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歸家(2 / 2)

“你那頓酒喝了遭多大罪,你還敢喝酒?從今往後,這個家裏隻要我還說得上話,誰都不許喝酒!”

葛明蘭她人沒有去獅山,整天魂不守舍就坐在電話機旁,有什麼事情都是及時電話聯係,了解事情的進展。雖說整件事的起因,還是老二被人陷害,但在她看來,喝醉酒也是不容忽視的因素。

她當即宣布家裏從此往後誰都不許喝酒。

蕭良看到餐桌旁的玻璃櫥裏,之前存放的一些白酒都不見了蹤影,應該都叫她媽心有餘悸的給處理掉了。

前世經曆那樣的劫難,蕭良也差不多有一些年滴酒不沾,直到這段記憶沒有那麼刻骨銘心了,才稍稍放開酒戒,想到這裏也是唏噓,沒有閑坐下來,幫他媽將餐桌上的菜肴端回廚房加熱。

卻是蕭瀟卻滿懷期待的坐到客廳一角的布沙發上,將茶幾上的電話機抱在懷裏,轉身跟葛明蘭說道:“媽,我喊文麗過來吃飯,她之前還誤會蕭良,現在她應該沒啥話可說了。”

蕭良看了他爸一眼,見他爸轉過頭往房間裏走去沒有作聲,卻是他媽沒有多想,滿口答應道:“好呀,你趕緊喊文麗過來。之前我不知道你們幾點鍾能回來,就沒有打電話給文麗家……”

蕭良看到他哥已經將話筒提了起來,沒有吭聲,繼續在廚房裏熱菜。

雖說前世田文麗就算借他的事跟他哥提出分手,雖然他哥與田文麗分手之後,很長時間都沒能走出來,但即便如此,他哥從來對他都沒有過半句怨言,一直鼓勵他走過那段不堪的人生。

蕭良將他媽下午精心準備的六個菜都熱過一遍,再端回餐桌,看到他哥還拿著話筒在試圖解釋什麼,他爸、他媽都神色凝重的坐在餐桌旁。

蕭瀟不想叫蕭良聽到他在電話裏跟田文麗爭執辯解什麼,這時候將話筒放下來,他跑回到房間裏去打電話。

他媽葛明蘭要將客廳裏的話筒放回到座機上,蕭良笑了笑,伸手攔住他媽。

他們就坐餐桌旁偷聽他哥在電話裏跟田文麗解釋,聽得出田文麗的態度很堅決,完全沒有因為他的事出現這麼大的轉機就回心轉意,也沒有否認他的事就是他家裏“無意”間說漏嘴的。

蕭良知道前世田文麗在跟他哥分手後,很快就另攀高枝了,但現在看來,田文麗可能已經腳踏兩隻船,至少那個高枝看到他家失勢後,早已經對田文麗展開“熱烈”追求了。

要不然的話,田文麗跟他哥都在市經貿委工作,很難想象能這麼快就痛下決心快刀斬亂麻。

蕭良擔心將話筒放回到座機上會有輕微動靜叫他哥、田文麗聽到,隻是將話筒輕輕放到茶幾上,做了手勢,讓他爸、他媽跟他到門外樓道裏說話:

“我從車禍現場逃出的第二天,給家裏打了兩通電話,打第二通電話時,我其實就在巷口的電話亭裏。田文麗當時跟在隋警官她們之後從家裏走出來,為我的事,就跟哥在電話亭旁邊吵過一次,田文麗壓根就不信我是被冤枉的。我當時是看得一清二楚,田文麗早就想著跟哥分手了,隻是缺少這麼一個合適的機會而已。這才幾天,單元樓裏就在傳我的事,媽不會多嘴,也不可能這麼快從雲社傳出來,田文麗在電話裏說隻是她家無意說漏嘴的,誰信?爸,你是不是剛才就猜到這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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