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之笑了笑,“有我在。”
吳毅悄悄後退了好幾步,“鳶姐,我先走一步。下次再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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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修鐵青的臉,在看到鄭謙之和江鳶交握的手時,徹底黑了。
礙於鄭謙之還在,不好發作:“江鳶,怎麼回事。”
如果眼神能殺人,江鳶現在已經死了。
“吳毅啊,他非拉著我出門,我都說我不想出去了……”
江文修抄起手邊的杯子,忍無可忍:“我是問你這個嗎?!”
鄭謙之往前走了一步,攔在江鳶身前:“伯父,之前我沒同江鳶解釋清楚,讓她產生誤會才會說退婚。”
江文修把手裏杯子放落,透過鏡片看了一眼鄭謙之。
“哦?那現在呢。”
江鳶從男人身後探出一顆腦袋:“現在自然是不能退婚的!”
江文修沉吟片刻,冷笑。
“以為事事都有江家給你善後,在外麵無法無天!”
“婚約是你說換人就換人,說退就退?!我真是把你寵壞了,才養得你這樣嬌縱!”
江鳶撇著嘴沒說話,鄭謙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聲音沉緩。
“是我單方麵追了江鳶幾個月。也是我說服家裏由我來履行婚約。與江鳶無關。”
江文修顯然沒想到鄭謙之會這樣說。
江鳶心無城府、涉世未深,和久居上位的鄭謙之,怎麼看也是不般配的。
“你父母怎麼說,還有你弟弟……”
“事情因我而起。家裏的事我自會處理好,伯父無需憂慮。”
江文修歎口氣:“我這女兒……太任性,以後怕是要給你添麻煩。”
“爸!”江鳶不滿的撇撇嘴,“我哪有這樣。”
江文修食指指著躲在男人背後的江鳶,氣得發抖:“讓你關了禁閉,你跟吳毅跑了,還好意思說!”
鄭謙之眸光掃過江文修,緩緩動唇。
“江鳶不是任性,是心思純淨。”
“況且有我在,她惹不出什麼麻煩。”
鄭謙之臨時過來,丟下不少工作。晚飯後,江鳶領了他去二樓的客房。
江文修自聽了鄭謙之一番話後,倒沒再為難,隻道:“日子以後總歸是你們倆過的,你們心裏清楚就行。”
上樓梯時,江鳶抬頭睨了眼身側的人。
“難怪我爸能被你說服,你要是再多誇我兩句,連我都要信了。”
“我看起來像是亂說的?”
“你可不就是哄我爸的嗎?還‘我單方便追了江鳶幾個月’,你哪有追?你那是釣我呢。”
鄭謙之頓了腳步,眼神古怪:“你都是從哪裏學的詞。”
“我霜姐教的啊,她可是戀愛高手。”
晚飯前,江文修找人重新打掃過客房。
鄭謙之拿了電腦放在一旁的書桌上,身高腿長的靠在桌沿,兩手插在兜裏。
“還教你什麼了。說給我聽聽。”
江鳶臉色一個爆紅:“沒什麼。”
“哦?”鄭謙之扣著她的下頜,拉向自己:“我不信。”
“什麼都沒教,你臉紅什麼?”
手機振鈴在桌麵響起,鄭謙之一手接起來,一手拉著江鳶不讓她跑。
“明天回。”他對電話那頭說。
等鄭謙之掛了電話,她失落的皺起眉。
“明天就走了?我爸這次可能想讓我在家多住幾天。我還想著跟你一起回去……”
“嗯,這次來得匆忙,公司還有事。”拇指在她手背的虎口摩挲,“你多住幾天。等回來我去接你。”
江鳶似想到什麼:“啊,上次也是你派人接的機?”
陳術是鄭謙之的司機,隻是自己後知後覺,從一開始就錯得離譜。
鄭謙之“嗯”了一聲,眉峰微挑:“不是鄭子堯,失望了?”
江鳶笑得很賊,抬手勾著他脖子:“怎麼會。哥哥對我蓄謀已久,我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