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來扯去沒說到重點。

言風從後麵湊進來:“所以你為什麼要回大都,不去軍營?”

宥禮將言風拉回來,不讓他靠近自家主子:“太子準備讓主子進官場。”

太子遠離大都,人不在大都晃悠,皇帝就容易忽視甚至忘記自己這個兒子,這對一個皇子來說無異於離皇位又遠了一步,所以太子需要一個人放在皇帝眼前,提醒皇帝還有呼延博這個人。

淩二拍掌:“我以為我家主子已經很厲害了,沒想到姓沈的比……和我主子一樣厲害。”

言風不高興淩二誇沈硯,陰陽怪氣的說:“主子還不是要入官場,還會比姓沈的快些。”

淩二偏頭:“怎麼說?”

呼延博早有舉薦茶詞安入官的想法,但茶詞安總是拒絕。那時太子和三皇子背景強大,身邊多一個出謀劃策的會好很多。所以一直擱置。但近日,太子和三皇子已不是當初的樣子,呼延宇有能力與他們打擂台,此時舉薦茶詞安入朝,放在皇帝身邊為自己做事,才是對他最大的幫助。

沈硯讚歎:“厲害啊,詞安。”

茶詞安目視前方:“過譽。”

回大都一日趕不到,幾人轉入路旁的一個城鎮,打算先歇息一晚。

馬匹寄放在客棧裏,茶詞安準備休息,沈硯卻硬拉著他,吵著要去街上逛逛。

茶詞安態度強硬:“不去。”

沈硯指指旁邊:“你不去他就沒命了。”

走道上,宥禮突然偷襲言風,言風猝不及防,三兩下被困的結實。

淩二此刻不在客棧,每到一個新地方,他都會去探查這個地方的基本情況,這是他的習慣。

言風身上驚出一身冷汗,他對沈硯主仆二人的警戒心竟低到這種地步。他拚命的掙紮,絕望的看著沈硯進入茶詞安的房裏。

言風的嘴被捂著,眼裏泛起血絲。宥禮心下一驚,連忙道:“不會害你,也不會害你主子,隻是想借你請你主子去逛個街。”

言風不信,用盡全力掙紮。茶詞安看到的就是宥禮七忙八亂的去捂言風的嘴,反被言風狠狠咬住。

宥禮吃痛,一時沒按住,讓言風跑了。

長刀就在一邊,言風抽出刀,飛快的揮出,宥禮躲得快,但臉上仍是多出一條血痕。

“言風。”茶詞安的聲音喚醒言風,他立馬跑過來,將茶詞安護在身後,刀尖對準沈硯。

宥禮捂著臉,跑過來:“都說了沒想傷你!”

茶詞安按下言風的刀,語氣帶著冷意:“我勸沈公子還是不要玩這一套的好 ,不然下次真見血了,沈公子可不要怪我。”

沈硯手心微收,暗道不好,這次是真把人惹毛了:“詞安誤會了,宥禮隻是想與言風切磋而已。“

宥禮遲疑的點頭:“對,我就是想切磋而已,沒想到言風這麼弱,三兩下就倒了。”

言風身上戾氣未消,冷聲道:“不如再比試比試?”

街自然沒能逛成,反倒是言風真和宥禮打了一架,在客棧的院子裏,損壞了不少東西。

打了個平手。

掌櫃的心疼的直抽抽,拿著算盤算損失有多少。

沈硯自知理虧,賠款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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