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內地從來都不用敢手提電話,最多隨身帶著尋呼機。你可以學學我,沒有那麼多的事非要我們親自處理的。”
鄭仲湘裝不了熱絡,開門見山道:“蕭總的意思,培薇剛才轉告我了,但很抱歉啊。星視集團這次倘若能成功裝進八號仔,我肯定希望未來有更好的發展。不過,將來星視的市值能達到多少,一百億、一百五十億,還是兩百億,我覺得還是應該交給市場決定,蕭總以為呢?”
鄭仲湘婉拒他的報價,蕭良也不奇怪,笑著點點頭,說道:“鄭先生說的不錯。我是很看好星視未來的發展,但星視未來的市值能達到哪一步,留些懸念卻是更好。”
“蕭總是不是對香港的法律有什麼誤解,還是蕭總在內地股市不受約束掀風攪浪慣了,以為到香港也可以隨便胡搞?”
陳逸森以為鄭仲湘的話還是軟弱了,插話進來尖酸的說道,
“我要提醒蕭總一句,單單就蕭總剛才提出內幕交易這事,我們就可以舉報給監管部門。”
蕭良轉身看了一眼坐在熊誌遠下首的陳逸森,冷聲問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話,你這是代表鄭先生威脅我嗎?”
“eason,話過了!”
鄭仲湘見蕭良說翻臉就翻臉,當即沉著臉訓斥了陳逸森一句,旋即又朝蕭良笑著解釋道,
“eason過來幫我之前,是一家律所的合夥人,一絲不苟照章辦事都刻入骨髓了。他啊,給我很大幫助的同時,但做事太一板一眼,說話直來直去,常常叫我都下不了台,我也很頭痛。他的話,蕭總聽聽就算了,當不得真。”
蕭良再無剛才虛偽敷衍,語氣冰冷的說道:
“陳逸森先生既然提到香港法律了,我也可以跟陳逸森先生說清楚,香港即便回歸了,國家有承諾香港各項法律製度保持五十年不變,我相信我比陳逸森先生更清楚這點。而我以蝸巢新技術投資的名義買入八號仔,應該是香港證券市場上再正常不過的投資行為,並沒有哪一項違背了香港法律吧?卻是鄭先生、陳逸森先生乃至周小姐一而再的接近我,一副生怕我搞事的樣子,說些話又帶有莫名其妙的敵意,搞得我很不舒服——我就很不明白,我到現在有對你們的重組方案提出過半句批評或不讚同的意見?我怎麼就讓你們坐立不安,非要用這種軟硬兼施的手段針對我?還是說香港哪項法律規定了,其他投資人不可以坐一坐轎子,跟一跟風?你們要是怕別人坐你的轎子,你們就不要想著借殼上市啊。還是說,你們現在還沒有樹立公眾公司的自覺?我就想,你們既然這麼膽戰心驚,你們開價我退出去也好,沒有必要為了三瓜兩棗,搞得大家顏麵難看。好嘛,現在卻又知道拿法律來威脅我,這又是想搞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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