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偶爾會有大魚入籠,讓他們僅僅在二十幾分鍾裏,就捕獲了六條魚。
那些小魚苗,都被曲蕾挑揀出來放生了,剩下的大魚估計得有三十多斤重。
一開始魚籠還是連在一起的,後來都被左傑給割開了。
他有意讓黃老師他們多表現一下,自己替了曲蕾一會兒。
曲蕾也果然給他麵子,魚籠沒入水裏沒幾分鍾就上魚了。
雖然個頭不太大,重在開了個好頭。
黃老師那邊露臉可露大發了,不僅頻頻上魚,個頭和品種都讓茅清宇直呼搞不懂。
他搞不懂的原因是,這種捕魚的方式不僅簡陋粗糙,甚至是效率極低才對。
可今天嘉賓們卻給他這位專業研究人員,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
並且他有樣學樣地去撈魚,半個多小時了,才僅僅撈上一條不足一紮長的草魚。
在看人家黃老師,不足一斤重的都想要重新拋回水裏去。
連那位船主都在大發感慨:“即使遇到魚群,開出來這麼遠距離也該經過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嚇人的撈魚頻率?”
左傑也感覺奇怪,就多問了兩句:“茅師傅,您是說這種情況不經常出現?”
船主也姓茅,實際上景區內唯一的村子裏,大部分的男性都是這個姓。
“那裏是經常,我在這條河上生活了四十來年,還是頭一回看見!”
“不會吧,難道這裏麵有什麼蹊蹺?”
他下意識就跟自己的重生經曆聯係了起來,即使也沒琢磨出個頭緒。
但下一刻茅清宇就幫他撇清了這樣的猜測。
“我看呐,是分人,為什麼我就撈不著?你看,曲蕾那邊又上魚了,我這邊可是一直沒閑著!”
可不是嘛,在曲蕾的大呼小叫裏,又從魚籠裏轉出來一條,不,是兩條。
而且個頭都不小,均在兩斤以上。
黃老師早就是眼瞎這幅張狂的做派了:“哈哈哈,又來了,左傑,幫我數了沒,不下十條了吧!”
他激動的嘴巴就沒有合上過,兩眼的眉頭都笑彎了。
左傑有心嚐試一下:“清宇,咱倆換一下,我用你的魚籠看看能撈上來吧?”
把魚籠交給左傑,茅清宇低著頭數起了魚簍裏的魚。
“十七,十八......我的天,居然有21條了,最小的也比我撈上來的那條大,氣死人了!”
他的話音剛落,左傑這邊覺得手中一沉,拉上來一看,果然又中了一條。
黃老師見狀笑得差點岔了氣:“清宇,你說對了,可能就是分人!”
左傑把魚收好後,幹脆跟茅清宇互換了位置:“你來這邊繼續撈吧,我可不信什麼分人,這也太玄乎了!”
黃老師嘚瑟了一路了,終於想起來問向站在他身後的船主:“茅師傅,不然咱倆也換換,找找具體原因?”
茅師傅嗬嗬笑道:“還是黃老師來吧,我雖然沒見過今天像你們這麼離譜的,但大半輩子也見多了捕魚場麵,這種一條條撈得還真看不上眼!”
最後還是在黃老師的堅持下,跟跟船的攝像師調換了一下位置。
攝像師也上魚,不過沒有黃老師那麼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