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雲月腦洞大開，說出了標準答案：“勉之。對，勉之。”
她有氣沒力地補全了這句話，“我是圍觀群眾，隻是負責喊喊勉之的。”
看著那幾隻終於秒懂的神情，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一邊哀歎自己莫名陣亡的腦細胞們。
那逗比還嫌不夠亂，湊上前來嘿嘿地笑，“雲月，你為甚把勉之說成加油？還有什麼雄起、大風、嗚呼的。”
雲月被他問得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眼睛微微眯起，神情古怪地瞟著他，把他的毛都看得豎了起來，“雲月，你莫要這樣看我，怪嚇人的。”
齊宣在一邊看得有趣，伸手要了杯茶，興致盎然地看起了熱鬧。
雲月深深地吸一口氣，又垂下眸，心中默念，我要冷靜。
沉靜片刻，她抬起頭，笑靨如花，唇角浮著兩個酒窩，“大掌櫃，你有帶算盤麼？”
“有，我乃小神算，自然是有算盤護體的，”白旭也神奇，從袖中掏出一把半個手掌大小的翠玉算盤，洋洋得意地擺到雲月麵前，“如何？”
雲月也不多說，直接報題目。
小神算指尖著力，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確實有真功夫，迅速地給出了正確答案。
五題過後，雲月不再說話，眸光停到他的臉上，“下麵輪到你報了。”
白旭本來洋洋得意，想吹噓一番的，見此陣勢，突然想起吃飯時王爺講的話，心中一驚，眸光“嗖”得轉向齊宣，想得些提示。
王爺沒有表情，低頭飲一口茶。
白旭目露疑色，先報了一道極簡單的，雲月眼眸不抬，直接給出答案。下一題稍難，再難，二位數乘法，三位數除法…
他一邊報，一邊自己也打著算盤，哪知道雲月居然還能把答案報在他的前頭。
十題過後，白旭的表情就象是被雷劈到了，龜裂。
“王爺，我是不是在做夢？”他哭喪著臉，心噻得無以言表。
“大掌櫃，你還可以連著報，加減乘除連續十幾次都沒關係。”雲月還不解恨，繼續踩著他，她的最強大腦需要鍛練，找白旭這種技術型逗比練腦，是為最佳。
“王爺，雲月她欺負我。”白旭終於領悟了。
齊宣瞟他一眼，也不搭理，姿態高貴地起身，手指輕輕地彈一下袍袖上的皺折，不冷不熱地喝出一聲，“出息。”
他麵無表情地向外走去，雲月突地一笑，起身跟上。
待到二人快要走到門口時，白旭才反應過來，小狗腿似的撲著跟去，“雲月，你等等，你得告訴我，到底是怎麼算的，我拜你為師啊！”
此時的雲月，已經被門前的陣勢給驚呆了，一頓飯的功夫，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這麼多的兵士，黑壓壓地站成兩排，守在門前。
“你真的調來部隊，打算生擒了那丫的？”她輕輕地扯扯齊宣的袖子。
齊宣眼眉一挑，一雙黑眸深不見底，“你的第二重人格回來了？還是第三重本來就是識得第二重的？”
呃，再呃！
雲月揉揉鼻子，又撓撓頭，訥訥地說，“也有可能是第五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