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甩門離開之後,唐蔚染又讓化妝師重新給她整理了婚紗和妝容,即便婚禮隻有她一個人,她也要驚豔四座,她的尊嚴和麵子從來都不是靠別人施舍,而是自己掙的!。
……
三天了,顧硯依舊沒有出現。
但唐蔚染已經成了貴族圈的名人,娛樂媒體的新寵。
“鄉野丫頭傍上顧四爺。”
“婚禮當天,顧四爺拋棄野丫頭,私會江家大小姐。”
“野丫頭恬不知恥,還妄想跟天仙爭男人。”
……
類似這種報道,鋪天蓋地。
唐蔚染卻毫不在意,在管家給她安排的房間裏睡的香甜舒坦。
如果不是今晚要參加顧老爺子的七十壽宴,她依舊不會出門。
掙紮著從床上爬起,洗澡化妝,換禮服,弄頭發。
司機將她送去七星級酒店的時候,賓客來了大半。
她手裏拿著一個長長的錦盒,裏麵裝著國際大師的畫作。
剛踏進去便聽到嘩然的議論聲,有諷刺,有鄙夷,有唾罵,偶爾還夾雜著幾道可憐聲。
唐蔚染充耳未聞,挺直脊背,帶著三分笑容,徐徐走到首座的顧老爺子麵前,“爸,祝您身體健康,長命百歲。”
“好,好,多謝小染,快坐吧。”
顧老爺子平時古板,還偏愛穿唐裝,更顯得威嚴,子孫兒女都覺得他不易親近。
現在他對唐蔚染說話慈眉善目,滿麵笑容,讓顧家的其他人不免心生嫉妒,尤其是顧老夫人,從鼻子裏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哼。
“呦!四弟妹,你怎麼一人來的,四弟呢?”
顧三夫人崔穎笑意盈盈,雖看著和善,眼波中卻流轉著輕蔑嘲諷。
她一開口,周圍坐著的賓客瞬間鴉雀無聲,這又大又甜的瓜誰都想吃一口。㊣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硯從結婚那天到現在都沒露麵,小道消息說他一直陪在江大小姐身邊,這對一個新進門的媳婦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
都以為唐蔚染會羞愧萬分,然後找個什麼理由辯解讓自己不至於那麼難堪。
誰知,她隻是風輕雲淡的道:“四爺身陷溫柔鄉,這不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嗎?三嫂何必要來多問我一句?”
這話說的直白,倒堵得等著看她笑話的人啞口無言。
崔穎也隻有尷尬的笑了笑,“四弟妹不必往心裏去,男人嘛對外麵的女人都是玩玩,最終還是要回家的。”
“三嫂什麼時候見過四哥跟女人玩過?”
五小姐顧悅陰陽怪氣的說道。
崔穎故作歎氣,“也是,咱們家老四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這麼多年連個緋聞女友都沒有,怎麼就突然跟那江家小姐……”
“閉嘴!”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顧老爺子大聲嗬斥,“今天我過壽,誰再提些雜七雜八的事,都給我滾出去!”
唐蔚染是他故人的孫女,故人不在了托他照顧,他本想著自己都這般年紀了,不知道還有幾年可活,便讓她嫁給他最優秀的兒子,保她一生榮華富貴。
唉,卻不曾想,剛新婚就發生了這種事。
在顧家,顧老爺子一言九鼎,他開了口,便再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擠兌唐蔚染,同時也沒有人接近她。
她樂得自在,便一人坐著喝茶吃點心。
沒多久,宴會廳中就響起一陣騷動。
唐蔚染尋聲望去,瞧見一對從天而降般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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