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一緩。”上官宏要麵子,垂下眸子喝一口酒。
“宏哥,你這輩子啊,就是被這公主給禍害的,找到理由,一腳揣了她。我已經幫你看好了,周家的嫡二女,長得花容月貌,性子也溫順,身形……咳,總之一看便是個好生養的。”上官澤口沫橫飛,真心真意地為他著想。
上官宏不語,眼眸發著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宏哥,咱們再想個轍,一定讓她入了圈套。她不是一直覬覦白凱麼,我聽說白凱去廣城了。你說她會不會如上回一般,在回程的路上堵他啊?”上官澤的手指輕輕地點著桌麵,若有所思地說,“上一回,她掉下了山澗,沒讓咱們逮個現行,這一回……”
上官宏煩燥了,一想到王秋煙眼巴巴瞅著白凱的模樣,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哎,聽說白凱對她的態度,不象之前那麼抗拒了。”上官澤時常在外麵走動,也聽到了些風聲。
上官宏想到白凱竟然為了王秋煙出頭,去揍了一頓上官皓,臉色都變了。
“她這回在家裏養了十幾日的傷,白凱一回都沒出現。”他甕聲甕氣地說,一麵灌了一杯酒下肚。
“白凱為甚要出現?”上官澤也是愕然,隻是不抗拒而已呀。
上官宏還是不語,眼眸裏現出些狠戾。
那日,他灌飽了酒。
酒壯慫人膽,惡向膽邊生。
王秋煙是老子的女人,今日就辦了她。
可能是白凱之前營造好了氣氛,一更的時候,紫晴自動調好了生物鍾,睡得極香。沒有老三的吩咐,武安平也沒來值守。
梅正院裏,萬籟俱寂。
上官宏收了氣息,悄悄地溜進了臥房。
竄到床頭,他猛地一驚,王秋煙竟然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他。
白凱去了廣城,老三的生物鍾還未調整到位,一到這個時間,神識自然清明。
她沒聽到聲響,卻嗅到了一股子酒味,往她的方向過來。
白凱的身上很清爽,過來的氣息極淡,一般等她察覺到,他已經坐在床邊了。而這個……
老三腦子反應很快,丫的是上官宏。
這廝幾日未見,竟然挑了晚上過來?他想幹嘛呢?
“上官宏。”她輕聲叫道。
一道黑乎乎的身影在她的麵前頓住了,遲疑了半晌,那股子小風流的聲調在耳邊響起,“原來夫人白日睡覺,夜間清醒啊。”
老三覺出不對,坐起身來,“被你的酒味嗆醒的。”
“是麼?”上官宏皺起眉頭,抬起衣袖嗅了嗅,“我怎麼沒聞到?”
“你泡在酒缸裏了,哪裏還聞得出來。”老三嫌棄地撇了撇嘴,“深更半夜的,你來我屋裏做賊麼?”
“唔,為夫是來做花賊的。”上官宏輕笑一聲,腆著臉坐到床邊,“夫人可有想念為夫?”
老三一驚,雙手環住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團,她低聲道,“上官宏,你還要臉的話,就趕緊退出去。否則我就大聲喊了,明日整個央城都會看你的笑話了。”
上官宏低垂了眼簾,認真地想了想,“我與夫人行房,有什麼好笑話的。”
突地,他欺上身去,首先捂住了老三的嘴,“夫人不用太熱情,為夫自己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