麵是答應本將,私下跟華子翼勾結,莫非以為我張濟好欺不成?”
鄒家家主大驚,忍著痛,急忙解釋道:“張將軍,老夫從未私通華將軍啊。”
“此事確是董相國突然下令,與鄒家無關。”
“哼。”張濟哪裏肯信,怒哼一聲,“華子翼遠在長安,怎麼可能會知道你的女兒?”
“分明是你,不願將女兒嫁於我為妻,這才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豈能饒你。”
說罷,張濟長劍一揮,鄒家家主的左臂便被斬斷,後者大叫一聲,暈死過去。
張濟連劍身上的血跡都不擦,直接回鞘。
轉過身來,張濟掃視一圈,冷哼一聲:“但凡敢欺騙我張濟的人,這就是下場。”
“傳令,打道回府。”
待張濟帶人離開,鄒家的人才開始忙碌起來,抬人進府的,去請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