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政治革命(3)(1 / 1)

橫空出世,莽昆侖,閱盡人間春色。***飛起玉龍三百萬,攪得周天寒徹。夏日消溶,江河橫溢,人或為魚鱉。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

而今我謂昆侖:不要這高,不要這多雪。安得倚天抽寶劍,把汝裁為三截?一截遺歐,一截贈美,一截還東國。太平世界,環球同此涼熱。

詞句充分展現了英雄無所畏懼的宏偉氣度和寬廣胸襟。然而此時,英雄暮年,他隻能出無奈的感慨:"千秋功罪,誰人曾與評說?"**中央文獻研究室編《**詩詞集》,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年9月版,第60頁;《**的晚年生活》,教育科學出版社1993年2月版,第80頁。

126。我們永遠是社會革命者。

1939年9月下旬,斯諾延安與**再次相聚,三年之前**向埃德加?斯諾所作出的預:**的紅軍不僅存在,並將在抗戰中展壯大,正在變成現實;抗戰中某個時候,國民黨一部分將出賣中國,成產日本人的工具……這些都變成了眼前的現實。

**與斯諾進行了兩次正式談話。斯諾問**:"外界傳說,中國**已不是社會革命者,而僅僅是改良主義者?"**堅定地說:"我們永遠是社會革命者,永遠不是改良主義者。"他進一步闡明自己的觀點:"中國革命有兩篇文章,上篇和下篇。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一道,進行民族民主革命,這是文章的上篇,我們現在正在做這一篇文章,並且一定要做好這一篇文章,但是,文章還有一篇,就是它的下篇,就是無產階級領導農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這篇文章,我們也是一定要做的,並且也一定要做好的。目前是民族主義革命,展到一定的階段,就會轉變為社會主義革命。這種可能性是會要變為現實性的。不過,文章的上篇如果不做好,下篇是沒有法子著手做的。"一些不了解中國政治的西方觀察家,不明白為什麼在經過了10年激烈內戰以後,紅軍和白軍忽然攜手合唱《友誼地久天長》。是紅軍變白了?還是白軍變紅了?斯諾說:"誰都沒有變。"認為**現在為民族獨立而戰,就是放棄了原來的目標,變成了民族主義者,這隻是西方自由派人士一廂願的天真想法。"**現在是民族主義者,因為他們是處在革命的民族統一戰線階段,……如果條件變了,他們會采取自己認為必要的任何手段以便繼續呆在曆史的火車上麵。"武際良著《十個美國人的中國緣》,華藝出版社2002年10月版,第28-33頁。

127。我們要養成一種新的作風——延安作風。

1947年的一天,馬列學院的校務處長韓世福、教育處長鄧力群、教育幹事安平生、宣傳幹事馬洪去接**來學院作報告。

從馬列學院到楊家嶺,少說也有四五公裏之遙。中間橫著延水河。

當他們跨上橋頭時,迎麵正碰上匆匆走來的**。主席腳上的布鞋蒙上了一層灰土,未等他們四人開口問好,**卻搶先問:"你們四人風風火火的,要幹麼子去?"鄧力群回答:"學校領導派我們來接主席。"**笑了笑,幽默地說:"接我?嗯,我曉得的,是怕我忘了今天有報告會。你們放心好了,學院派給我的任務,那是忘不了的。""是要我們來接主席的。我們來晚了,很不像話。"鄧力群連忙解釋。

**揚起手來搖了搖,說:"這樣做有點不好,一個人作報告要四個人接,要不得!要不得!"說到這裏,**環顧一下四周,很認真地說:"哦,四個人,轎子呢?你們不是抬轎子來接我呀?下回啊,跟你們領導說,再加四個人,來個八抬大轎,又體麵,又威風。要是還有人,再來幾個鳴鑼開道的,派幾個搖旗呐喊的,你們說好不好?"幾句玩笑話,把領導者和下級的距離一下子就縮短了。接著,**又一邊笑,一邊一個勁地擺手,說:"……我們是**人,是講革命的……要和舊製度決裂,就萬萬不能沾染官僚習氣。……不要接接送送。我們要養成一種新的風氣——延安作風。我們要用延安作風打敗西安作風。"一番革命道理如涓涓細流浸入每個人的心田,使他們從心底裏感到**十分平易近人,崇敬之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