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一個勁地搖頭:“簡軍是個極有原則的人,他不可能會違背左傑的意願,幫我們打聽任何事情的!”
周啟發皺了皺眉頭,“那就麻煩了,我們好不容易把人請來了,卻不一定得到左傑的響應,真頭疼啊!”
無論是他還是杧果台,都不能主動找左傑提起這件事。
因為一旦促成了這件事,就相當於杧果台給他的任務。
這樣一來,左傑就等於兩邊拿錢。
既有劉天王那邊的歌曲版權費,還得有杧果台這邊的通告性質的邀請費。
這筆錢或許並不多,頂多了幾十萬而已。
但既然能省下來的錢,電視台方麵就不會額外的付出。
或者說,不到萬不得已,他們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
老馮笑道:“或許是我們多慮了呢?左傑目前屬於繼續擴展名氣和人脈的關鍵時候,也許不用我們推動,他自己就會跟劉天王建立起來交情呢!”
周啟發眼前一亮,“老馮現在是越來越聰明了呀!”
與此同時,左傑那邊已經開始準備明天的材料了。
無非是用柴刀劈出來更多的竹篾,再編出大概的魚籠形狀來。
大晚上的,即使院子裏的燈光再亮,比較複雜的內部構造,也不是件簡單的事。
而且這種魚籠決不能個頭太大,不然就具有專業漁具的特征了。
或者說,明天的船上捕撈,走的是一個擦邊手法。
畢竟攝像機拍著呢,將來還要麵對公眾播出。
能盡量把自己的捕撈行為圈定在節目遊戲的框架內,還是很有必要的。
魚籠越小,編織的難度越大,所以放到明天的大太陽底下來完成,是最保險的。
等何老師和他帶出去的女子團隊返回來,他們的準備工作也完成了大部分。
但四個女孩臉上,還存有意猶未盡的畏懼感。
因為沒有幾個女孩是不怕蚯蚓的,在她們的眼裏是跟蛇一樣可怕的東西。
又是在晚上行動,她們內心的恐懼感可想而知。
不過黃老師安排她們去,也是為了出鏡考慮。
這些粗活兒她們又幹不了,總得給女孩們一個出境的機會。
也許白天都累了,晚上並沒有客廳遊戲的環節,所有的嘉賓很快洗洗都去睡了。
唯有左傑一個人,又躲到屋後的無人處,去跟樂歆然煲電話粥了。
現在的兩人正處於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絕對新鮮期。
即便是左傑這隻老鳥,到了這個階段也會有說不完的話的感受。
所以甭管多晚,兩個人總會要等到說會兒話才肯睡覺。
轉過天來,左傑照樣還是第一個起床的人。
一年多的山上生活,早讓他養成了早起鍛煉的習慣。
等他沿著蘑菇屋外麵的那條小路跑了好幾個來回,來到廚房做早飯的時候,也才七點多一點。
直到他把早飯完成,嘉賓們才陸續起床。
他卻已經坐在院子裏開始編製魚籠了。
被別人認為內卷,他也不會在意。
這跟做人做事成不成熟無關,而是一種生活態度的習慣使然。
集體吃完早餐,村裏的漁民向導也來了。
正是茅家的老二茅清宇,一位二十二三歲的清秀小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