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比季鴻青來得棘手，隻需找個機會除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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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逐漸消散，一連幾日陽光和煦，薑若淩褪下了厚重的冬衣，換上了春裝。
春裝輕薄，質地柔和帶著幾分清涼觸感，左恒對此愛不釋手，時常要將薑若淩圈在懷中，腦袋埋在她肩上，嗅著熟悉的氣息，默然看著她抬筆練字。
自從他安插人入朝廷的事情辦成後，左恒便愈發放肆，對於薑若淩的感情和欲望絲毫不加掩飾，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掛在她身上。
薑若淩起初並不喜，將人趕走，但他就好似聽不懂人話一般，沒多久又會纏上來。
察覺他腰下三寸抵著腿根，耳邊的呼吸聲也愈發急促，她柳眉微蹙，伸手朝著那處掐了一下，頓時聽見左恒倒吸一口涼氣。
“你若再像狸貓發情，本宮閹了你。”
“春日到了，難道公主不想嗎？”左恒不依不饒，唯恐她手上再有動作，攥住了她胡作非為的手，猶如得了什麼好玩的物件，細細把玩著。
腦袋也湊近薑若淩臉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麵頰上，唇瓣所過之處，帶著幾分濕癢。
薑若淩側頭避開他，許是之前的過於寬容，她後知後覺的明白，左恒吃定了她不會趕他走，因而根本威脅不到他，行為也愈發大膽，饒是這般拒絕，左恒還是貼了上來。
那雙平日裏看什麼都沒有感情的眸子，隻有在麵對薑若淩時才有了溫度，駭人的溫度，像是要將她灼燒熔化。
“公主……”他聲音繾綣又癡迷，聽的人意亂情迷。
薑若淩定了定神，抬手推開他的臉，“莫要胡鬧，今日關陽霽要來。”
左恒不依不饒，布滿繭的枝指頭靈活又熟稔的挑開了她的宮絛，掌下衣衫淩亂，指尖挑逗著她每一處敏感脆弱的神經。
左恒不滿的咬了下她耳垂，“他要來也是下午來，上午時光正好，理應好好消遣消遣。”
青竹秋菊看的麵紅耳赤，見長公主並未真要阻止，隻得交換了眼神離開。
薑若淩抓住他胡作非為的手，眼中尚有幾分清明，她警醒他：“左恒，你這是在以下犯上。”
左恒眼眸微動，赤忱的目光幾乎灼燒她的眼，他問：“那公主允許我以下犯上嗎？”
薑若淩推了推他，“不許。”
左恒眼中有幾分受傷，就這般望著她。
他一向是個聰明人，也對薑若淩足夠了解，知道她最吃什麼招數。
薑若淩輕歎一聲，道：“僅此一次。”
左恒得了允許，攔腰抱住薑若淩，一手拂開桌上宣紙，騰出位置來，將薑若淩壓在了案桌上。
密集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和之前數次一樣，他不厭其煩的試探著親吻她的唇瓣，但每次都隻能落到她唇角，便被她側頭避開。
這麼多次，他早已習以為常，但他並不敢問出緣由，怕得到自己不想聽的結果，所以隻是將這份不甘，化作了更為密切的吻，順著脖頸落在肩頭。
盯著那片白皙的肌膚，隨著呼吸聳動的細長脖頸，他眼中劃過一絲光亮，力道重了幾分。
薑若淩幾乎是一瞬間恢複了晴明，拍開他腦袋，她摸到脖頸，一陣刺痛，縱然看不見也知道那處必然青紫。
她冷眼看向左恒，帶著幾分淩冽，左恒並不說話，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望著她，叫她原本的惱怒散了大半。
但也沒了興致，攏了攏衣衫，冷聲道：“不做了，出去反思。”
左恒喉結滾動，伸手牽著薑若淩的手，撫在了那物上，聲音喑啞：“公主，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