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開始了幸福的養傷生活。
每日晚上一更時,白凱便會準時出現,他不會空手來,總會給她帶些小玩藝兒,比如瑪瑙發簪、翠玉鐲子、櫻花香粉……
每回都會引來老三的驚呼,滿眼的歡喜,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
“白凱,你真是有錢人哇。這些東東很貴的吧。”
白凱啞然失笑,好歹是隻公主,怎麼象個沒見過世麵的傻丫頭似的。
“你別告訴我,西楚國的公主沒見過這些?”
老三愣了愣神,原主身份高貴,自然不會象她這般沒有眼力見。然而在白凱麵前,她有絕招,“忘了。”
招不在多,好用就行。
白凱頓時語噻,好吧,既然你忘了,那我就多給你找些好東西,讓你再漲些見識吧。
有錢就是可以任性哇。
因為白凱都是夜間來,白天時,老三就睡覺,上官宏也是納了悶了,這女人肩上被捅一刀,怎麼就象被按了睡穴一般,每回過來,她都在睡覺。
“紫晴,家主的傷勢好了麼?”他隻有側麵打聽。
“回姑爺,家主的傷勢基本好了。不過,家主最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有嗜睡的症狀。大夫沒瞧出什麼問題,說想睡就睡吧。”紫晴也不解,她每晚都被白凱按了睡穴,對情況掌握得不太全麵。
“唔。”上官宏思忖了一會兒,也不多話,轉身離去了。
他也是鬱悶,原本想趁著王秋煙養傷之際,獻些殷勤,讓她對自己多些好感,現在空有一身哄妞的本領,卻無處去使。
有種被廢了任督二脈的空虛感。
心裏頭空落落地,他便去尋上官皓的晦氣。
結果……
說出來都是淚。
之前他僅僅知道上官皓大病了一場,還留了病根,因此卸了家主之位。
他與上官皓幼年時經常一起玩,關係也算可以的。重新選舉時,照理說,大家都是上官家的子孫,他應該支持他做家主。
哪知道,他竟然支持王秋煙做家主,氣得他當時就與他斷了關係。
前些日子他才知道,原來當年上官皓那場大病是王秋煙下的手,NND滴個熊,還栽贓給了他。氣得他,真是頭頂冒煙,恨不得劈了她。
可是他竟然喜歡上了這個惡婆娘了,賤啊!
打落牙齒和血吞,他認了。
知道上官皓刺殺王秋煙,他上門去掐架。
他有是非觀,知道這件事情怪不得上官皓,但是不出頭也不行,他想著,反正他們的功夫相當,誰也打不死誰,就當是各自出口惡氣吧。
這一回,上官皓拿匕首捅了王秋煙,他又奔去找場子,第一回,去晚了,讓白凱搶了先。第二回,去早了,上官皓傷勢未愈,還躺在床上。第三回,去巧了,正好是上官皓暗疾發作的日子。
看他慘白的麵孔,痛得變了形的五官,他才知道,當年王秋煙給他下的毒有多厲害。
生不如死啊。
而他隻輕輕地捅了王秋煙一刀,客觀地講,真是便宜她了。
上官宏灰溜溜地回來,心裏頭對王秋煙含了恨,連著好幾日沒去看她。
他自在風流,與五長老一同流連於倚雲樓,包了兩個青樓女子,悠哉來著。
“宏哥,你還打算和離麼?”五長老上官澤與他性子相當,二人自小便玩得好,對他的事情一直是義不容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