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戰士,如果我們退縮了,普通人真的就沒法活了。”
“我不管你們加入 749 局的目的是什麼,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有必須完成的使命。” 鷹眼看向了周圍的人,目光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人心:“你們見過著火的時候,消防員跑的比普通人還快嗎?”
“打仗的時候,你們見過軍隊不上,讓老百姓上嗎?”
“這是我們逃避不開的東西,再害怕也要上。”
男人坐在地上,依然喊道:“既然如此,我退出 749 局。”
鷹眼神色平靜得讓人害怕:“沒問題,等這次任務完成後,你可以申請離開。但現在不行,現在你離開就是逃兵。”
“我有權力處決你。”
聽到這樣的話,男人無奈地站起來,臉色蒼白如紙。
朱明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知道你害怕,大家都害怕。但有些事情,我們不上誰上?”
“既然來到 749 局,我就沒想過退縮。”
很快,眾人互相鼓勵,那些低落的情緒逐漸被堅定所取代,然後我們繼續向著陰吼村的方向前進。
隻是因為這次災難,眾人的心頭都像是壓了一塊沉甸甸的石頭,情緒依舊很低落。
終於,在天黑之前,我們來到了陰吼村。
這是一個看似依山傍水、風景秀美的小村落,本該充滿生機與活力。
然而此刻,寧靜又祥和的表象下卻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我們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村子裏,空蕩蕩的街道寂靜無聲,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甚至連平日裏常見的牲畜也不見蹤跡。
唯一看到的,竟然是漫天飄落的各種人體組織,還有各種各樣的殘肢斷臂。那些殘肢斷臂在風中翻滾著,被風一吹,便聚集在一堆,血腥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那個場麵,簡直如同來到了陰曹地府。
朱明看到這一幕,渾身顫抖得如同篩糠,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幸好呂輕侯眼疾手快,趕忙攙扶了他一下。
“這個村子的人,是不是和我們一樣,都被怪風襲擊了?”
呂輕侯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開口,恐懼讓他們的聲音都變了調:“這個可能性很大。”
“是啊,絕對是這樣。”
“真的是太可怕了,一個村子的人就這樣死光了。”
這時鷹眼走了出來,他神色平靜:“大家千萬別亂跑,聚集在一起,我們好好找一找,村子裏應該有活人。”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戰戰兢兢地行走在村子裏,仔細找尋著周圍可能存在的生還者。
隻是找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我微閉上眼睛,隻感覺心中詫異無比。真的是太奇怪了。如果真的是怪風殺人,那麼如此劇烈的風,肯定會卷開門窗,甚至造成很大的破壞。
然而我仔細觀察過,村子裏雖然空無一人,可無論是玻璃,還是其他地方,都沒有遭到損壞。
這就很奇怪了。這種足以殺人的風力,甚至會把大樹連根拔起,不可能摧毀不了玻璃。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出來,他嘴裏叼著一個煙鬥,煙霧繚繞中,一臉的自信:“看來,風裏有東西,這些人是被風裏的怪物吃掉了。”
朱明瞥了他一眼,聲音帶著一絲疑惑:“你是誰啊?”
“鄙人不才,隻是一個偵探而已。你們可以叫我蔣進酒。” 男子拿下煙鬥,微微一笑,那笑容在這恐怖的氛圍中顯得格外自信。
“你小子很拽啊。” 朱明瞪著眼睛說道。
“哪條法律不允許我這麼拽了?” 蔣進酒毫不示弱,挑了挑眉。
“少廢話,我看你是想死了。” 朱明握緊了拳頭,怒目而視。
“就憑你。” 蔣進酒嘴角上揚,露出不屑的神情。
兩個人吵著嘴,讓原本緊張到極點的氣氛頓時活躍了不少。
鷹眼看向了蔣進酒,目光中帶著幾分好奇:“我早就聽說你,你們家是密探世家。因此你是直接被招進 749 局的,連考試都免了。”
蔣進酒平靜說道:“我們家世代都是密探,以前都是為那些達官貴人服務的,如今我也想為蒼生做點事情。”
“哦,那你查到了什麼嗎?” 我走了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那股怪風裏有東西。” 蔣進酒舉起手中的小瓶子,表情凝重。
“這還用你說!” 朱明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蔣進酒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裏麵看似空無一物。他笑著說道:“剛才我躲藏的時候,偷偷灌了一瓶子風。”
我瞥了他一眼,看向了瓶子:“這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