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薑心棠瑟縮,想躲。
被身後男人掐住腰,拖了回來。
“你點的火,忍著。”
外麵又有腳步聲,薑心棠緊張,“求你快點!”
“怕了?”男人應她要求,動作快了起來。
薑心棠快哭了,“我是叫你快點結束,求你!”
“這個快不了…”男人故意咬她白皙脖頸,“撲過來趴我身下咬,不是挺大膽的,這麼會就受不了了?”
薑心棠紅了眼眶,難堪,想哭。
今日府中設宴,來往賓客多,她是三房繼女,繼父為了巴結戶部老尚書,命人給她灌下不該喝的酒,送到客房老尚書床上。
一個快六十歲的油膩老頭,薑心棠看著就想吐。
她一丫子將有幾分醉意的老尚書踹開,自己滾下床就往外跑。
後麵有人追她,情急之下她鑽進這間房,碰到了正在換衣裳的男人。
藥勁發作,她臉蛋兒紅得像胭脂,跟隻小獸一樣躲在角落發顫,外麵有人在找她,男人打量她,沒有第一時間出賣。
眼見外麵的人就要找到這裏來,她害怕,實在不想被抓回去給老男人玩弄,在藥勁加持下,腦子一熱,突然就向男人撲去,求他,“要我!”
男人沒反應,她情急,身子下滑,頭埋向他那裏,輕咬……
男人呼吸一緊,抓起她就抵在窗前,便有了這一遭。
好在找她的人不敢鬧出太大動靜,離開了。
可是大概是不死心,不到半個時辰,又有人來找,此時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薑心棠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男人問:“知道我是誰嗎?”
薑心棠被撞得晃蕩著嗚咽搖頭。
這裏是客房,他肯定是來國公府赴宴的某位貴客。
男人嗤笑,“不知道,還敢求我要你,不知死活。”
這時,腳步聲到了窗外。
薑心棠依稀還能看到人影從窗紙上掠過。
她整個人緊張到繃住。
男人頭皮一麻,悶哼一聲,這才結束。
他丟了塊帕子給她擦拭,她腿一軟,滑到地上,又狼狽爬起,看也不敢看他,撿起帕子,裹緊淩亂不堪的衣裙,跑出去。
看著那落荒而逃的纖弱身影,男人嘖了一聲,“小貓兒。”
薑心棠躲到一處假山後,擦拭幹淨,快速整理了衣裙和亂了的發飾。
下麵很疼,男人一點都不溫柔,弄得很用力,她委屈又不適地躲著,不敢出去,怕被抓,可不出去,又怕被找到被抓。
最終,在假山後緩了許久,才壯著膽子悄悄出去。
結果一出去,就被人抓住,“死丫頭,終於找到你了,快跟我去前麵宴席。”
是母親溫淑寧。
薑心棠眼淚嘩地一下就出來了,想告訴母親繼父把她送到老尚書床上的事。
她是母親的孩子,母親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老尚書糟蹋的。
可還沒開口,溫淑寧拖著她就往宴席那邊走,“今日是北定王的接風洗塵宴,來的都是達官顯貴或皇室,你跟我去露露臉,要是能被看上,去當個妾幫你繼父謀份官職。”
北定王是誰?
這國公府裏的長房嫡孫蕭遲。
而蕭遲的母親是當朝長公主。
蕭遲本人更是十幾歲就投身到北疆戰場,從一名默默無聞的小將,一步步往上爬,大大小小贏了幾十場戰役,兩年前還一舉平定了北疆,硬是憑借無人能比的軍功被皇帝親舅舅破格封為北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