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會。那個十六歲的女孩很漂亮,也是處女,紮達瓦家養活不起這麼大的女孩子,希望我要了她。”
“少女的懵懂和處子之身,可以給我完美的愛情;而裁縫店裏的女人,則有無法替代的缺陷美,我喜歡她豐滿的熟婦胴體,還有她在床第之歡時取悅我的表情,她是我刺激的地獄。”我的醉意和酒話使得醉漢們認同地大笑。
我對他們說,我這次出海,打算去克羅澤群島,用一些幹果和毛皮換島上一些稀有金屬,隻要出行順利的話,回來請大夥喝一周的酒。大家聽了非常高興,拍著手互贈愉悅目光,就仿佛我剛回來,現在就開始請他們喝酒。
天色漸漸接近黃昏,我知道今晚可能還要下雨,就比平時早些出了酒館。街上還是左右穿行著馬車,汽車在這裏不實用。這個小鎮的原生態,使任何現代化的交通工具和通訊工具都望而怯步。
沿著狹窄的街道走了幾步,我發現街對麵站著一個抱青瓜的女人,正眼睛明亮地盯著我。那是個麵貌端莊的女人,有著高聳的胸和渾圓的屁股。上次我要求她把青瓜放到我那間舒適的小閣樓裏去,當時支付給她雙倍的蔬菜價格,要求她陪我上床。看到突然多一倍的瑞爾,她高興的答應,並很賣力的和我親熱。
我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同樣地望著她,她地位卑下,但我並沒有像躲避什麼自認為無恥的事那樣,迅速地逃開她和她想與我溝通的眼神。
我此時並不想要求她再像上次那樣。因為天色已晚,她需要回家給孩子們做飯和滿足男人的需要。
抱瓜的女人向我走了過來,不自然地笑著,“追馬啊,你是不是要娶紮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已經十四歲,你也娶了吧!”
說完她低下頭,慌張地盯著自己懷裏的青瓜。我沒見過她的女兒,甚至懷疑她有個女兒。我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其實我的意思不是那樣的,追馬,你看這樣,你娶紮達瓦家的女兒,我的女兒給你做二妻,或者做仆人也行。隻要你讓她吃飽肚子,這孩子太大了,家裏養不起,讓她跟你一輩子,隻要你讓她吃飽。可以嗎,要不我現在就去你的閣樓?”
聽著這個女人的話,我感覺到一時無措。我想這個女孩一定像她的母親一樣,長得很端莊。但我還是覺得,那個14歲的女孩會讓我的生活變得沉重,就婉言拒絕了她。
她似乎很不甘心,焦急地對我說:“追馬,你可憐一下我吧!我的男人整日賭博,隻要輸了錢,回家就折磨我們母女,我真怕那個魔鬼哪天把我的孩子給賣了。這樣吧,我一會兒叫她去你的閣樓,你看看她的相貌。她其實很像一個大姑娘了,如果你願意就把她的身子占了,她還是個處女,和紮達瓦家的女兒一樣。”
我實在不想再說些拒絕她的話,雖然她的話聽起來讓人惱怒,但她畢竟賣力的和我做過愛,為了維係一個苦難的家庭,為了做一個讓子女吃飽飯的母親,為了得到那份雙倍的青菜價錢。
我不應該對她有任何的責難,我說好吧,如果雨下得不大,你就叫她來。女人的眼神放出了喜悅之光,她高興地說,今晚一定讓女兒到我的閣樓,無論雨多大。轉身離去時,她又像上次從我閣樓走出那樣,臉上洋溢著喜悅。
回到幽暗的閣樓,我挑起油燈,把酒精麻醉過的身體不顧一切的倒向那厚重的床。我閉著眼睛,煤油燈的光亮隔著眼皮映進我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